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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1月23日 星期日

2008年11月22日 星期六

im pink.

好吧。我要做好孩子,讓妳們在記憶中環繞著我。不要飲酒,努力開心,筆直地站著。今天天氣非常宜人,也不再認為那是嘲諷了,儘管話總是說不完,可能根本沒甚麼,雲墜夕陽無限好。禮拜四凌晨,我坐著夜半公車回家裡,某站湧上繁雜人群,我生氣地閉上眼,但是。但是,曼菲站在人群裡,被大塊頭擋著,我是看著鏡中倒影,她的聲音跟人很搭,低沉有磁性,好美的一個女孩,光是這樣,我就還有力氣。Carlo和我說了很多,我必須承認一開始我認為這是徒勞無用的,語言經過翻譯能指所指總會流失或變調,我們的母語都不是英文,但是那天如此無界無閡,我沒有喝酒,但是他照樣的誠墾說著,光是這樣,我就還有力氣。電影好多噢!快來和我一起看!一起煮火鍋!而且我門牙中間蛀牙快變成馬丹那了啦

2008年11月17日 星期一

can i become more listless.


四點了,明天還要上課。迴轉,是的,不停地兜著圈子在走,像一個永無止盡的圈,朝著未來前進,就是向著本源後退。我渴望回去更早些時候,在一切都還慢波的時候。當下不是疼痛、苦楚,妳也清楚,事實上我再清醒不過,只是更深層的那塊終究是模糊的,我無法確知的情感,我無法判決的期刑。不是因為畏懼嘲諷或挨罵,而是對自己的不確定感是更另人恐慌的,彷彿即將失去肉與靈。即使真的無法打敗,夠了夠了,殺死我吧。明天我不起來了。




une lettre pour ma chère Françoise,
我確實在禮拜一就收到你的簡訊了,只是這幾天我一直在恍惚與生氣痛苦中渡過,我這麼說是在要你們注意,的確是這樣引人醒目。對不起,我相信當我這麼說的時候,你知道發生甚麼事了,那些你早已預知的事,我也就不多作解釋了。我親愛的先知,我多麼希望是你們在我身邊,昨天我同樣渴望你的擁抱,甚至嚎啕都是因為想起你。這些預知讓我自覺愚昧,我更要面對崩壞的部分。我如此具有冒險性卻又如此脆弱,脆弱不已,不堪,je suis trop fragile, et tu peux l'imaginer.與脆弱和孤獨對峙,脆弱總是更難以忍受。而我又常於爭扎痛苦之際預見平靜無恙,這些結構時好時壞或同時共存,或是是共病。我一直不停地打擾別人,無法克制,無法感受寂寞,無法承認無法眼睜睜地看著,今天我甚至覺得我的打擾被拒絕了,被詭譎不耐的聲響,就是這樣,我被鎖在一個不像樣的城市,被冷眼與奇異的眼光囚禁,被孤獨與憤怒吞噬。昨天,我對一位男人抱歉,令人作噁的抱歉,因為我竟然,竟然是害怕因此被邊緣,因為個人的傲慢與忽視被邊緣化,我以這種噁心的方式拒斥被隔離,今日我又再度倒了歉,卻一方面覺得這是一種負責與心理健康的表現而自覺優異。雖然今天小仙子趁下課時間去便利商店買了潤喉茶給我,熱騰騰的二十五元,我不知道他會這樣大費周章,而後我甚至認為他在迫害我,我想嘔吐。分數不理想的魔咒也沒能破除,就照著老師說的那樣發生了,可是我究竟不是難過而是生氣,對周圍的世界生氣。但是搬出來是幸運且可喜的,我多麼希望大家一起煮火鍋,也想在週末下去找你們玩,對你們哭泣。我昨天焦慮於你的不諒解與預知,是喝內先擁著我的,我就是這樣一直干擾他人的生活,之前還憤慨那些干擾他的人,那些根本不該稱朋友的,而我自己卻落到同樣的局面,可悲。昨天打算寫信給你,後來就不醒人事,打算要你打室內電話然後我能對著你哭,後來又覺得太麻煩了,不醒人事佔了很大因素。台北今天開始變冷了,下雨與憂鬱。我一個禮拜沒煮飯了,總覺得冰箱會壞掉。事實上這些煩惱與痛都是非常卑微與渺小,宇宙宏觀,可是誰能反抗這種我們與生俱來的複雜性,我厭惡憎恨複雜,與糾結,與矛盾,與一切和簡單背道而馳的事。這封信是恍惚著打的,願你明瞭。我很希望當下你就在我身旁,現在。




