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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9月30日 星期二

今天比誰都懶惰


我發現這只不過是一個收集名字的過程,收藏不同的initial, title。
我只是不習慣比別人先睡著,所以學妹妮們快睡麼。
我今天看了madiju的love diary,不管怎麼說,還是很感傷,我明白這種牽涉既無聊又愚蠢;
讀pat的時候,可以感覺得到巨大難辨的形體適圖去翻轉一種原初的情感(出自原始和本能的),
把它們包裹的很好,也許這就是男人所無法面對的事實,尊嚴在這種時候更顯得需要,權威式的;
也許具體一點並不會讓愛情更難能可貴,但是誠實去面對自己和倆人共處的角色,不是更重要嗎
這就是令人悲傷的地方,我的尼泊爾因此有裂隙。
還是我們總是處於一種追尋不在場之陰莖的妒羨裡,女人心中永遠不可實現的佛氏陽具。

這種已構築起的理想怎有辦法在一次又一次地被拆卸後,還再一次一次地_,不知道
我無法形容。這種疲乏的事,我根本不想幹。就算每次這麼說,也只是說給自己聽。

2008年9月28日 星期日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阻止和被阻止。如果連開始都是模稜兩可,那結束的意義又是?我知道惡夢不會
止血,但我明明膽大地正視這些問題了,卻還有更多的尚未解決。喝完這杯咖啡,就去唸書。
不論你多麼愛多麼痛地疼惜任何一個人,最後發現一切都僅僅在投射的範疇裡,
你無論如何永遠活在自身的骨架中,烈愛自己和割傷毀滅自己,生之本能與死之本能。
潛意識不會自己止血,像惡瘤越長越大越伸越長,摧毀自我存在意識。喝完咖啡,我就去唸書。
我幾乎熱愛所有和肌膚臟器牽涉上關係的事物,現在甚麼也不要緊了,可是我到底能不能說
沒有任何包袱,我到底可不可以說體內根本沒有東西在拉扯,這全是妄想,全是早年生活的一種
記憶在冰山下浮沉浮沉並且浮沉,我到底有沒有勇氣宣誓斷言。喝完咖啡後,去唸書。
昨夜,一位天使般的女孩戴著耳機,彈著電子琴,電氣彌漫整晚,她的鼻翼像一隻棲息的雲雀,
高挑瘦且白,不熟朋友的派對,但每個人都如此熱絡,挖空掏乾淨,再把節拍填入身體,
黏著電蒸汽機搖晃。她有多美麗,睫毛成的陰影淌著無限溫柔。但我還沒喝完。
怎麼下午三點多了,明天肯定會放假,喝咖啡精神還是沒有,真想一口氣把泡麵都吃光,
躺著把實驗電子或是屋塔放很大聲,然後入眠,無夢的睡。喉嚨好乾澀,像嘔吐過後的乾燥,
甚麼殘餘附著在食道上,甚麼悲傷令我反胃。信不信已經無所謂了,信任從來就是置身事外
非個人所能操控,變數如巨颱,也要習慣得來的無助,不管妳的猜疑多麼龐大壯麗,
幻覺必會由信念掌舵,甚麼狗屎決定論,甚麼致死的病症,我們畏懼逃避自由這件事,因而
被負向自由掩埋,探出一顆呼吸頭顱,卻僅是行屍走肉於這世俗。我多麼希望自己能篤定一些
不需猶疑,當自己情感的主人,可是,

2008年9月24日 星期三

paranoia


只是怎麼會這樣。
我已經無法阻止這些妄想的發生了,把每個人都想得很複雜,又怪罪那樣的簡單,
但是我已經好想搬離這裡。我好想窩在被單中不戴眼罩不帶耳塞,我好想被分析之餘叫
吵嚷的人閉嘴,向著遼闊大喊閉嘴請不要再說話了,然後再拉著誰的衣角請求他開口,
病態到不行的分裂生活,可是有誰願意停止這些偏執。
到現在還是把自己包裝得很好很整潔,抱怨但是幽默,是精神分析的軟弱幽默,
可能我還等得不夠久,說掰掰也來不及了。
一個女人不能擁有她自己的房間,到底是不是最悲傷的,當我把時間空間五官受納器都給出去
當我在指甲油與吹風機的嘈雜聲中溺斃,當我發現棉被的溫柔裡有入侵物,
當我咬著一粒梨穿越冷漠無趣的對對雙眼,我沒有碰壁,卻也無法開心。這陰沉的大學生(活)。
還是像凱儷子不說話或是達令躲起來嗑煙。可是母親,請不要責備我。
雖然我的小仙子今天幫我摺了傘、撿起水瓶,雖然坐我的旁邊,但許多令人振奮的事情都無聊了
明天我會和達令穿情侶裝,希望有蝴蝶效應。


2008年9月21日 星期日

the world became eternally sad.


