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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2月15日 星期一

嗨囉。我又睡不著了。報告也決定放著爛,活得像個大學生什麼事都到最後一刻才生產才是生存之道。過去的交友圈還真廣闊,現在我決定將這些人一一搜括到懷底,該認真的照樣拼命,不該認真的就歡喜一場。hugo的音樂讓我太頭痛了,四肢蜷曲。

現在我要繼續天狗市的故事,但是思考緒亂:

他長得詭譎地標緻,會說詭譎是因為他下巴接近頸部中間長了一塊長形狀的瘤,
仔細看的話,不,應該說仔細聽的話,那瘤不斷地彈奏著爵士樂曲,幾刻還發出深長的天狗話。
我渴望食物,慾望得到飽足感,但是沒有言語適合我們彼此交換信息,即使在我試圖用手語傳達,他還是瞪著已凹陷並萎縮的雙目,這也是他唯一的標緻性。貧血,卻見古甕中華美鮮艷之血肉,我並且應該去欲望吞噬這群胚狀物。他以纖細蒼黃的手臂扛起一罐甕,擺到我面前,
『貙缑鰭?』我憤怒不因為不懂,因為饑餓,再多的天狗話都像噪音,刺穿鼓膜到達耳蝸,
削去纖毛組織再毀壞卵形窗,長出一個像濾嘴喇叭狀的物體,蠕動著,我看見,望透一切組織底下的工作,在這個地域,任何與荒謬無關的事已遁走,所有悖論便理所當然。
就算饑餓導致四肢發軟,你還是能有一個基礎,一個最根本的自然基礎促使你活著,毫無目的地活下去,這就是演化的傑作,敬愛達爾文的發明。我奮力拔起甕上的木蓋,啃食起來,與其說像狗,不如說更接近天狗市民,不去質疑刺激與反應的鏈結,你吃,就只是吃,因為有食物,所以吃,因為餓。即便神經元網絡衰退,任何思維不再可能,本能終究離不開我的自然基礎。即便回憶不再活躍,他還是無意地使我成為一位天狗市民,任何冷漠與熱情已不復存在。

1 則留言:

wenhui 提到...

我受不了太多蠢蛋和傻子
天阿
現在大學生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