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越久,她開始不看那些她有的東西,而專注在那些消逝的事物。
譬如,某項她改掉的習慣和她曾經完整且發亮的指甲。
當她夠老的時候,她什麼也不看了。
那些存在與消逝變成同一件事物,填在她的陪葬清單上。
「我死的時候,那些離開我的會像溪水逆流一樣,回到生命的源頭,回到我的懷抱裡。」
2010年12月30日 星期四
2010年11月8日 星期一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hildren's callous-unemotional traits and theory of mind
Piper馬麻 這是我的研究主題哦~
不過一百個小孩好像只有四個會這樣耶! 要怎麼收阿~
我希望我能放心這一切,是妳的就是妳的。
我體內所有的血液都在沸騰,我想這就是我的熱情吧。
心裡有神,所見便處處是神的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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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0月12日 星期二
2010年7月27日 星期二
前天的夢很藝術
我夢到自己告訴投射人物上一個有關我們兩人的夢
不是這夢裡的夢,也不是這夢創造的情節。應該說,這夢延續了上個夢的主題。
前天的這個夢,有自己的主題,而在這個主題之中,又相嵌了上個夢的主題。
多麼藝術。我相信這一切來自於電影Inception。無意識中的無意識。
前者屬於潛層,後者屬於深層。前者是這個夢,後者是上個夢。
我想研究夢,但是此想法在現今被視為不切實際。學界要求的是更為科學更大腦皮質更神經元的東西。該說的,也被佛洛依德和榮格說完了。「說完了」不代表就接近真理。
上個夢的主題可視為一種願望的滿足,而前天這個夢是在滿足「說出這個願望」的願望。
去研究投射人物(這個人)是沒有意義的,榮格認為那就是自己。對佛洛依德來說,對象可以只是滿載潛抑符號的軀殼,卻也可以是充滿意義的現實人物。
打個比方,此人之所以出現在夢裡,是因為他與我生命中的重要人物特質相似,可能是性格、語氣、身高、膚色、氣質等,也可能只是因為他的眼鏡。他只是用來造夢的「日間餘念」。隱夢與這人實際上沒有太大關係,他只是一個空洞的軀體,用來盛裝其他人物或事件。
另一個比方,此人是因我的慾望才顯現的。這慾望在現實太過禁忌太過荒謬,夢只是滿足這種最純粹的慾望。但我想,佛洛依德並不喜歡這種解釋。
這些日子,我做了很多夢,在這些夢裡,我並不知道我在做夢。從前,我的確有這種經驗。
今晚,我要試Inception裡的質疑問題。「在來到這裡之前,我究竟在何處?」
所有的夢都沒有開始,至少,我們不知道是從哪裡開始的。
如果我可以完善地利用這個問題,也許夢中的我就能知道自己在做夢。
附註: 夢的解析我只看了一半,請對上述的說詞持保留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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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7月14日 星期三
2010年6月22日 星期二
2010年6月21日 星期一
2010年6月18日 星期五
2010年5月31日 星期一
2010年5月26日 星期三
2010年5月21日 星期五
2010年5月19日 星期三
2010年5月18日 星期二
2010年5月1日 星期六
2010年4月30日 星期五
今天好熱/今天我寶貝生日
現在已經把手邊所有的事都完成了,16:40 pm。
這陣子覺得不曾休息過,也許看電影,也許上網,也許玩小遊戲,
我都感覺另一個我持續在完成那些瑣事,繼續喚我去完成那些瑣事。
這也許是為什麼我會哭,在那麼多人面前。
當我說到「期望」。
妳知道期望對一個人壓力有多大嗎。
疼痛從縫隙裡噴發出來,就像聖地亞吉托火山。
我未來會有更多的事,當我說我有「能力」去做的時候,我的未來塞進了更多鉛塊。
也許把研究當成去草園上畜牧,把考試當成自助餐來吃,把減肥當作禁慾。
我已經不想再把未竟事物怪罪到興趣上,去不去跳舞我都還是一樣。
我報名了阿根廷大師的中級課程,報名了自閉症列車。
「期望」不是誰的過錯,「失望」更不會是。
寶貝,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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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4月13日 星期二
