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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5月2日 星期六

我幾乎可以聽見,那吉他弦在手繭上磨移的聲響。把頭髮俐落地剪短,看出一個女人真正美麗的樣子,那樣的輪廓,雙頰、下巴、鼻翼;由短頭髮才能證明一個女人的美,我真的這麼認為,率性也好、浪漫也好、天真也好、楚楚可憐也好。與我靈魂碰觸的音樂,大概是弦律,但是還不夠,最真誠的,是你儘管闔上雙眼,你都能聽出是誰在和你對話,是誰的嗓音、是誰尾音顫抖、是誰手指播動;也是因為這樣,所以無法理解那些複製人聲的音樂,那些不過是搶來的聲音。榆鈞短頭髮也好,馬尾也好,畢竟吉他和歌聲都將所有風貌道盡。
我終於開始有點理解自己的不安全,除了魔鬼,和外在的不安全以外,也許我要開始坦然面對自己的自卑。我能相信榮格能相信阿德勒,外顯行為與風格,在內裡可能是完全顛倒的世界,這和人格扭曲、矛盾無關,而是主體難以意識到自己走在彼端的生命線上,遙不可及。再怎麼樣我都不願讓自己被這種事所瞞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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