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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3月22日 星期四




鉛筆盒突然多出一支黃色蠟筆,今天沒有帶任何書,因此只剩心理學和英文寫作和國貿
開始暖和了,背脊感到溫熱,徐風迎面,電池剩一格。
Alicia說:掰 我去上學了。此刻我覺得那太過真實,就像我們的孩子,達令。好像她已經花了十年出門必要說的話語,我不曉得她為何不用"上課"替代,她就這樣活生生地成為了我們的孩子。


男人不是不愛他的工作,只是覺得太快速,某些朝著他衝撞的計劃也好半成品也好,他都照單全收了連思考都來不急,只是這樣的速度似乎能讓他升空,他以為。於是一直趕,生活塞滿了突兀也好,他要做的只是趕,趕就好,停歇是無聲響的墮落,在開飯前睡前他都會口中重覆一遍,一遍又一遍。許多總比只有一個好,兩個也就罷了照樣比僅僅一樣來得高尚有面子,對人生也好工作也好甚至女人,他如此崇拜自己這樣一個理念。這些天,男人發現那些被完成與未完成的事物,哄好擱置著的與還焦躁跳腳的女人,連瞬間,他都覺得不再是那一回事,這種心態與速度漸漸將他吞噬有如千萬吸血蛭硬是抽乾他。他渺小 老化 衰竭,看著鏡中的自己又轉頭看著公事包散亂的文件,出了神 無法再行走 更別說趕了。
(3/21 17:30)


在浴室裡的一切,除了被佈滿水氣之外,還能有甚麼意可圖? 老師談著連接詞,不知不覺地把一篇故事拆成片段,沒了連接詞我倒覺得挺好,太乾淨的完整,都像有 它其實沒有。睡了26分鐘,撐起頭,我又進入昨日的浴室。越想越詭異,難到那思緒的端頭不是個陰謀?它必須是,得是。我無意使自己溺斃,只是水氣開始凝結與渲洩,如果那些是眼淚,這整個事件將能被解釋,但它們固執地不是了。好比身在雜亂無章的氛圍,我竭力試想懷疑的各個種,A&B' 甲&Z' J&丁',像把錄音帶倒轉的聲音,刻薄尖銳,就連回家意義何在也隨之附著於瓷磚然後蒸發。
(3/19 14:36)


我只想漂漂亮亮的去上學就這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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