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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月21日 星期四

一開始誰也沒想過事情最後會變成如此這般。

這些天回高雄養病,腦袋放空地撞來撞去的,尤其是一到晚上就變得極其無聊,家裡沉靜的恐怖。
母親今天告訴我一個故事,就因為那個故事很可怕,我便不希望自己身在其中。
這故事是這樣的:
女孩在二十幾歲的時候問了她媽媽:『小時候我在妳離開時會哭嗎?會不安嗎?』
母親:『我倒不記得了。那時候婚姻不順利。記得有一次,我晚上去跳舞,家裡剩下妳和爸爸。
我回來的時候,隔壁的阿嬸告訴我,妳一個人在深夜裡哭著到黑夜中找媽媽。走出門外也沒人理妳。妳爸那時候大概也不管妳了。』
『那妳有對爸爸說什麼嗎?』
『我怎麼能說什麼,我自己都到舞廳把妳丟在家了。』

這也不是什麼殘忍的故事。
對我來說,可怕的是那漆黑和冷落。
兩三歲的孩子當時只是想了媽媽,但,這樣一個故事,對成年後的她來說又是些什麼。
事情都是這樣的,一開始誰都沒想過事情會到這種地步。
你以為當下你經驗到了什麼,事實上,經驗只在你記錄或回憶時發生,因此經驗是未來式的。
那記錄和回憶的內容是什麼?
只不過是些雜亂無章的故事情節。
重點是經驗。是經驗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返故事裡的創傷。如刀片從天傾瀉而降。
只要再說一次,再聽一遍故事,就代表你的身體又重複給滾燙了一次。
令人畏懼的不是故事本身啊。
是聽故事的人直到現在還會因這無謂的故事而發抖冒汗。

2010年1月15日 星期五

其實只是去還服務學習的護照而已

讓我來抱怨一下考試週有多衰的事。
禮拜三坐了兩次計程車,就因為心情太過煩躁。
把要交給助教的東西又帶了回家,我一點也不想走路去學校。
結果回家發現月經來。可是呢禮拜四要考大科目
認知的講義我做了二十二張,全部背完還不一定一百分,不是不一定,是根本不會。
下盤酸到爆炸,酸疼到骨頭裡去,所以不到一點我就去睡了。
禮拜四考試的時候,我開始流鼻水,還很丟臉的舉手跟助教要衛生紙。
禮拜四回家的時候,我頭開始痛,又非得先唸完書。因為禮拜五也是大科目。
三點半先跑去睡了一個小時半,然後再起來苦讀。
晚上的時候,太陽穴開始痛到爆,彷彿有人一直朝那裡開槍,
所以除了下盤很酸之外,我的頭也在折磨我。因此我被迫在十一點就去睡覺。
早上六點再起來唸。
雖然題目都會寫,但是還是覺得這禮拜真的是太雖了。
冰箱的牛奶和優酪乳也因為是冰的所以喝不完。
如果是在古代,我應該是屬於那種會懸梁刺股和鑿壁偷光的書生。

2010年1月13日 星期三

so frustrating~~~~!

我竟然帶了背心跟護照去,然後就走回家了。
我不要走一公里過去啦!

(這分明是患有解離型認同疾患嘛.哪會從睡夢中跑起來去跳舞)


2010年1月10日 星期日

『這禮拜你都不要來找我好了。』說完這句話後,晚上就立刻後悔了。
埋頭苦讀的時候,不斷地看著時間流逝,一邊想著現在跳到第幾個set了。
我買了生平第一雙comme il faut舞鞋,一邊唸書,一邊想著自己穿著它穿梭在舞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