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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2月16日 星期二

冬雨是悄悄地來的,今夜。藥膳熱湯下肚後,特別想睡覺。
買了一對垂墜式耳環,下面掛著松鼠常吃的那種果實,像是用木塊雕出來的。
過年除了吃營養補品和聊天泡茶嗑零食領紅包外,不外乎就是注意某些瑣碎和平凡的事物。
我翻了一部分她的故事,就不敢在繼續閱讀了。因為我確定她將會變得更加市儈和媚俗。
預見故事的走向令人感覺很差,這從不是書皮或書名引領我的。
她可以熱愛一種生活,卻無法期待它和活出它來,或是說,她不能與之為伍。
鍾愛是與幻想並行而不是現實。我沒辦法忍受她不夠瞭解這點,她瞭解,但卻不夠。
這一切讓她的故事變得很難看。我被迫要闔上書本。
我只能殷切期盼未來,我能更成熟地看她的故事,即便是拒看了,我也能不因這個決定而落淚。

2010年2月15日 星期一

回外婆家,正坐在老舊木桌前無線上網,桌巾已斑駁,黃點佈滿,讓我想起了她的晒斑。
風咆哮,雨摔打在窗上,從門縫窗罅間滲進些許冷寒,我知道我在乎不了這些字,畢竟它終根生於我。
砰砰啪咑啪咑。貓蜷曲樣窩在我雙腿,門像是被風追趕的,進進出出,向內躲向外逃。
體重計,五十點二,開水,兩千公升。明天天氣肯定差強人意。
她並不害怕未知的黯夜,而是懼怕已知。她明白任誰在這種情況下都有使命完成已知的未來。
總有天,未竟事物再現於她的生命,她知道,並不是她要向誰屈服,而是她必對命運服從。
不會有能夠避離的已知。先知只道述未竟和已竟事件,這些故事都即將發生或還沒發生,更可能是在清醒之前發生過了。
也許她沒有多大的勇氣去走這樣的格局,但她始終相信,順天者存,逆天者亡。
我看著螢幕,不曉得什麼事會撲面而來。
冷得發顫,抖得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