they went ahead like sleepwalkers through a universe of grief.
- one hundred years of solitude

只是剛剛一會兒,突然承受了莫大的哀傷,我一直覺得在臂彎裡死去是一件何等幸福的事。
但是我明明渡過了一個很美麗的週末。
世界總是被沉重的寂寞淹沒,雖然我也對這樣的寂寞狂熱,但是否還有看不見的疼痛
一一的,慢慢地,滲入,刺穿,我看見,可是我不願退縮。

當惡夢不再追逐我時,放開風箏鬆手時,我甚至以為這就是全盤接收淺意識的苦難
沒想到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欺騙還是有可能的\
我緩飄在過於低迷的氛圍中,不斷睹見自己與他者的醜陋
對生存難以質疑,剖開淺意識謊言的包囊還需要很久

他削薄整齊的後腦杓,伸出一段白晰脆弱的脖子,如同一整個美麗神話。


Dark light

音 樂 人:*U.TA*屋塔
語 言:英語
作 詞 人:U.TA
作 曲 人:U.TA
編 曲 人:U.TA
演(奏)唱人:U.TA

light too bright , I can't see the dark
light too bright , I can't see the shine,shine ,shine&shine
light too bright , I can;t close my eyes too see darkly

2008年9月14日 星期日

il pleut pleut pleut


所謂簡單的生活,難道必須持續迎合簡單的人。
我冀望綠島斑斕放射線雲彩,那過剩皎潔的星際
我同樣愛好花東列車海線躍起的奇想和山邊被抖落的石子與昆蟲
在我願意放下這一切的邊緣
我強迫地想像那列車即將消逝的片段
和碎浪一同隱沒在不可知的恐懼和欲望中。
如果這些都能從餐車上買走,並且吞食,
那遺憾和懊悔又會是甚麼。
我牙疼,我今天發現自己遺落了傘,真的很難過,
牙疼讓人陰鬱,掉傘才是悲傷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手足無措。
寧可傘死掉,也不要被陌生人領養走。
噢!我心愛的傘。
媽媽說別因為這樣壞了心情,她再給我買一支
但那是因為我們不使用防衛機制,就無法存活。
真可悲,一個不斷被自己說服的人生。

今天突然很想打電話給誰說甚麼時候去找你玩
可是又被巨大的憂慮與顧忌所吞噬
別玩了別了
到最後沒辦法的時候,任誰都無法勉強我順從這些簡單。

2008年9月13日 星期六


外頭轟隆隆轟隆隆如卡車行經般玻璃震動的樣子,我體內疲乏,而且生理上生病了;雖然食慾變好,絕對是沒有菸的關係,我鼻水狂流。如果我們只是不斷行經這些瓦礫路,並在上頭埋入一個個里程碑,人世間稱得勝利與作為,我還是不免回望我不久前放棄的生活,這些順水推舟的事出現了大逆轉,因為從來不是逆轉勝是勝轉逆,這些悖謬,我們和著這潭生水,挖空自己。時間在跑的同時,我甚至難以意會到生命構造換置重組,過去進行式,我們有沒有跟著跑,周旋或是筆直飛黃騰達的大道,他/她們還在繼續前進,但我總免不了回首殷切地盼著,駐足於水溶溶的回憶大街,徘徊不前,遲疑、徬徨、猶豫、留連,如滂沱大雨般打濕窗子,留下一道道渠溝,汙濁泥水就由內而外的滲透了,滑過的痕跡和乾涸後灰泥中間爆裂開的隙縫,那麼蒼白那麼不堪,那是怎麼說也說不過去的。如果念舊是為了期許未來能因此蛻變,我也不要了,有更多的機會念舊是一種奢侈。鐵門關著,外邊,照映我的身驅,五指健康地擺齊,繼續吞食一些無聊的餐品。。

2008年9月10日 星期三




還有甚麼比探戈更迷人的

2008年9月5日 星期五


離開學的日子越近便越來越焦慮了,本是滿懷期待的不是嗎?今天當了一整天的豬,肚子圓滾滾地,明天甚麼也不要吃了,但還是要早起啊早起。為什麼人總是在日子所剩無幾時,才開始將積累的事物倉忙地完成,好疲累。抵學分,搬家,開學,新朋友,宿舍,流水帳緊接著來,哎。

2008年9月3日 星期三

i'm cynical, yet flamboyant.


就算憤世嫉俗,也要躲起來做。好吧,大概是妄想症,那些親密關係都似同種欺騙,或許根本就是撒旦的傑作,like an inferno without any fire,但我總不免憐惜她,她胸口豐碩的寶藏,和深邃眼眸中傾瀉的溫暖光輝,就竟是甚麼樣的人放棄這樣一個女孩。我急需一只暖色系鏡頭,明天戴著荷葉邊帽與熱帶水果茶裙子,啟程並且作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