再來一首acoustic & Jazz version
每天與體重計為伍。餓到連小遊戲都要玩漢堡店,看黃金傳奇挑戰一百道菜。
早餐: 義式咖啡+低脂牛奶/紅豆薏仁+法國低卡麥片+牛奶
午餐: 兩根手工香腸+水果(燙青菜)
晚餐: 五十嵐無糖飲料(任選)
p.s.便利店推出的低卡蒟蒻米是謊言,一顆御飯糰還是要270大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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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4月10日 星期六
2010年4月4日 星期日
我的寶貝生病了。
我做了奇怪的夢。其實我一點也不相信夢只是神經運作後的結果,沒有任何意義。
跳舞讓我感覺活著,而且擁抱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不帶任何情欲,只是擁抱而已。
也許這一直都是嬰兒的渴望。重返記憶裡的母嬰關係。
觸碰,以及被觸碰。
貓咪在我的腿上,寶貝躺在床上。生活僅僅是這樣而已。
好吧。我已經不能夠很連貫的書寫。
只是,這個「我」又是在向誰訴說? 沒有「你」,「我」根本不存在。
看了這麼多之後,只有一種發現: 我們都在試圖對同樣的現象做不同的解釋。
理論由此生根。再來,所要考慮的只是,你願意信奉誰的說法而已。
多元的困擾就在這裡: 不能只相信一種,即使相信一種,你必須又涵容另外一種。
晚安,
希望我的寶貝早日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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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3月1日 星期一
D 413
April 13, 2008
不管兩年四年八年,網路上一切都變成逆向操作的攻擊,
言語的威脅,不管是完好的還是殘廢了,發洩也跟著只是緩慢的自滅,
為隱蔽的眼操弄,窺視和被窺視,或窺淫,和被虧淫,上癮總是具毀滅性的,和狂熱一樣;
原因是我看見她們之間的流動,開啟關閉後,又再度開張,極俱自信擬她們的稿,
網路使人降低因果關係的結點,還有洩密和破綻百出。自溺是朝向自我毀滅的推手。
因為沒有人真正試著去懂,甚至不願去懷疑所有控訴的真實性。所以面貌扭曲,
僅僅讓我們認為這樣是自由,然而只是握有虛無權力的空殼,形骸。
她新女友白而纖細,她新情人刺青且抽煙,本從無語開始,而現在只是轟炸
隱喻變得更少,符碼走下坡,剩下偏見、歧視、悖論和純粹的口語。
可是出口,出口怎麼辦?如果這是唯一途徑(當然絕對不會是),自滅會反轉嗎
剩下的管道既乾且不實,內容皺得可以,但我還當這些是我們的親密,枯槁進行。
March 1, 2010
我還在重蹈覆轍。
『如果夢明明白白地替妳說完了白日未道出的,妳的故事事實上就完成了。
『不會有人責備妳緘口不言,因為妳已經用不太隱晦的方式畫在夢裡頭。
『夢只是闡述了妳某個意念,卻不是現實。妳只要對這意念坦白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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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2月16日 星期二
參
冬雨是悄悄地來的,今夜。藥膳熱湯下肚後,特別想睡覺。
買了一對垂墜式耳環,下面掛著松鼠常吃的那種果實,像是用木塊雕出來的。
過年除了吃營養補品和聊天泡茶嗑零食領紅包外,不外乎就是注意某些瑣碎和平凡的事物。
我翻了一部分她的故事,就不敢在繼續閱讀了。因為我確定她將會變得更加市儈和媚俗。
預見故事的走向令人感覺很差,這從不是書皮或書名引領我的。
她可以熱愛一種生活,卻無法期待它和活出它來,或是說,她不能與之為伍。
鍾愛是與幻想並行而不是現實。我沒辦法忍受她不夠瞭解這點,她瞭解,但卻不夠。
這一切讓她的故事變得很難看。我被迫要闔上書本。
我只能殷切期盼未來,我能更成熟地看她的故事,即便是拒看了,我也能不因這個決定而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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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2月15日 星期一
