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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7月16日 星期四

(我的男友趴睡在床邊)

今天這個決定對我來說無比的重要:背離強迫式與妄想式的儀式行為。我必須更中立的看待自己的情緒和愛情,即使這樣的中立可能冒著無知的危險,但是,無論如何,「愛一個人」都不會讓我匱乏什麼,更不可能要我損失什麼賠上什麼。如果我們只談純粹的愛和純粹的去愛,這種行動的力量決不會毀掉任何人,妳記住這點: 只有自己才是使自己崩壞的推手。早在氾著淚光閱讀黃羊川時心中閃現同樣的念頭,我想更貼進純樸簡單的生活,而個人的強迫和妄想儀式只是將我帶離我所冀望的日子,然而,那天我並未放棄這些瘋狂的行動。如果我夠瘋狂,也許我根本不必受現實的折磨與責難,問題是,我的瘋狂我的神經質不足以達到另一個層次。我偏執得太多,卻不夠瘋狂,因此放棄這些妄想是必須的。
你背對著我,服貼於床上,頭埋入棉被裡,睡著。我只要看著你,保護著你,使你免於我這些強迫與妄想的侵擾。我只求看著你,愛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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