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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8月24日 星期一

『我要帶妳去向墓山。並不是妳心中所想的橡木樹集合而成的山。向墓山雖然任人從哪個角度看都像是被一大片森林覆蓋的漁夫帽,可事實上祂既沒有林木也沒有花草,祂滿是綠色的土壤,就像是一座生滿青苔的墳墓。』他說,『那山上住了一位男人,他的樣貌使人一目了然他的名字。』

我知道那男人的名字該是什麼,也知道故事的結局,只是我不知道怎麼過程,怎麼把她發瘋的過程鉅細靡遺地生產出來。發瘋太短暫了,地獄卻很漫長。『活著,醒著。』-Winnicott
不知道是不是看了悲夢(台譯夢蝶)的關係,前兩天我都在夢裡實現那與真實生活相距甚遠的故事。昨夜我斷了右腳掌,去賣場的陡坡使我差點墜落,但是你沒有救我,你還是去爬山去走景點。我可以用任何方式來解讀,或者完全無視,夢畢竟只是夢,夢最多也只是夢。昨天的夢是前天的夢的懲罰,對嫉妒和妄想的懲罰,而已。這些幽魂都是我招喚回來的,儘管我的感官已不再接收任何的訊息,潛意識還是在執行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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