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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6月30日 星期二

drawing by 儷。

『如果還有第二條路,我會懊悔自己選擇了這裡。可是,你口中的命運,難道不是條死衚衕嗎?』

什麼天狗神?所有人都瘋了。在這種情況下,不是眾人皆瘋我獨醒,就是眾人皆清我獨瘋。但是,我有九成的把握瘋的是這些人。『我跟妳一樣,都是誤闖這空間的平凡人。妳看,時間的摧殘,我的語言也退化到天狗語的層次。』『你在這裡多久了?你是如何學會的?』『時間是完全主觀的物件,妳沒有必要問這個蠢問題。等到妳會說天狗話了,妳就知道自己已學會了。』這是為什麼我說任何思維已不再可能。我強迫地企圖反芻悲痛,還沒來到這裡前已存在的悲傷。可是,一切都是徒勞。彷彿那些痛都不被承認,那些淌了一地的淚都流進消逝的歲月,不再回來。而我也開始用「那些」來指稱它們,如同陌生人冷眼看待他人的悲慘。我甚麼行李也沒帶。行李就像個腦中囊,或像回憶盒,在旅行途中遺忘(潛抑)了一些,裝進了一些,也帶走了一些。我現在甚麼囊也沒有,只有一顆拒絕思辯的腦袋。過去我熟悉的個人儀式,現在我怎麼開頭都很彆扭。
我的治療師說這一切都是我幻想出來的世界。『妄想是最難處理的。』他說,『誰都想當天狗神,誰都想成為宗教。看一個人的眼神,就知道他有沒有發瘋。我在妳眼裡看到了極端的狂熱。』他究竟為何要置我於兩難?他為什麼要把他的恨充滿我。『我說得太多了。你知道嗎?惟有夢是忠於自己的。』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再也沒有說任何一句話。這是一種抗議。我看過夢的解析,作者說夢有自動記憶的能力;並且,比主體自己記得的來的要多。如果,我要闡述像天狗市這樣一個切身經驗,我究竟如何使自己確信「所見已是全貌」?我看著治療師走到陽台,向著摩天大樓,叼起一支菸,但我知道他始終把我囚禁於他的視線之內。這刻,我覺得他和胚甕男子是同個模子生出的。煙絮不斷地經過我或纏繞我。他突然破口而出,『除非妳親口說出,否則我也救不了妳。妳知道在此時此刻妳是絕對的自由。』他繼續背對著我地抽著菸,而我想像自己漂浮於他現在眼前的那片藍天之上。
那跟蹤我的男子牽起我的手瘋狂地往反方向跑,我感受他手心冒出的汗珠,有些許陽剛也有些說不上來的陰柔。我也沒有發現腳趾的痂被石粒磨掉後開始出血,一直到他說『妳在流血。跟那地面一樣。』我的鞋子已紅了半邊,跟繡金樹的遭遇一樣,若沒有仔細審視還以為它是地面的一部分。『為什麼不會痛?』『神啊!妳就不能機智點嗎?不要再問一些愚昧至極的問題。我一個都不會回答。』但是,即使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為何流血會有這樣的知覺。處於一種無感的狀態。我想起了札賚維諾,礦工的煙又是煙囪之煙又是寒冬吐出的霧氣,他們的淚就埋沒於這樣的黑影這樣的煙霧中。男子停在沒有頂的樑柱之間,闔上雙眼,把骨碌碌的眼珠給藏了起來,他並沒有抬頭看天。『如果,那年我沒有來這裡找尋我生前的記憶,我現在應該還在家鄉的海邊望著湛藍的天空。可我已忘了該怎麼抬頭。在這裡,沒有所謂的風景,市民心中的風景早在出生之時就消失殆盡。我總是被這潮溼且掉漆的雙樑所吸引,因為我必須想像來這裡之前的樣子,想像那蒼穹。這裡雖然不許誰思考,不過,記憶卻不會流失。而每個到這城市的人最後也只剩下這些了,不會再更多。妳要不懈地回憶,重覆地回憶生命中重要的片段,那是妳唯一可稱之為寶藏的東西,就算妳一無所有。』

2009年6月29日 星期一

太多太多電影了

怎麼馬上七點又有一部。開始減肥,我要利用三天瘦三公斤。
最後還是決定不去看漂丿的男子漢了。我的胃開始放空。要來看夢的解析。

2009年6月27日 星期六


這是我一直以來無法忘卻的歌曲。因為是我們的定情曲。

2009年6月19日 星期五

(好餓好餓原來是早餐還沒吃完)

本來要去逛街的,都是有人暫用了烘乾機,DARLING還變成去霉達人。

前情:
他揹起我,遠離夜晚。我們再也沒有過多的時間去想下一秒即將發生的事。
那些僞善總是還是不時地隱伏在這個時空。我坐離天狗市,
那是一個二樓充斥著紅色流蘇燈籠的地方...