『你生氣又有什麼用呢?』『越快越好 能盡快就盡快』我不了解你的宿命論,如果我們拒絕反省與改變,如果我們對於惡置之不理或放任並且逃避,我們怎麼能期盼會有更好的從灰燼中來,怎能奢望幸福美好。如果我們對命運多舛逆來順受,或許吧,逃開是為了圖生存最大利,為了演化優勢。但是面對眼前的這塊模糊,我無法動彈。我不停地想著我最親愛的朋友們,想回歸最適合悲傷的角落,想不停地寫信寫每天發生的瑣事寫流水帳。il y a longtemp que je t'aime.很感人充滿了愛,充滿了愛。我曉得一個不斷說服自己的人生是怎麼樣的,但我不想服輸。


窗外再度飄進工廠燒金屬的味道,他直視著我,那種銳利到令人疼痛的眼神。
木櫃燒成兩半,他蹲下檢視這些他未曾看過的華麗,享受這華麗虛幻的一刻。
褪去隱喻與象徵,他掛在陽台欄杆上,和我一起出門一起回家,如同幽靈,
睡吧。我終究找到D了。


"It then becomes the paradise when it begins to perish."

la frontière de l'aube的終極意義就是那雨刷,車窗上的兩支雨刷。
to me, avoiding hurts is running away, disappearing is running away,
i can never get rid of the night terrors, the nightmares,
this isn't gonna be cured, but i'd like to try, to resolve myself to end the problem, a terminer l'enfer, le feu de l'enfer.



不要永遠記得,也不要永遠忘記。

2008年11月11日 星期二

每日一愛





最近台北又涼又顏色黑白,到處都是濕木頭的味道,工廠燒金屬也從來不看天候。
考試卷和原文書才詭異地綻放奇彩;順道一提,我應該要買雙雨靴的。
而且widow究竟是誰 十二月初快來找我玩!
每日一愛是鴿子歌老闆咕咕嚕咕咕巴絡馬先生 Caetano Veloso 右邊後面是鴿子老闆的歌哦
很適合在工廠味和溼木頭充斥的房間倒著聽。


她的黑白是憤怒的,大力嘔吐出的憤怒,圈子就是這麼小,網絡也很緊密,兩個頁面放在一起重新整理再重新整理,他們之間的愁悵對話,不相干的人必定參上一腳的。終究是這樣的黑白予她新生命,黑白孕育色彩;而他始終佇足於再三反覆的輪迴愛情機器裡,享受新鮮與刺激,但這所有一切注定老去的,等到乾皺再拋棄。雖然我是這樣一個不相干的人物,我也不情願對這現象的演變做更多的私人詮釋,只是感慨和感動。非必要得是投射,也許僅僅是身為女人的同理。長大總是好的。

2008年11月6日 星期四

常常像這樣,半夜爬起來,打了幾些廃言也不送就關閉,可是今天好像有些失眠。
我到底該不該跟D說我在台北呢? 搬出來後,好像msn也不需要了,像儷子一樣做早餐
做晚餐,沒有考試早早倒著睡,今天烤了一片魚。

黃昏市場,踩著菜市場紅拖鞋,我終究錯過台北的屋塔。
也不是因為被甚麼難過揪住,昨日一樣美好,只是捨不得,不捨日記的停擺。
怒吼也好因為過錯後倒歉也罷,但是不談論才是黑洞,如佛洛依德所云
『沉默即是一種死亡的象徵。』但是夢裡,你們沒有沉默,只是我們聯手一同攻擊你。
只要你還存活的一天,我就擺脫不了夢魘,通向淺意識的輝煌大道。
其實是因為今天睡太多了啦噢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