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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7月13日 星期五




原來埋在書裡頭能夠模擬另一個人生或說那即便就同等於你的人生。跟做不做的了自己是個相對難堪的問題,試問怎樣才是自我?梳頭髮時刻意偽裝成理髮師還是在試吃區多塞下一小塊蒜煎牛排或是書寫時發出大量窸窸窣窣還有筆芯的斷裂嘈雜,問題太多,還有超我本我太多太多諸如種種。望著斑駁的指片攤開所有的疤一一細數,他用『點燃』這個動詞來欣羨一位偉大的作家,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被誰點燃過但可追朔的是那目睹皮膚被火芯燒的那刻,沒問題因為現在是適合說已經沒事了的年紀,掉入字裡行間才能真正獲得全然的靜默,十七歲的時候我還在過渡,而且令人不解的是這過渡期還沒完沒了,不過沒問題,我還能一邊朗誦這幾個字一邊揮舞擺動雙手卻不至於浮誇。耐不下去就別往疲乏的命運前進,反正事實永遠無關現實自己也絕不可能是真正的自己,因為我們投射你愛著他實際上你愛上你自己你期待你的生命如同他一樣豐沛多汁他被你所崇拜因為他其實體現你真實的靈魂你只是如同納西瑟斯愛上湖中的自己罷了當然你不會承認,承認的後果就勢必忍受之後排山倒海的溺斃事件,崇拜無法萌生愛,所以當某天你知曉、自嘆不如時你會逼迫自己相信『我』並非制約而來然後化假象為神推現實入獄,畢竟誰也無法忍受挫敗與內傷,對此我用意外事件解決,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內化然後獲得疾病或分裂;這些都可考證。沒喝咖啡但醒著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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