【回憶】
就算饑餓導致四肢發軟,你還是能有一個基礎,一個最根本的自然基礎促使你活著,毫無目的地活下去,這就是演化的傑作,敬愛達爾文的發明。我奮力拔起甕上的木蓋,啃食起來,與其說像狗,不如說更接近天狗市民,不去質疑刺激與反應的鏈結,你吃,就只是吃,因為有食物,所以吃,因為餓。即便神經元網絡衰退,任何思維不再可能,本能終究離不開我的自然基礎。即便回憶不再活躍,他還是無意地使我成為一位天狗市民,任何冷漠與熱情已不復存在。



我趴跪在木櫃旁,差點摔壞了胚甕。男人怒視我,但卻沒說甚麼。從我龜裂的嘴角附近滴落的小血塊,現在沾染在我的裙襬上,弄髒了繡金的樹。並且,我知道,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轉移視線,即使他背向我整理起收銀機裡的銅板。『多少錢?』,我問。『不用錢』他回答時並沒有看我。但我知道我總是在他的視線之內。向外走到被照得猩紅的陋巷,然後我又看了一眼那旗幟,寫有我死去的貓的名字,那字典上查不到的字,於是我又重複回憶了那個夏天。我從哪裡來?海洋還是羊水?我是如何撞見這個城市。我是如何受制於這個地方。而我甚至到現在才發現自己聽懂了他。該前往哪裡?這城市可能有盡頭嗎。就在我踏步在豬血般鮮紅的礫石道,才發現鞋子已經磨壞了,血從腳指甲與肉的縫細中湧了出來。你根本不需要在意這樣的事,血肉之軀在這不管用,而且五年後我很自然地不需要進食了。
我的治療師說這一切都是我幻想出來的世界。是我描述得不夠精確嗎?他是害怕嫉妒風化了他嗎?『這是夢的工作。沒有所謂的天狗市民。給你食物的男人是妳內攝進去的我。妳很饑渴而且妳靈魂匱乏至極。』他說,這是他說過最不討喜的一句話。我不知道是不是闡述的不夠客觀而動怒了他,還是太過客觀以至於他無法接受我的現實生活。但,他確確實實地傷害了我。『當我必須講任何故事前,不管是音樂、圖畫、夢境、回憶,我都會做好使之失真的準備。就是因為會失真,我才必須詮釋這一切。慾望之所以為慾望,在於它必須是被壓抑的。相片中之所以有焦點,在於它本身是模糊難辨的。你明白這箇中道理嗎?所有事物因失真而生。』他看一看懷錶,沒說甚麼。我認為他去過那裡,也經歷了這瘋狂,只是是甚麼因素讓他如此反抗。承認並非難事,你只要知道總會有原諒就夠了;如此展現一個人對未來的希望,因為他可以在任何時間點獲得救贖,即使那救贖並非真正發生過。此刻,我很準確地看清治療師的恐懼。
腳指已經結痂了。老實說,剛剛從店裡出來就有個陌生人一直跟蹤我。是陌生人嗎?還是他同我一樣誤打誤撞地進入這個城市。就在我迅速轉進巷子時,他用力地抓住我的肩膀。那樣的力氣是用來殺人的,我覺得我的右肩碎了一半。『唔瀦鰼鴣螮羓揖。』他輕聲地說道。我沒有辦法聽得懂,但內心深刻感覺到喜狂,畢竟我終究不是這地獄的居民。『真是怪了。妳不是已經被「同化」了嗎?』這時候他的臉從紅霧中探出來,我才發現他和我的治療師很像。但是,五年前我並不認識我的治療師。據他所說,只要是剛到這城市的人,無論是坐遊覽車還是被揹來的,總會受天狗市的燈光灼燒,但傷口並不直接反映在皮膚組織而是反映在血液中,血紅素極速下降,紅血球萎縮,所以任何諸如頭暈、嘔吐、無法思考等症狀,絕非貧血造成。『沒有人有惡意。只是這些敬神的儀式不小心地帶走了許多人。而沒掛的,我們稱之為「鶻鴁」。通常只有外地人會遭逢這迫害。像妳一樣,所有人現在都知道妳是神授來的。要妳喝下胚體,除了不希望妳死外,還希望妳成為天狗神。』我突然感受到他靈魂的空洞。這些話都不是由他說的。我還能逃嗎?


