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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3月24日 星期六









2005年與Pipe在水煙館子裡抽著 仔細看的話能看到水煙擺在窗上 那是一個隱藏在暗巷地底下的小密室
回台灣後一管就是兩倍的價錢了







她期望起床後就成為男人小陽具也好,不用再是佈滿蕾絲的公主會是最寬容的拯救,
被社會萎靡朝著金錢貪婪展現虛偽裡的華麗她多想跌入或是一蹶不振,
沒有安慰還是依賴甚或月經,不用再被血欺凌抽煙也不用躲進地窖,
她禱告天亮睜開眼的那剎那體味已經是濃郁充滿肌肉的跳動,
沒有插花課和刺繡和水果香味的內褲,她要殺人不被辱罵婊子而第一件她成為男人要做的事便是殺人,
那些脆弱不堪與易滅亡的本質也將被消毀,她體認到萬物在宇宙形成後就和不平等合而為一,
叫屈只會被強制遷離被烙上瘋子或邪魔更久以前的時候就得像聖女貞德那樣被焚燒,
文明進步得太慢若她必須等待那天的來到,她寧可自個兒烙滿瘋子狂犬病之類的字在全身
她也不要再因為尼爾沒捎情書就一整晚哭泣,
性別錯誤顛置的時代,她有個微弱的希望,就是今晚以後再來的日子都能摸見專屬自己的陰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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