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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7月22日 星期日


再一次的再一次地重新反覆掩埋,每次只要從烏煙瘴氣裡換來這個位子,就無法克制地宣洩,不可能罐裝起來,我是不是永遠都太想同步,那是不是過份沉重的壓力,但起初那明明是愛啊,感嘆不停地感嘆,書單也反過來攻擊,從無力到無能為力,明明就不是相同的東西,我想重新檢視重新取樣重新安排,像擺放資料那般對準性質的第一個字母,但當假設都變成垂敗就更別說去驗證林林總總的一切,原來在那個地域我所見與所聞是這樣地窄小狹隘,為什麼這種有限能被理所當然的規範,為什麼不能像天才兒童跳級為什麼不是大千世界裡的每一份子都獲得平等與和平為什麼當你述說你的過往要帶著受盡風霜的面貌為什麼你不無盡地販售煙草,如此頹敗如此地充滿血淚如此激昂;當我從頭到腳聞起來像煙槍的時候,你是否還聞到了我的香水?當我把頭髮恣意地撥散,你有沒有看到其中參雜著些許的白髮?當我以凝重的眼神患者般的姿態顯現,你能不能道出我內心的澎湃?昨晚,她幫一個小男孩自慰,後來發現原來小孩的生殖器如此乾癟,她就停止替他手淫同時厭惡油然而生,這又意味著甚麼?看著這些人舞蹈、飲酒狂歡,我為自己的失根感到焦躁與心疼,原本我是能與他們同步的,戴上皇冠做部落之主,難到現在這樣算一種淪落嗎?幻想算是無法實現的理念嗎?好吧。好吧。

1 則留言:

d 提到...

恭喜我
碰巧登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