貳
回外婆家,正坐在老舊木桌前無線上網,桌巾已斑駁,黃點佈滿,讓我想起了她的晒斑。
風咆哮,雨摔打在窗上,從門縫窗罅間滲進些許冷寒,我知道我在乎不了這些字,畢竟它終根生於我。
砰砰啪咑啪咑。貓蜷曲樣窩在我雙腿,門像是被風追趕的,進進出出,向內躲向外逃。
體重計,五十點二,開水,兩千公升。明天天氣肯定差強人意。
她並不害怕未知的黯夜,而是懼怕已知。她明白任誰在這種情況下都有使命完成已知的未來。
總有天,未竟事物再現於她的生命,她知道,並不是她要向誰屈服,而是她必對命運服從。
不會有能夠避離的已知。先知只道述未竟和已竟事件,這些故事都即將發生或還沒發生,更可能是在清醒之前發生過了。
也許她沒有多大的勇氣去走這樣的格局,但她始終相信,順天者存,逆天者亡。
我看著螢幕,不曉得什麼事會撲面而來。
冷得發顫,抖得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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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月21日 星期四
一開始誰也沒想過事情最後會變成如此這般。
這些天回高雄養病,腦袋放空地撞來撞去的,尤其是一到晚上就變得極其無聊,家裡沉靜的恐怖。
母親今天告訴我一個故事,就因為那個故事很可怕,我便不希望自己身在其中。
這故事是這樣的:
女孩在二十幾歲的時候問了她媽媽:『小時候我在妳離開時會哭嗎?會不安嗎?』
母親:『我倒不記得了。那時候婚姻不順利。記得有一次,我晚上去跳舞,家裡剩下妳和爸爸。
我回來的時候,隔壁的阿嬸告訴我,妳一個人在深夜裡哭著到黑夜中找媽媽。走出門外也沒人理妳。妳爸那時候大概也不管妳了。』
『那妳有對爸爸說什麼嗎?』
『我怎麼能說什麼,我自己都到舞廳把妳丟在家了。』
這也不是什麼殘忍的故事。
對我來說,可怕的是那漆黑和冷落。
兩三歲的孩子當時只是想了媽媽,但,這樣一個故事,對成年後的她來說又是些什麼。
事情都是這樣的,一開始誰都沒想過事情會到這種地步。
你以為當下你經驗到了什麼,事實上,經驗只在你記錄或回憶時發生,因此經驗是未來式的。
那記錄和回憶的內容是什麼?
只不過是些雜亂無章的故事情節。
重點是經驗。是經驗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返故事裡的創傷。如刀片從天傾瀉而降。
只要再說一次,再聽一遍故事,就代表你的身體又重複給滾燙了一次。
令人畏懼的不是故事本身啊。
是聽故事的人直到現在還會因這無謂的故事而發抖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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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月15日 星期五
其實只是去還服務學習的護照而已
讓我來抱怨一下考試週有多衰的事。
禮拜三坐了兩次計程車,就因為心情太過煩躁。
把要交給助教的東西又帶了回家,我一點也不想走路去學校。
結果回家發現月經來。可是呢禮拜四要考大科目
認知的講義我做了二十二張,全部背完還不一定一百分,不是不一定,是根本不會。
下盤酸到爆炸,酸疼到骨頭裡去,所以不到一點我就去睡了。
禮拜四考試的時候,我開始流鼻水,還很丟臉的舉手跟助教要衛生紙。
禮拜四回家的時候,我頭開始痛,又非得先唸完書。因為禮拜五也是大科目。
三點半先跑去睡了一個小時半,然後再起來苦讀。
晚上的時候,太陽穴開始痛到爆,彷彿有人一直朝那裡開槍,
所以除了下盤很酸之外,我的頭也在折磨我。因此我被迫在十一點就去睡覺。
早上六點再起來唸。
雖然題目都會寫,但是還是覺得這禮拜真的是太雖了。
冰箱的牛奶和優酪乳也因為是冰的所以喝不完。
如果是在古代,我應該是屬於那種會懸梁刺股和鑿壁偷光的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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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月13日 星期三
so frustrating~~~~!
我竟然帶了背心跟護照去,然後就走回家了。
我不要走一公里過去啦!
(這分明是患有解離型認同疾患嘛.哪會從睡夢中跑起來去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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