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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4月7日 星期二

如黯然且不見天光的旅舍狹廊般我們所環繞的終究是自己雙手的那種氛圍

從這端走到狹廊那端,最後還是發現,路就那麼一條,於是你只好再走回那端,如此而已;可是,有誰能說清楚,自己在這途中絆倒不是自個兒站起來的,在陰溼的隧道中,眼球桿細胞活躍,瞳孔放寬,有誰能說清楚自己沒有看見,沒有感受到許久以來支撐自己的細碎光暈,你適應了黑暗或是經歷了眼球暗黑適應期,只是因為要能在不見天光的狹廊裡,在緊密縮靠在一起的兩排房間中,明白你所環抱的終究不會是別人,芒光也是擇之而視,一切要通過身體的必先為你所覺察。看見的並不因為存在,因為那是你的心理現實,到末日之時,也只是如此而已。我在世界末日女朋友認識了MONO,從MONO中聽到了世界末日女朋友,同時也聽見了甜梅號,在更早些時候我甚至聽見了啜泣聲。我親愛的Piper,我多麼希望在我們的六月,是盼著妳笑著渡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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