2009年6月15日 星期一

Final Exam.

心理學實驗法 DONE! 抽完菸後準備明日兩科暴斃。
臨床心理學 跌跌撞撞ly DONE! 抽完菸後準備出門考心測,且拒搭計程車,我要曝曬在陽光下步行
心理測驗 DONE! 聽完好聽的音樂帶著想念你的心去念書
統計學&性格心理學 DONE!(而且我男友不懂我的笑點)昨天救了一隻巨蟬,它就賴在我的傘上不想走。而且我發現蟬和蟑螂的腹部很像,差點就要救了蟑螂。今天在回家的路上看見一隻斷了觸角的巨天牛,心疼不已。下次我要帶回家養了
變態心理學 DONE! ADHD,Fetishism,Delirium,Frontal-temporal dementia,Insanity defense都沒有考出來,都記得這些卻沒有把握。
宗教與藝術研究 DONE!
SPSS 統計分析 DONE!

真的是太疲累了,手寫到快斷掉。
我要把房間收乾淨敷個臉化好妝去買小洋裝晚上和我可愛的男友吃飯。
這鼠窩真不知道該從何收起。而且每次考完試我都會放爆破吵電音,震醒自己終於考完了。
暑假欲上台北遊玩的朋友
請向我租借房子,一晚從零元到三百元不等。(依熟識程度收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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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晚了。我也曉得強迫與妄想對我而言有多麼重要,但這些症狀將致我於死。某天在路上拼命地完成天狗市的故事,就像我正在閱讀它一樣。想起柒的畫,想像她描繪天狗市的樣貌。除了想像與愛,還有甚麼更甚於此的創造性。學姐的頭腦跟我的一樣都被這些診斷疾患病徵所淹沒了。還有,考試期間比甚麼時候都早睡。然後斷句都斷不清楚,思緒都在飛飄。
在冷氣房裡都要被自己的菸霧給嗆死了。
我的房間現在像鼠窩一樣,有鹹水雞薯條蒸餃芒果牛奶瓶瓶罐罐的。一切都證明了我是個認真的孩子。



需要讓我清醒的音樂。

2009年6月14日 星期日

all these excuses

所有人都有藉口,包括我自己。甚麼事都不做的人還可以拿八十三分我真服了他。真想把自己的眼睛戳瞎、摀住雙耳,停止所有強迫行為、強迫意念。這一切都是我幻想出來的世界,被害妄想不過就只是誇大妄想的變身。我只求一些安寧。(我希望這些人通通下地獄)為什麼不是我胃痛拉肚子家裡有人生病打工甚麼的。但是,我很幸運,我胃沒爛到不能來討論,我沒拉肚子到出不了門,我家人身體都很健康,我也不需要打工就有生活費和免費房租。我真是個幸運兒!

2009年6月11日 星期四

Ödland

沒想到竟然在他們網頁上發現新專輯載點
我聽著這些,想起了艾蜜莉。


2009年6月9日 星期二

到底是花哈噴

2009年6月6日 星期六

2009年6月3日 星期三

今天提早下課,我還在等一通電話。

昨天又亂哭一通了,沒有人對我不好,是我太過敏感。我知道多說無益,也阻止自己去洞悉每個小動作的意義,最後還是徒勞。所有意義通過身體的,都扭曲變型了,身體宛如一把火,燃燒旺盛時熱氣模糊了畫面,爾後的灰燼,更是無以名狀。沒有任何風景是完全客觀的,我如此愚昧。只是如果這一切到最後都變成一種形式,再多也不過是一種形式而已,我肯定無法承受這些。為何要拒絕早已設定好的必經之路?會不會從"Where is my love?"到"Don't explain."還有別的可能嗎?
寶貝,對不起,我太過在意你的一切。電話晚了會不會是熱情已經卻了。也害怕拿著鑰匙打開門後獨自面對裡面的空蕩,或是你已不是我心中的理型了,不再持有同樣的熱情了。





2009年6月2日 星期二


昨晚寫了幾個字,然後又把它刪了。不知道在不情願甚麼。主要又是音樂的關係,可能還有電影。「夢不放過任何人。」我看見與她的共同性,聽著音樂同她一起感動,卻將她視為敵人視為惡的統合體。突然有個念頭,我好像可以開始喜歡她,但都只是一個瞬間罷了,倏忽即逝。


please, don't break my unicor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