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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8月11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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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零壹。所在軸心逆轉爆開飆成尖銳刺耳的聲音,使壞使盡暴力不停越界,但是界線在哪裡,每個人最後都萎掉了,乘著飛船摔散在星球,回憶變得不可碰觸,臭且難耐;我僅是看見,暫停然後別頭,不粉身不碎骨,掉淚,但是到底還能有別種可能嗎,如果無語,靠符號,還有甚麼事物裡面有真實的意義,說謊是兩回事,但是認真在哪裡,我對世界沒能命運沒能人沒能,絕對的自我屠宰又自以為是。浪漂散,浮起一具乾屍,有人說是天狗幹的,有人說是個人魅力(劇本寫的),鑿空眼窪,底下是絢爛豐腴的莖球,是安全與隸屬感的隱喻,她作為一位誰也想像不到的軀殼,誓言無常與變換,放棄抵抗與挑戰,乾屍卻可人,令誰都鑲進記憶纖維,像音樂盒上的旋轉木馬上上下下不停地跑著,少有雜訊,鮮有出竅,不過,在海抱住她的時候,全村的人都瞎了。像叉尖在盤子之上,明明挺刺卻又挺舒服,像是沙龍中打火機竄出的火燄,焦臭卻又挺暖和,沒有一支菸是另一支的接續,它因它而存在,它為它而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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