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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2月27日 星期三

喲喝

我會記得他說我們像仙女這回事,就算理性也還是很倔的嘛!梅酒的梅發霉了,爵士是抑制劑!安基丁酸是焦慮症良藥!

2008年2月12日 星期二



(photo by dear 祐)
我又到底怎麼在一開始曉得,燒燼後就甚麼都沒了,我恨你將我掏完,所有事物包括我愛你和那些信物,攜帶著被捆綁後的紅印,永遠反覆撕裂的疤,沒有祝福,麝香氣味。如果我還是眷戀你那幅純潔而熟稔的內裏,獲利會不會還是一樣,宿命般地朽,美麗男孩的臉也擱在我的手心和懷裡,那是不是就滿足了,安於現狀罷?我俯瞰全是你的孔洞,猖狂卻姣好,以及那些你對她的我愛妳我愛妳諸如此類,曾經類比為海灘晶瑩剔透之沙,門開了耳朵倒了,蝸裡淌著一百年的窒息,我的世界末日女朋友和男朋友,總是一度拋棄然後不願回首,因為沒有誰甘願放下自己,正視思想的敗壞。梵侖帝,把玫瑰和燭光晚餐一并送給孤兒,給那永無止盡的斥喝與憎恨,讓繭包裹尚未崩坍的部分,我們交換注射,再一劑心安理得。覆蓋竟不是抹滅,『我們相信會有更好的事物,從灰燼中來。』你說了算。他盛飽泪的眼,我甚麼時候也和妳一起用泪,這不是更直截了當的奔竄,對,他盛飽泪的眼,彈出臟腑幽魂之歌,他牽著她的和我的,走出岩漿口。西班牙不再,卷髮不再,紅萬寶路不再,誠實不再,我們不配擁有真誠,只是虛浮只是空無涅槃,這代表你聽著我潛進黯淡的末流,也代表荏苒,時間的亡命所。我不給永別,收集再見與強軔,你是我的標緻有為情人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