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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7月13日 星期五



今早爬起床走到浴室,督了一眼鏡子覺得皮膚如此鮮嫩光滑我以為昨天晚睡的結果會使幾顆痘痘發芽,肚子與小腹間的區塊是微微凹陷的,這使我感到安心。在爬起床之前我疾速寫下睡眠中發生的夢境,我夢見死神他來回踱步,希望這跟上一篇網誌沒甚麼實質牽連才好。憤怒從電腦內流竄出來我瞬間被感染,聞到潮溼生繡之氣,免不了受到同個波及如同經濟大蕭條,為何會如此氣忿,因為她們不醒而極力讓自己相信現在這樣才是生命中最好的狀態,更不解的是糾葛到底作用為何?甚麼朋友純粹都只是藉口,哪一方好過一點哪邊減低罪惡感一點就自然接受這種他們所謂安詳舒服的狀態,若間隙出現腐敗朽壞或我身上現有的氣味,他們更堅信自身所處的狀態趨近於對神的追隨,至高崇尚,而氣味只是撒旦的象徵罷了,記起Mako告訴我Beauvoir說過女人接受逝去後獲得一個全然嶄新的生命(字句可能有些許錯誤下次我會請她寫下這句話)對於女性主義我相信她們都了解但卻無法自拔或說置身於水生火熱裡體驗悲慘因為她無法從此狀態中抽離,抽離之際還得搜出一個確切適當的理由,好似僧侶對還俗此事必須去執行內心種種對神的交代,一種表面上機械式形式化私底下卻單單是無能為力而已;我並不敢否認這是嫉俗,而且是頭一次起床後面對兩種衝突,我懊惱神未顯現在夢境裡,也許全部一切的所有我們全可推託給命運,既然如此,你所嚮往的樂土你追求的理想又有何意義與價值既然一切是命定。(聽著Arctic Monkeys的Whatever People Say I Am Thats What Im Not專輯,原來可以強烈激發如同專輯名稱的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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