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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10日 星期日

我真的不想要了, 也不想瞎攪和與浪費生命。
實在也沒有時間討厭你和落淚。
看那更長遠的, 我現在只不過在追求短暫且虛幻人間事。
請妳看清楚, 這些都是倏忽即逝一碰就碎一照就滅之空。
從來都不存在, 只有那永恆不變異的當下存在於你。
若能見證, 你便開始與真共存, 便能成為那劃破黑暗的太陽。

2013年3月8日 星期五

她聽著Amy Whinehouse,喝著whisky,抽著雪茄。她在想,那個人要她多說一點的時候,究竟她隱瞞了什麼。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是哭不出來的那種。黑夜蜷曲這個城市,頭髮又黑又濃又厚重濕濕的躺在公寓裡。當她以為使用第一人稱可以稱作是面對的同時,她逃避了我。她倒完所有的酒看著貓心裡期待著不該期待的東西。有一天,她發現「期待」從來是不對的,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期待著自己以外的世界,期待自己以外的人。電影,相片,現在離我好遠好遠像那飛馬般駛離的列車,上面承載著所有一個人負荷不了的。保養品,香水,內衣,滾熱圓潤的肚子,30分鐘的禪定,沒有別的生活,回到每夜的等待與不等待,期待與不期待。看見黎明或不看見黎明,流血或不流血,業力或不業力,都無所謂了。感受到疼痛,那腐爛發臭的隱隱疼痛。她只有兩行淚,只有這麼多了,如同她看愛情電影只會流下的那份量。「我不會為你而哭,因為我的妝容太昂貴。」她看著這句話心想素顏的自己該如何自處。她從來沒感覺到安全,而最安全的她又拒之於外。好多的關卡擋在前面,沒有什麼能力跨越這些。然後,開始她準備哭光自己,螢光燈管兩支陰莖壓制不了的性月經前的脹奶曾經喜歡的文青。得不到的愛總是最美好,沒有人真正認清愛是什麼但她只知道她這一輩子是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