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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8月17日 星期日

we've got fucking different poetry, but


但是,我的胃很不給面子地持續翻攪,它抽筋。我但願它是個秘密,但卻想吐出來,全部嘔出:事實是我今天有點點的失戀;雖然是很微不足道的暗恋,但起碼它也隱隱溫熱過吶!或許,我應該永遠追求這點溫暖,熱了就鬆手,微鄙的,未膨脹前就夭折,在澆灌前枯萎,難道這不也是奢求麼?到哪裡都很複雜,我太異想天開了,哪兒不是複雜的,就停止周轉。內臟在馬桶溝中游著,我希望我把慾望都排開了,也就不會把石灰粉認成安非,這是一種絕對的壓抑和寂寞,空涼的寂寞。可是被窩還是暖暖的,它們也不會背叛,並給我空間痙攣顫抖,一人的自由絕非兩人的枷鎖,即便詩篇是這麼道述,我們除了眼前的不同風景外,連詩中歷史性的演繹,也照樣顯得分崩離析。妳不明瞭這種可能就竟是何能造成,大概是短暫的牽繫和虛無默契,剩下的,僅是妳個人填補、重新謄寫的拙劣故事罷。

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等稜稜稜
妳從洞裡挖出一袋又一袋的殘骸
並不停斜視身後的女人
那神話集體潛意識中創造出的鬼怪

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等稜稜稜
妳認出她血泊中的嬰孩
並妒嫉這樣的母性
能夠無限產出與回饋
所以袋中都是如果有一天我成為

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等稜稜稜
但妳一生僅記得該怎麼併入與吞噬
這注定不斷地挖掘、不斷地悔恨
不停地對袋中光怪陸離的形體發出深長的嘆息



我的想像力都跌入陷阱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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