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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8月31日 星期日

越來越晚睡了,也越來越像豬。
不知道為什麼得知不幸的時候,先是為他們感到惋惜,再來便對他們憤怒
不管是因為多少projects騙過我的雙眼
只是為什麼能把愛說得如此容易,又要在長出完美結構後灰飛湮滅,煙火炸出絢爛刺眼的光芒
爾後稍縱即逝,如同白駒過隙曇花一現還有漏掉甚麼成語? 我真的很生氣,莫名的怒火。
八年後要結婚,一百輯露鳥露奶的projects,爵士日本鐵板燒和巨人村,
最後像棄置的無名,被宣判會員解除後立刻露出醜陋的過去,左擁右摟和親吻的,然後在重述一遍
上一回的壯麗愛情故事,把屁話重新翻修組裝在記憶零件內層,再過久一點,屁話又升華為淒美
的偶像劇。從來不去正視問題與敗壞,也不和虛無與空幻對峙,活在所謂簡單與莫可奈何的生命
中茍且渡日,追求愛並宣示一切嶄新的可能,所有斑斕瑰麗的前景彷彿在眼前開展,
但是倒著看,不過是畏懼不過是自戀不過是自我欺瞞。拜託,我真的好生氣哦。
我對他者的堅持,早已用不起了。


一定是太憤怒弄得我胸口與心臟突然好緊又疼痛,我絕對不要做惡夢,屁話浮華辭藻也請別鑽進棉被裡頭噢!

2008年8月28日 星期四



哦唷
我真的對雷鬼頭沒輒耶。
(跟食慾一樣令人興奮)
──


2008年8月27日 星期三



La mer
Qu'on voit danser le long des golfes clairs
A des reflets d'argent
La mer
Des reflets changeants
Sous la pluie

La mer
Au ciel d'été confond
Ses blancs moutons
Avec les anges si purs
La mer bergère d'azur
Infinie

Voyez
Près des étangs
Ces grands roseaux mouillés
Voyez
Ces oiseaux blancs
Et ces maisons rouillées

La mer
Les a bercés
Le long des golfes clairs
Et d'une chanson d'amour
La mer
A bercé mon coeur pour la vie

2008年8月26日 星期二



姑且住宿。
並且定製一個衣櫃保險箱!


明天會下雨嗎
我體內的鋼片好酸哦好酸好酸哦

2008年8月17日 星期日

we've got fucking different poetry, but


但是,我的胃很不給面子地持續翻攪,它抽筋。我但願它是個秘密,但卻想吐出來,全部嘔出:事實是我今天有點點的失戀;雖然是很微不足道的暗恋,但起碼它也隱隱溫熱過吶!或許,我應該永遠追求這點溫暖,熱了就鬆手,微鄙的,未膨脹前就夭折,在澆灌前枯萎,難道這不也是奢求麼?到哪裡都很複雜,我太異想天開了,哪兒不是複雜的,就停止周轉。內臟在馬桶溝中游著,我希望我把慾望都排開了,也就不會把石灰粉認成安非,這是一種絕對的壓抑和寂寞,空涼的寂寞。可是被窩還是暖暖的,它們也不會背叛,並給我空間痙攣顫抖,一人的自由絕非兩人的枷鎖,即便詩篇是這麼道述,我們除了眼前的不同風景外,連詩中歷史性的演繹,也照樣顯得分崩離析。妳不明瞭這種可能就竟是何能造成,大概是短暫的牽繫和虛無默契,剩下的,僅是妳個人填補、重新謄寫的拙劣故事罷。

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等稜稜稜
妳從洞裡挖出一袋又一袋的殘骸
並不停斜視身後的女人
那神話集體潛意識中創造出的鬼怪

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等稜稜稜
妳認出她血泊中的嬰孩
並妒嫉這樣的母性
能夠無限產出與回饋
所以袋中都是如果有一天我成為

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等稜稜稜
但妳一生僅記得該怎麼併入與吞噬
這注定不斷地挖掘、不斷地悔恨
不停地對袋中光怪陸離的形體發出深長的嘆息



我的想像力都跌入陷阱裡了。

2008年8月11日 星期一

101

第壹零壹。所在軸心逆轉爆開飆成尖銳刺耳的聲音,使壞使盡暴力不停越界,但是界線在哪裡,每個人最後都萎掉了,乘著飛船摔散在星球,回憶變得不可碰觸,臭且難耐;我僅是看見,暫停然後別頭,不粉身不碎骨,掉淚,但是到底還能有別種可能嗎,如果無語,靠符號,還有甚麼事物裡面有真實的意義,說謊是兩回事,但是認真在哪裡,我對世界沒能命運沒能人沒能,絕對的自我屠宰又自以為是。浪漂散,浮起一具乾屍,有人說是天狗幹的,有人說是個人魅力(劇本寫的),鑿空眼窪,底下是絢爛豐腴的莖球,是安全與隸屬感的隱喻,她作為一位誰也想像不到的軀殼,誓言無常與變換,放棄抵抗與挑戰,乾屍卻可人,令誰都鑲進記憶纖維,像音樂盒上的旋轉木馬上上下下不停地跑著,少有雜訊,鮮有出竅,不過,在海抱住她的時候,全村的人都瞎了。像叉尖在盤子之上,明明挺刺卻又挺舒服,像是沙龍中打火機竄出的火燄,焦臭卻又挺暖和,沒有一支菸是另一支的接續,它因它而存在,它為它而生死。

2008年8月9日 星期六

只是打死了一隻蚊子,血味好重,像咳的。如果我所剩無幾,我何得何能有著甚麼樣的慾望,就算僅有一種,一種和百種的差別是不大的,最後只是誰最會分心誰贏,飄渺而且沒有承擔任何責任,掉進無盡的分心,但僅是對周圍世界,對自己的內在,妳還是必須保有妳的中心。也許從來沒有錯過可言,所有的感慨都是偽的,幻像不在字詞中,而在事物裡,僅有事物本身會欺騙。說了這麼多,我的強迫性儀式還是沒有完結,那些煙味已不再是我得以想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