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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2月22日 星期二

milonga


你是如此地令我著迷。即便雙腳都跳到長出繭來。
我可以為你寫一百首詩,就像你帶給我們的一樣。
「當探戈的輓鐘響起,我們也希望它以走路的方式死去。」by Dispari.
如果只是走路而已,對我來說,那也是一件美麗地不得了的事。
我期待每個milonga,期待微醺後的恣意行走,期待那清新的裝飾。
當我意識到哪天不能夠再跳的時候,我也會帶著你的音樂走下去。
我多麼疼惜你留下來的酸痛,你走過的痕跡,你的簡單。
你讓我們沒有情色地擁抱彼此,沒有慾望的聯結。
我已經能從中心退離到人群的圓周。
在每個人的圓周上觀望他們的中心,這全是你的功勞。

2011年2月21日 星期一





















沒有人可以算的準命運的刻度,世界有多麼小啊!
我說的是,啊!
2005年,我在Anger,France,結識了一群好朋友,他們來自各地。
他們來自日本、西班牙、泰國、英格蘭、韓國。
到巴黎渡過我在法國的最後一個禮拜,我哭著乘著TGV離開安日。
我多麼不捨Pipe和Daniel,還有我的home pa, home ma,Jean-michel et Eveline。
因為我知道,這次的再見,就真的是再見了。
拖著53.5公斤的身體來到巴黎,我聽著我們在公園遇見爵士樂團的CD,難過的哭了。
我實在太明白從今以後我們將不會有任何關聯。
頂多回國的第一年寄幾張明信片,到最後,大家都會懶惰了。
我們都活在不一樣的世界,被挾在不同的建築之間。
你們不會知道我在2006撞斷了七根肋骨,我也不知道Daniel開始熱愛攝影與暗房,Pipe從法國回到泰國工作了。


(圖右: Tie,japonaise.)

過年的時候,我媽問起這些朋友的事,我只回了「唉 不可能再聯絡了」敷衍帶過。
我也不會再嫉妒Daniel與Pipe在我回國後有一起到歐洲或是泰國旅遊的事。
畢竟,我現在有更多該煩惱操勞的事。
上個禮拜,FB有人寄一封用法文寫的信給我,問我還記不記得她。
原來是Tie,日本人。
我告訴她,我才剛從日本回來。
如果我們有早一點連絡,就可以在日本敘舊了,即使我並沒有跟她很熟。
可是我們卻又被接上同個軌道。
我突然想起Pipe與Daniel,想到我們一起在酒吧用鋁泊紙做了三個小酒杯乾杯,
想到我們在聖心堂搖搖欲墜地滑下街梯。
我究竟還可以放棄多少條聯結? 我們還在同個時間點上活著。
在不同的空間裡好好地活著。
然後,我決定問Tie Pipe的FB,成功地找到了她。


雖然只是客套了問候幾句最近的狀況,
但總得來說,我終於放下心了。
前天,Pipe來信,說她在三月初會到台北一趟參加NTU的國際教育會議與展覽,要我安排行程。
我從來都沒想過會有這一天。
如果Tie那天沒有加我臉書,我就真的已經不在意我們之間的聯結。
那時光依舊在我內心撥起漣漪,可是我又能做些什麼呢?

還好我有找到你們,還好我又把線繫在一起。
也許它那麼地脆弱易斷,至少我看的見它在那裡,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了。

2011年2月18日 星期五



正義存在的地方,在它之前必有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