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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7月20日 星期五


在火車駛離星球時,影子把他的腦刺穿,和今晚吃的烤肥腸一樣受苦。當我們一起流浪,當睡在比鄰之處,當頭顱緊密地黏在一塊兒,當繁星湧進,當我聽著浪潮聲一邊看著吳爾芙的海浪,當生命尾隨著時間,當沒有回數票箱,當那個宇宙超乎我們的想像,當默劇氾濫。那天晚上,在一條老舊不堪的路邊,一個白嫩嬰兒躺著,接著,肥滋滋的黑雜犬用嘴把它慢慢的撕裂,泰然自若地,啃蝕著咀嚼著;後來的後來,一群野狗相繼撲向吃了嬰孩的狗,血流成川,牠奄奄一息。豐年季上,我和你覺知他們的共同體像密不可分的原子,像血塊的檳榔在他們嘴裡釀成紅寶石,蒼老卻煥發的長輩一根煙接著一根;用我們僅剩的力氣舞動、衝破、然後內省,趁病痛末期前知曉生命的可探性,『畢竟,沒有甚麼比生命更令人為之驚奇的了。』,同時要帶著坦然與惋惜,同時避免內疚。在同個木板上,它是乾燥和被嘲弄過的,我們一起在羽絨般的雲底下帶著睏倦閱讀,狗不吠,蟲鳴,蝙蝠洞裡發生另一種生活,我將牠們和幾道菜聯想,入眠。豔陽烤傷左側大腿,形成單腳吊帶襪,不是垮掉的一代我們絕對不是;你看,它們閃灼著,付予無懈可擊的意義,因此對這些我們將不需嚮往。駛向,那始終都是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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