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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7月28日 星期二

2009年7月23日 星期四

人們不稱為駛過港的風 (for my baby)

人們不稱為駛過港的風帶來的是風使我駐足於此從不是船因為這港的懷舊色彩及深邃眼眸致苔以及福壽螺搜索枯腸正是已彿彿吹來我端視防波堤上滑嫩的蘚提防鬼魂回來盜墓什麼都尚未顯現風簧刺破座墊上面懸掛著無名氏的黃金手鍊因養化而呈現古銅色我奔至堤防上毛豆莢下午就在曬衣場拾到沒有編號的帽帶傍晚如果不幸沙發內的彈離去早晨我在堵塞的下水道發現一只消失在田野中可我明白他們並未真正地那樣我看著他們揹起行囊以幽靈的速度居民也會搬離就如同寄居蟹

引我成為港上居民的目的不屬於材料工廠科學這正是吸意象到底是原始的初級的純真的你滿天星裙襬上的蕾絲圈這樣的濺起海水形成弧度或是港口的船你不停不卸貨你只歇息或是不倚地劃在酣睡者的前額可你終究不是駛過鄉間便要像暗夜裡出現的一束雷電劈開一棵神木不偏要像頓慵懶燉豆子早午餐狂暴時儼如嗩吶吹醒港上居民平靜時浪潮使之拍岸之風你的聲卻是呼嘯過港之風那激起駛過港的畢竟是船而你


曙光的風滿溫柔如世界第一道不是猛獸而是那充中央撞碎五臟六腑的並迎接它我便踩在軌道起前幾輩子為了正面的風不知為何令我想著耳鳴跑在車箱之前到站如雷貫耳每個人接往另一要塞器官列車即將候蛇型列車將我們載在城市的腸壁上等群眾過江之鯽我們站場景
:現代


2009/07/20 at SaltPeanuts

2009年7月19日 星期日

Der Meteor by nakaban


真想要,看來要來買CD了。

2009年7月16日 星期四

(我的男友趴睡在床邊)

今天這個決定對我來說無比的重要:背離強迫式與妄想式的儀式行為。我必須更中立的看待自己的情緒和愛情,即使這樣的中立可能冒著無知的危險,但是,無論如何,「愛一個人」都不會讓我匱乏什麼,更不可能要我損失什麼賠上什麼。如果我們只談純粹的愛和純粹的去愛,這種行動的力量決不會毀掉任何人,妳記住這點: 只有自己才是使自己崩壞的推手。早在氾著淚光閱讀黃羊川時心中閃現同樣的念頭,我想更貼進純樸簡單的生活,而個人的強迫和妄想儀式只是將我帶離我所冀望的日子,然而,那天我並未放棄這些瘋狂的行動。如果我夠瘋狂,也許我根本不必受現實的折磨與責難,問題是,我的瘋狂我的神經質不足以達到另一個層次。我偏執得太多,卻不夠瘋狂,因此放棄這些妄想是必須的。
你背對著我,服貼於床上,頭埋入棉被裡,睡著。我只要看著你,保護著你,使你免於我這些強迫與妄想的侵擾。我只求看著你,愛著你。

昨天夢到范曉萱要幫我在手臂上刺一條蛇,像手環一樣,還要幫我打肚臍環。
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想打肚臍環,大概是昨天看完陳珊妮2004紅樓現場演唱DVD,發現她有好多耳洞,我也很想打的原故吧。重點是,我媽還幫我出錢。

2009年7月14日 星期二

下雨天在家好憂愁



Unbirthday!

2009年7月12日 星期日


drawing by 儷。


我特別對「柒」這個中文數字敏感,趁我還輕醒時我要多說一點。從前,在我還小六時,我每存到七百塊就會到離家最近的銀行,把身上所有錢存到戶頭裡,雖然是這樣,我到現在還是沒養成存錢的良習。那時候會想存錢,不過單純只是想學習大人;為什麼是七百元?因為只要一超過七百元,我就會去買芭比娃娃,我喜歡的芭比娃娃價錢都剛好是七百九。當我每次填存款單時,都會在存款金額欄填「七佰」,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填「700」。奇怪的是,不管走到哪個櫃檯辦理,服務人員都先是嘆一口氣,然後擅自塗改成「柒佰」,不過就是多了三點水和木字旁,但從我這裡反向看去,怎麼看都很畸形。一直到國三,我才會寫這個字。我從來沒有因為寫錯被罵或被懲罰,但櫃檯人員的神情和嘆息總是在我寫下這個數字時呈現在視網膜上,並且在我的鼓膜兩側迴盪,難以揮散。

