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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2月30日 星期四

時間越久,她開始不看那些她有的東西,而專注在那些消逝的事物。
譬如,某項她改掉的習慣和她曾經完整且發亮的指甲。
當她夠老的時候,她什麼也不看了。
那些存在與消逝變成同一件事物,填在她的陪葬清單上。
「我死的時候,那些離開我的會像溪水逆流一樣,回到生命的源頭,回到我的懷抱裡。」

2010年11月8日 星期一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hildren's callous-unemotional traits and theory of mind

Piper馬麻 這是我的研究主題哦~
不過一百個小孩好像只有四個會這樣耶! 要怎麼收阿~

我希望我能放心這一切,是妳的就是妳的。
我體內所有的血液都在沸騰,我想這就是我的熱情吧。
心裡有神,所見便處處是神的足跡。

2010年10月12日 星期二

九分五十八秒。
油煙味,臭銅味,機械持續運轉,吵雜,嘈雜,要怎麼用都可以。
「她像一顆熟透的柿子那樣癱在沙發上,」
「我們不如說爛透了吧。」
在洗澡時想到的一句話。
她的長裙,她剪齊的長髮,她原住民的血。

2010年9月23日 星期四

最大的敵人永遠是自己,請妳時時刻刻記住這點。

2010年7月27日 星期二

前天的夢很藝術

我夢到自己告訴投射人物上一個有關我們兩人的夢
不是這夢裡的夢,也不是這夢創造的情節。應該說,這夢延續了上個夢的主題。
前天的這個夢,有自己的主題,而在這個主題之中,又相嵌了上個夢的主題。
多麼藝術。我相信這一切來自於電影Inception。無意識中的無意識。
前者屬於潛層,後者屬於深層。前者是這個夢,後者是上個夢。
我想研究夢,但是此想法在現今被視為不切實際。學界要求的是更為科學更大腦皮質更神經元的東西。該說的,也被佛洛依德和榮格說完了。「說完了」不代表就接近真理。
上個夢的主題可視為一種願望的滿足,而前天這個夢是在滿足「說出這個願望」的願望。
去研究投射人物(這個人)是沒有意義的,榮格認為那就是自己。對佛洛依德來說,對象可以只是滿載潛抑符號的軀殼,卻也可以是充滿意義的現實人物。
打個比方,此人之所以出現在夢裡,是因為他與我生命中的重要人物特質相似,可能是性格、語氣、身高、膚色、氣質等,也可能只是因為他的眼鏡。他只是用來造夢的「日間餘念」。隱夢與這人實際上沒有太大關係,他只是一個空洞的軀體,用來盛裝其他人物或事件。
另一個比方,此人是因我的慾望才顯現的。這慾望在現實太過禁忌太過荒謬,夢只是滿足這種最純粹的慾望。但我想,佛洛依德並不喜歡這種解釋。

這些日子,我做了很多夢,在這些夢裡,我並不知道我在做夢。從前,我的確有這種經驗。
今晚,我要試Inception裡的質疑問題。「在來到這裡之前,我究竟在何處?」
所有的夢都沒有開始,至少,我們不知道是從哪裡開始的。
如果我可以完善地利用這個問題,也許夢中的我就能知道自己在做夢。

附註: 夢的解析我只看了一半,請對上述的說詞持保留態度。

2010年7月14日 星期三

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始了。
我大概想好了自己的主題,只是,我太害怕這主題的背後有太多我無法說明的困難。
更確切地說,我害怕被質問被懷疑,更怕自己無法用語言來把困難說清楚。
我說不清楚,我支支吾吾。
隔壁桌的談論聲很吵很無聊還夾帶許多髒話。所以我聽了更吵的Tango。
昨夜,我在夢裡完成了未完成的事,還說可能有颱風要來。事實上,颱風早就前往別處。
我的手指已經靜了下來。焦慮不會對我比較好。
明天,再看看別的文獻吧。
切記,別陷入不切實際的主題,趨勢在哪裡,就盡力配合。(但我想我最後還是不會配合)

2010年6月22日 星期二

菊地成孔無所不在



真的是爵士天才耶!(為什麼期末考比平常聽更多的音樂?)
我要關電腦了。


2010年6月21日 星期一

期末考版本與放暑假版本








X而且他們倆個也交往太久了吧!X

2010年6月18日 星期五

這些日子,我真正感受到身體的美與多樣性。
不管是透過觀察、瑜珈、探戈、有氧還是獨舞,都讓我對自己的身體有更多的覺察。
誠實面對內在的力量和情緒是多麼簡單又多麼不容易。
竊取別人的舞蹈也許是plagiarism,和抄襲別人的文獻是一樣的可恥。
但是,從模仿他們的舞蹈,也讓我重新開發自己的身體。
我聽見更多聲音、更多情感。
未來,讀書和關注身體是我不願切割的。

2010年6月14日 星期一



他們真的會吐!

