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3年4月16日 星期二

我想得到真正的自由。

2013年4月11日 星期四

我坦承的將自己在你面前攤開, 卻怎麼都消除不了神秘感。

也許我永遠都下不了這個決心。眼淚和著化裝水乳液服貼在臉龐。今晚該怎麼睡, 黎明是不是不會來了。我真的好想好想明白為什麼這一切要發生, 為什麼無法遏止它的發生, 為什麼無法完結, 為什麼決心如此費力。如果開始哭了,是不是表示我終於能起身離開了, 終於能真正放下。沒有這麼想死過。死掉的念頭難道不是從這段關係開始的嗎?我怎麼可以如此易碎。死之驅力不斷把我拉向崩潰邊緣, 以至於我能夠真正粉身碎骨, 它想看見毀滅, 我就讓它毀滅。

你不能要他人負什麼責任, 你只能對自己負責。我總是用你來傷害我, 你龐大的重要, 龐大的不可忽視。因此,我要認真的請求你,放過我吧,否則我將永遠無法放過自己。我覺得你在我身體裡面毀滅、崩壞,好像部分的我也一同死去了,無法釐清該哀悼的是死去的自己還是死去的你。突然想起你在咖啡館裡的擁吻, 仿佛你眼中不存在著他者。我放棄了咖啡館, 放棄了旅遊;我戒掉了短訊,戒掉了吻。你還要我怎麼呢?這難道不是最低限度了嗎?我在自己的房間裡等你回來, 數夜夭折的等待。即使你在, 你也從未真正回來過。我承受不起更多了。我的愛投向浩瀚的深海, 我看著它進去, 便不再回來。懸崖是我自己一路走去的, 至少, 我還能用力讓自己在顛簸中蹣跚回來, 即使腳流滿血, 我還是得走, 不跳就要回頭。

我什麼都記得,卻無法責怪失憶的你。我記得所有幸福的時刻,亦看見現在不幸的一切。也許,終究,我是適合一個人的材料。我不愛你了,對我來說,你已經死了。

2013年4月10日 星期三

意志的鍛鍊,半夜不喝酒是難鍛鍊的,不吸菸是難鍛鍊的,不愛是最難鍛鍊的。她彷彿走在一條又溼黑又明亮的矮巷,她不知該如何形容這種感受,她明白經過這些濕黑難耐的,光明璀璨就在前面,但她卻在發霉發臭的地方等待著,大概是覺得人生的價值就在那了,永不掙扎。她看著她曾經恨過的人的字與音樂與相片,突然無法回想起這恨是怎麼開始又是怎麼結束的,她想,愛大概也是這樣。可是,不愛真的好難。就算清楚這愛並不是自己所想的樣子,她還是必須稱這難以譬喻言詞的感覺為愛。她想起這些日子,正是她過去曾被愛著的日子,而如今,她什麼也不是。也許只要不記得,就永遠沒有落差,且不會執著於這些巨大沉重的轉變。她不能理解,別人的改變為何對她來說是種傷害,她只能摸透同理自己的改變。就是因為愛情脆弱,它才成為難以被忽視的焦點,難以鍛鍊的意志。一個人是非常美好的事情,不可承受的是兩人共處一室的一人感受。她強忍著眼淚,畢竟她要堅強,若還得繼續待在這。

2013年3月10日 星期日

我真的不想要了, 也不想瞎攪和與浪費生命。
實在也沒有時間討厭你和落淚。
看那更長遠的, 我現在只不過在追求短暫且虛幻人間事。
請妳看清楚, 這些都是倏忽即逝一碰就碎一照就滅之空。
從來都不存在, 只有那永恆不變異的當下存在於你。
若能見證, 你便開始與真共存, 便能成為那劃破黑暗的太陽。

2013年3月8日 星期五

她聽著Amy Whinehouse,喝著whisky,抽著雪茄。她在想,那個人要她多說一點的時候,究竟她隱瞞了什麼。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是哭不出來的那種。黑夜蜷曲這個城市,頭髮又黑又濃又厚重濕濕的躺在公寓裡。當她以為使用第一人稱可以稱作是面對的同時,她逃避了我。她倒完所有的酒看著貓心裡期待著不該期待的東西。有一天,她發現「期待」從來是不對的,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期待著自己以外的世界,期待自己以外的人。電影,相片,現在離我好遠好遠像那飛馬般駛離的列車,上面承載著所有一個人負荷不了的。保養品,香水,內衣,滾熱圓潤的肚子,30分鐘的禪定,沒有別的生活,回到每夜的等待與不等待,期待與不期待。看見黎明或不看見黎明,流血或不流血,業力或不業力,都無所謂了。感受到疼痛,那腐爛發臭的隱隱疼痛。她只有兩行淚,只有這麼多了,如同她看愛情電影只會流下的那份量。「我不會為你而哭,因為我的妝容太昂貴。」她看著這句話心想素顏的自己該如何自處。她從來沒感覺到安全,而最安全的她又拒之於外。好多的關卡擋在前面,沒有什麼能力跨越這些。然後,開始她準備哭光自己,螢光燈管兩支陰莖壓制不了的性月經前的脹奶曾經喜歡的文青。得不到的愛總是最美好,沒有人真正認清愛是什麼但她只知道她這一輩子是得不到了。

2013年2月16日 星期六

全身都在破碎
我想, 我大概是好不了了。
該承擔的, 我一點也不會逃避。
就讓我承受所有吧。
不是我的我也全部接受,
我沒有別的了
除了你
我沒有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