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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4月18日 星期三

吵鬧









我也不想在意這微乎其微的關連,事實上在我看來它是如此地黏稠、裸露、矯情。妳不是忽視更不是淺意識反撲,只是無能為力感併發且拼了命溢,所以妳拴緊妳密封,接著更加小心眼憎惡這真實的關連;不再嘗試徒勞,逐漸就被認定是一種漠不關心不問世事的該死態度,妳也由於長期被壓榨,蔓生出皺紋,一些罪惡滾於縫與縫之間,妳也開始反問與習得無助。噢,我多麼希望不要週而復始,不要扁塌就只因為那些不痛不癢。

我曉得妳們一直在乎也擔心,沒有甚麼其實因為所以,如果那樣的感覺繼續存在就不可能退化為幻覺,在其中也許日漸癱瘓還有更瘋狂的行徑,但我無從上訴(上訴甚麼?)請別讓信心崩潰也別叫醒若眼睛還閉著就永遠都看不清,騎車時路越來越模糊,撞死一位有死貓的女人,微塵更鬆散了,這不是眼不見為淨也不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妳們懂的,語氣再怎麼肯定妳們無疑地察覺到那猶豫,胃疼牙疼頭疼就快壞掉了,這怎麼能責怪(怪甚麼?)沒有任何的跡象我卻一直想哭,妳也無止盡地等待過不是嗎?那還是逞強?(逞強甚麼?)刺激當然但我排斥大概源於害怕,每一刻的銷毀根本不必要,只是為什麼是為什麼呢,又要開始了對吧所以拜託拜託別再提起別再點醒,沉醉然後進行式的摔,紋路可以多一點痕跡也能,明天再戴太陽眼鏡,掩飾就只是因為要顯目與誇大,於是妳們原諒;漆漆慧慧歹歹琇琇漆漆慧慧歹歹琇琇漆漆慧慧歹歹琇琇;如果世界就是自己心裡面的靈,所有身外的人們也只是自己的投射,如果晚上關起門來對著膝蓋道歉明天和他就會合好,為什麼還要斥責諷辱傷神嚎啕啜泣悲憐心疼,不就等於只是在自我劇烈攻擊;三個男人從禁煙區走來,各叼了一根煙開始談論沒有所謂的所謂,一個攤坐兩位站立,對彼此將道出的都心知肚明,藉煙癮來緩和下一刻的爆發,我會拿所有來換這些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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