2010年6月11日 星期五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 衛斯伍德前六套衣服是請小矮人來走秀嗎 !



真的是太逗了

2010年5月31日 星期一

我可以放棄一切只為了得到我所認可的,但是現在,現在我並不是放棄了那些,我只是對那些事疲憊了而已,譬如照相,也許我從未忠於自己的照片,但是,但是我又怎能放棄愛和家人,妳沒有放棄過妳的家人嗎?妳的愛真是屬於妳的嗎?若一切並不是妳的,妳又如何談放棄呢?我成為什麼不是因為什麼屬於了我,只不過是對那檔事不疲憊而已,我在用寫字的活動來透露一件我自己也不明白的事,也許妳看過這樣的風景,但妳未必能想像自己置身於這幅風景裡的風景。

2010年5月26日 星期三

我很渴望憤怒,但他們不許這種歇斯底里,不許情緒迸發。也許我可以就怪罪於他人。
但不是。
當我越相信怒火是自己的,我就越看得出他們的敵意。是我把火丟了出去,又吃了下去。
沒有人餵,沒有人逼我咀嚼。
我為無名氏的火感到委屈。這是個笑話吧
他們稱這為轉向,deflection。
或是迴攝,retroversion?

2010年5月21日 星期五

艾倫‧狄波頓:一種更寬容,更溫和的成功哲學

字幕請自行點選。(他講話實在太快了)

2010年5月19日 星期三

许多时间,像烟

许多时间,象烟
有许多时间,象烟
许多烟从花草中出发
小红眼睛们胜利地亮着
我知道这是流向天空的泪水
我知道,现在有点晚了
那些花在变成图案

在变成烛火中精致的水瓶
是有点晚,天渐渐暗下来
巨大的花伸向我们
巨大的溅满泪水的黎明
无色,无害的黑夜的泪水
我知道,他们还在说昨天
他们在说
子弹击中了铜盘
那个声音不见了,有烟
有翻卷过来的糖纸
许多失败的碎片在港口沉没
有点晚了,水在变成虚幻的尘土
没有时间的今天
在一切柔顺的梦想之上
光是一片溪水
它已小心行走了千年之久


顾城

2010年5月18日 星期二

我的夢時時在提醒我該完成的事,也告訴我不要活得那麼緊繃,可是不管怎麼樣,我都覺得自己不夠努力。我多麼希望自己在海邊渡假時也不要有罪惡感。

2010年5月1日 星期六

我希望妳安分的死去。這並不是忌妒驅使我的。

八點半,我已經有飽足的感覺。
昨天太早上床,沒辦法在繼續睡下去了。
這種恨意是傳承嗎? 是演化讓我體內必須因捍衛自己而希望一個人死去?
也許我說重了。因為我知道自己不可能用念力殺死一個人。
可能我只是沒有信心罷了。不曉得是對外還是對內。
但我想,如果我不夠相信自己的內在現實,外在再怎麼安慰我,對我來說大概都是虛偽的吧。

我家的田就像一座植物園。
昨天在植物園裡拍照,被叮了好多包。
好久沒聽見過片的聲音,但這次下來還是沒有帶著底片機。
科技會讓人懶惰。

我該下去喝咖啡了。

2010年4月30日 星期五

今天好熱/今天我寶貝生日

現在已經把手邊所有的事都完成了,16:40 pm。
這陣子覺得不曾休息過,也許看電影,也許上網,也許玩小遊戲,
我都感覺另一個我持續在完成那些瑣事,繼續喚我去完成那些瑣事。
這也許是為什麼我會哭,在那麼多人面前。
當我說到「期望」。
妳知道期望對一個人壓力有多大嗎。
疼痛從縫隙裡噴發出來,就像聖地亞吉托火山。
我未來會有更多的事,當我說我有「能力」去做的時候,我的未來塞進了更多鉛塊。
也許把研究當成去草園上畜牧,把考試當成自助餐來吃,把減肥當作禁慾。
我已經不想再把未竟事物怪罪到興趣上,去不去跳舞我都還是一樣。
我報名了阿根廷大師的中級課程,報名了自閉症列車。
「期望」不是誰的過錯,「失望」更不會是。

寶貝,生日快樂。

2010年4月13日 星期二

再來一首acoustic & Jazz version


每天與體重計為伍。餓到連小遊戲都要玩漢堡店,看黃金傳奇挑戰一百道菜。
早餐: 義式咖啡+低脂牛奶/紅豆薏仁+法國低卡麥片+牛奶
午餐: 兩根手工香腸+水果(燙青菜)
晚餐: 五十嵐無糖飲料(任選)

p.s.便利店推出的低卡蒟蒻米是謊言,一顆御飯糰還是要270大卡哦!


