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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4月22日 星期日

回家的路





找不到也回不去了。

在浴室時我又再一次失神
拿著沫浴球澆上櫻桃沫浴精 第二次
然而發現已沖洗過時 太晚了
不斷重覆排列零散的片段
怎麼騎都不對勁
彷彿綿延不絕

永遠到不了也回不去了


悲愴性的跳脫或抽離
吼掉了 啞了
回不去也沒有所謂
最溫暖的地方已被拆除
若渾然不覺那命運又會是如何
真的才能因此綻放嗎
而不萎靡不不振(嗎)
"je est un autre" par Rimbaud
我詫異然後瞪視
不論如何不可能是別人我除了自己誰也不是
看待這樣的冷靜只有慌
屏除此
到不到的了家 都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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