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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月27日 星期日

2007/01/26


在我讀完句子的最後一個句點,她走過來,用右手撫著我的頭,使它倚在她的肚上,原本,我以為她的氣味是經歲月過份摧殘後酸老的,被嗅覺騙了,她身上(至少是衣服上)帶著莫明成熟卻又年輕的味道,那不是香水,是一種遺傳,是她的獨特。儘管他的靈魂依舊存在,也只是躍動於生命裡的複雜,沒有任何辭彙得以描繪的複雜。在我埋進她之前,我以為他回來了,冰冷交感,後來我才覺察到這個片段是絕對正確的錯誤,不尋常,包括我在內。我最近常體驗他的存在,並不是想念,這比較是行為主義的那門;可能就像剛才的情況,或是在音樂裡,在車道中間,又或者在尼古丁刺激後,在那塊布朗尼上頭。女人問我為何他們總能若無其事地駛前,拋開殘骸,讓我們隨之化膿,我說那不是拋開,不是生死自如,而是一切都已蒸發到不能言語的地步,唯一的方式是回到開始的地方向前,那已不是從前無害的道路了。作為一個間接目擊證人,我注意到他們脆弱關係的分歧點,像一塊癬般的污漬,似乎給了我阻止他跳下還是一同墮落的理由,我也不明白,雖然我一直求取平衡,但我不該涉入他們的失衡狀態,那與我的生活無關,所以大概是想與他毀滅,與他嚐同一塊癬吧。(?)但每當事發後一些偏頭痛症狀,我又全部歸因給他,現在女朋友要回來了,心臟絞痛有兩下子,並不是因為女朋友不是我,而是又要活生生地失去一個玩耍的伴侶,喘氣且焦慮啊。不過,關於混帳是誰,到最後終究是糊在一起,廃言被發現是廃言那也不是甚麼樣的廃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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