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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月30日 星期三

給W的信

你的困惑,我腦中的空白。年華不再,曖昧交纏的符碼不也都長苔了。我將以不鮮明的口吻在你耳邊呢喃: □□■,沒有僅存的信心去冀求,沒有多出來的血淚再參與這場鬥爭;□■□■,好比儲藏櫃裡的過期罐頭,打掃期間會冒出來,看了看之後還是騰出一個空間塞了進去,沒有拋棄問題,沒有多餘的慾望,三個月、半年、一年見一次;■■,如飯後一根煙似地,飽足、吸入、熄滅,慾望、發洩、閃,不同東西,但最後結果總歸一個爽字,沒有負荷,沒有情感上的交易,六十元也只是六十元而已,沒有剩餘沒有多出。我不知道你選擇哪邊站,第一樣是叉,第三樣來不及,前年該做的事沒做成,我不認為我們有必要恆守運動家的精神,另一個不堪是,我以為可以常打掃常看見罐頭,再把它放回本來的位置,不越界不羈絆,我的弱點即在不願拒絕、不願放棄一種無語狀態的戲謔,但如果你要攤開來審視,我的語言將會皺折、萎縮。不可能再重來的曖昧,如果不純粹的話,那□■□■也不可能是了。好渴啊,親愛的W,我們都是聰明人,不會有錯誤這個選項。背後的硬塊對我來說,是你放下的尊嚴,而不是與性有任何關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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