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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4月11日 星期四

也許我永遠都下不了這個決心。眼淚和著化裝水乳液服貼在臉龐。今晚該怎麼睡, 黎明是不是不會來了。我真的好想好想明白為什麼這一切要發生, 為什麼無法遏止它的發生, 為什麼無法完結, 為什麼決心如此費力。如果開始哭了,是不是表示我終於能起身離開了, 終於能真正放下。沒有這麼想死過。死掉的念頭難道不是從這段關係開始的嗎?我怎麼可以如此易碎。死之驅力不斷把我拉向崩潰邊緣, 以至於我能夠真正粉身碎骨, 它想看見毀滅, 我就讓它毀滅。

你不能要他人負什麼責任, 你只能對自己負責。我總是用你來傷害我, 你龐大的重要, 龐大的不可忽視。因此,我要認真的請求你,放過我吧,否則我將永遠無法放過自己。我覺得你在我身體裡面毀滅、崩壞,好像部分的我也一同死去了,無法釐清該哀悼的是死去的自己還是死去的你。突然想起你在咖啡館裡的擁吻, 仿佛你眼中不存在著他者。我放棄了咖啡館, 放棄了旅遊;我戒掉了短訊,戒掉了吻。你還要我怎麼呢?這難道不是最低限度了嗎?我在自己的房間裡等你回來, 數夜夭折的等待。即使你在, 你也從未真正回來過。我承受不起更多了。我的愛投向浩瀚的深海, 我看著它進去, 便不再回來。懸崖是我自己一路走去的, 至少, 我還能用力讓自己在顛簸中蹣跚回來, 即使腳流滿血, 我還是得走, 不跳就要回頭。

我什麼都記得,卻無法責怪失憶的你。我記得所有幸福的時刻,亦看見現在不幸的一切。也許,終究,我是適合一個人的材料。我不愛你了,對我來說,你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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