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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1月18日 星期日


好快好快,霓虹燈和路障閃地飛快,還能喝的爛醉卻平安抵達,一直短暫地顯現,那些碎裂的片段,有時我會想,這樣盲的夜為什麼,為什麼卻只有單薄的自己?騎著車,被風碾碎,搗盡。徹底遺忘過去那百分百放縱的生活,為了基本而基本,那樣原始卻過份混亂的生活,毫無方向,沒有目的,只有為基本而基本。他即將要邁向不能低頭撿肥皂的生活,在那個山嶺,獨享另一時空的片刻,我只是希望,我還能有這個力氣逃離,fled and still, fled.乾掉的蟑螂殼,壞掉的鏡頭,冷卻後的茶,敬不完的酒,當朋友的朋友的女朋友,持續繞圈,繼續回歸,心碎,緩和然後復原,惡夢也就跟著絕緣,我甚至已經沒有別的誰看了這些東西後細膩地去質疑妳還好嗎?某些程度上這樣是極度輕鬆且能夠不負責任的人際關係,但決不是今晚,冷,妳卻抱不起另一個存在,尋覓從前還在的溫度。離線狀態使妳逐漸淹沒在,淹沒在那淌死水,奔進衚衕,這也僅限這個時候,吐不出來只能反覆咀嚼。兩腿很酸痛,懷念之外還拼命地衝,衝進那眩目的過往,眩目嗎?燒燬後難到不都只是灰嗎,同骨一般,『唯有被粉碎時才能釋放出精華』。其時我有點想念他和她,和黑色屋子裡的那一切,但我不想拿出來一一檢視那些傷心,吐不出的醉。他說抽萬寶路的人最後都成仙了,而我抽著,飄飄然,聞著手指的味道,想起他的手指,白而長。是不是不該念舊,那麼專心點投進書本裡,就別再出來了。I couldn't help wondering about the fate, the destiney. And my long hair, shouldn't I insist? copy或者被copy,那又何妨,我們開心過十九歲即可,darlin我們一起穿上佈滿星星的帽t和別上hugo的海膽別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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