我看著閉上眼睛的男子,想著他話語中的意涵。『你怎麼看待結束這件事?』我小心翼翼地問,深怕又被斥責。『讓一個人結束,或是一個人主動/被動結束,從來都不是當事者的心願,也不是他能決定的。』他越是想解釋,我就越是糊塗,所以也不打算接話了。我的右腳並不痛,但我感覺到它在呼吸。過了許久,他還是闔著雙眼,在不想打擾他的情況下,我走到十五尺遠的小陡坡。憂心地望著那個畫面:無頂梁柱,一位發了瘋的男子和血紅的大地。我突然覺得那雙梁巨碩地嚇人,但我知道我指涉的並非眼前的梁柱,也許是這位男子或是這個城市。在一種非常微妙的時刻,人會藉由描繪或誇大某樣形體或現象隱晦地透露另一情境、人物、狀態、情緒,通常是發生在夢中,且不為夢者所知。譬如一位婦人說明夢裡的桌子有多麼扭曲,事實上扭曲的是她的婚姻;或是描述男人胸口上長毛的胎記噁心的令人恐懼,但令人懼怕的其實是男人的性格。我知道現在自己也被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淹沒,可是,我必須抗拒,我要明白我所在乎的永不在考慮範圍裡,我所畏懼的遠超乎我的認識,我所懷疑的必然不是針對的。
我的治療師說這一切都是我幻想出來的世界。『妳的貓死於妳手下,從來都不是夏天的問題。是妳把牠的頭咬爛,親口啃掉牠的頭皮。』這當然不是真的。他的尼龍褲上沾染了幾滴咖啡漬,像是洗不乾淨的月經。半晌,他坐回辦公桌後,以一種反胃的神情瞪著我。如果在這裡都不需要同理心,我何德何能冀望天狗市民的同理?『不可能是我,我寧可毀掉自己也不會殺了牠。』我必須承認在說這句話時,我並沒有罪疚感或是其他應該發生的情緒。我瞇著雙眼觀察起辦公桌上的相片,正確來說是壓在玻璃墊下的照片。視線開始漸漸模糊,相片的白邊如銀絲般地反射著燈光,我眩暈,雙眼刺痛,然後跌坐在地毯上,放聲大哭。直到泣不成聲,治療師還是無動於衷地在辦公桌後冷漠地看待一切發生。

2009年7月11日 星期六

O!所有這些敵人!

這些敵人不過就是我個人幻想創造的產物,像天狗市一樣。
究竟要到何年何月我才能欣然接受自己與身俱來的不安全感。
如果過去的事不斷地要牽絆我,我終究會毀於自己手下。
我已經沒有更好的理由去說服任何人「這是我的天性」,若課堂上測出的悲觀是真的,那我還須要其他理由嗎。

2009年7月9日 星期四

肚子餓的時候飛機可以停123台

所以我說吧!注意力相當集中。
十二號要和小柒去吃阿吉師,我好久好久好久沒有吃日本料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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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 17:53
剛出門去買飲料(因為不想領錢所以錢不夠買五十嵐的高級飲料只能喝波霸紅茶)。
愛人不在我什麼也不想吞食,也是因為自覺、厭惡發胖的身體。
結果一整天都沒力爬出門去看電影,到現在書也沒念文章也沒讀字也沒好好寫,平庸的筆記本與資料夾散亂在各處。
回家的路上,頭劇烈疼痛,彷彿有人拿流星鎚拼命地敲打我的太陽穴,可胃已經不痛了。
暑假本來的計劃是去加爾各答做義工,結果今年醫學院沒辦;又決定和慧慧去TVBS暑假志工活動,教鄉間的小朋友,結果因為沒去台中面試就未被入取;我其實好想回去心路,但又要看電影節又想跟男友在一起;考慮了這麼多,然後一事無成,在台北整天像在渡假一樣。
慧慧說要安排去馬祖玩,結果親戚要包機去巴里島,馬祖行現在成了巴里島行。我還在等候回覆,但我想成行的機率非常高,希望我可以帶著E-p1去海外拍很多照片,把風景帶回家。
小柒要去蘭嶼,因為她在那裡認識了一位很帥的小女孩。Darling要和阿姨去北海道玩,我要她一定要海運好吃的食物回來。喝內現在應該在巴黎游盪,不知道會不會和歹歹碰面,請記得幫我帶四條Sobranie citrus回國。大家暑假都有事情做,只有我每天在這邊看電影還不去補習。
聞到札賚諾爾的煙,看到德國09的瘋狂醫院,聽到不灯港的海聲,把讀書會的柯慈搬到螢幕上,導演怪簽名的女僕,與世隔絕的寂寞花園,初生的黃羊川,風格多樣的動化短片(我覺得小柒畫得更好),讓我沉睡的德國之秋、女攝影師、出櫃宣言、澳洲B片,哭到不行的媽咪去洗頭以及艾美與亞歌,彈舒曼彈得很棒的克拉拉,切格瓦拉滿天下,豆花男之吻,以為是血腥暴力片結果不是的好戲開鍘(Darling竟然會念這個字)和人骨旅店,幸福的彼端,處女鮮血的藍鬍子和我的陽光,博得滿堂彩的沒問題俠客和修理世界,讓我想起厄夜叢林的原鄉陌路,回到寧靜居所的蝴蝶夫人和充滿鏡子的鏡花水月(我好期待蔡明亮的),片長長到發瘋的一半豔陽一半藍天,沒有去看的漂丿的男子漢、第三代和煉獄三重奏。

2009年7月7日 星期二

我喜歡胃裡沒有食物的感覺。羅蘭巴特說饑餓可放大一個人的感官知覺,使之注意到更飽滿的訊息。我要和他一樣空著肚子去看電影。
我好喜歡黃羊川,喜歡那螢幕中難以觸及的純樸和真誠。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同樣生活,那從經驗中純熟了技能的美感。我在喧囂城市裡的電影院,聽著每個人座椅的嘎嘎聲響和走唱盲人的詩,眼前播放一大幅你怎麼夢也夢不見的畫,不禁為之感慨。究竟慾望和思考能力讓我們迷失了多少,究竟這些資源與便利奪走多少個人得已產出自己的生活的權力?我無法想像安排和擬定自己的生活,因為外在世界早做好一切準備,科技和社會便利都在等著服務我們、都在排除我們任何的障礙。但我的手因此失去了作用,技能退化。到底我是獲得了還是失去了大部分?

2009年7月2日 星期四

am I the only one who is neurotic?

只有我自己在發神經不是嗎?
我剛打掃到被自己的雙手嚇壞了。結果只是泡水太久。我滿身是汗,但是,幫愛人打掃就像是做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