2010年4月10日 星期六

牧草,凹洞,胖貓。\\
想回家的你,卻始終迷途。你不覺得,迷途也是你欲望中的一部分嗎?
下班,十一點,鄉間。\\
在我們的原始意識裡,總有那片荒蕪,尚未開拓的園地。

最近我很少作夢,所以我有多麼珍惜你道述我的故事,也想知道1290對你的意義是什麼。
難以入睡也是我近來的困擾。思緒不斷飛躍,我甚至懷疑這是mania episode的前兆。
就算累到四肢無力,都還有力氣再看一部電影。卻沒能靜下來好好看書,好好作夢。
你願意理性分析你的夢境嗎? 這夢工底下是什麼在運作?

我的胸口一直有噪音,連想要好好思考都沒有辦法。


2010年4月4日 星期日

我的寶貝生病了。

我做了奇怪的夢。其實我一點也不相信夢只是神經運作後的結果,沒有任何意義。
跳舞讓我感覺活著,而且擁抱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不帶任何情欲,只是擁抱而已。
也許這一直都是嬰兒的渴望。重返記憶裡的母嬰關係。
觸碰,以及被觸碰。
貓咪在我的腿上,寶貝躺在床上。生活僅僅是這樣而已。
好吧。我已經不能夠很連貫的書寫。
只是,這個「我」又是在向誰訴說? 沒有「你」,「我」根本不存在。
看了這麼多之後,只有一種發現: 我們都在試圖對同樣的現象做不同的解釋。
理論由此生根。再來,所要考慮的只是,你願意信奉誰的說法而已。
多元的困擾就在這裡: 不能只相信一種,即使相信一種,你必須又涵容另外一種。

晚安,
希望我的寶貝早日康復。

2010年3月20日 星期六



2010年3月1日 星期一

D 413


April 13, 2008
不管兩年四年八年,網路上一切都變成逆向操作的攻擊,
言語的威脅,不管是完好的還是殘廢了,發洩也跟著只是緩慢的自滅,
為隱蔽的眼操弄,窺視和被窺視,或窺淫,和被虧淫,上癮總是具毀滅性的,和狂熱一樣;
原因是我看見她們之間的流動,開啟關閉後,又再度開張,極俱自信擬她們的稿,
網路使人降低因果關係的結點,還有洩密和破綻百出。自溺是朝向自我毀滅的推手。
因為沒有人真正試著去懂,甚至不願去懷疑所有控訴的真實性。所以面貌扭曲,
僅僅讓我們認為這樣是自由,然而只是握有虛無權力的空殼,形骸。
她新女友白而纖細,她新情人刺青且抽煙,本從無語開始,而現在只是轟炸
隱喻變得更少,符碼走下坡,剩下偏見、歧視、悖論和純粹的口語。
可是出口,出口怎麼辦?如果這是唯一途徑(當然絕對不會是),自滅會反轉嗎
剩下的管道既乾且不實,內容皺得可以,但我還當這些是我們的親密,枯槁進行。

March 1, 2010
我還在重蹈覆轍。
『如果夢明明白白地替妳說完了白日未道出的,妳的故事事實上就完成了。
『不會有人責備妳緘口不言,因為妳已經用不太隱晦的方式畫在夢裡頭。
『夢只是闡述了妳某個意念,卻不是現實。妳只要對這意念坦白就夠了。』

2010年2月16日 星期二

冬雨是悄悄地來的,今夜。藥膳熱湯下肚後,特別想睡覺。
買了一對垂墜式耳環,下面掛著松鼠常吃的那種果實,像是用木塊雕出來的。
過年除了吃營養補品和聊天泡茶嗑零食領紅包外,不外乎就是注意某些瑣碎和平凡的事物。
我翻了一部分她的故事,就不敢在繼續閱讀了。因為我確定她將會變得更加市儈和媚俗。
預見故事的走向令人感覺很差,這從不是書皮或書名引領我的。
她可以熱愛一種生活,卻無法期待它和活出它來,或是說,她不能與之為伍。
鍾愛是與幻想並行而不是現實。我沒辦法忍受她不夠瞭解這點,她瞭解,但卻不夠。
這一切讓她的故事變得很難看。我被迫要闔上書本。
我只能殷切期盼未來,我能更成熟地看她的故事,即便是拒看了,我也能不因這個決定而落淚。

2010年2月15日 星期一

回外婆家,正坐在老舊木桌前無線上網,桌巾已斑駁,黃點佈滿,讓我想起了她的晒斑。
風咆哮,雨摔打在窗上,從門縫窗罅間滲進些許冷寒,我知道我在乎不了這些字,畢竟它終根生於我。
砰砰啪咑啪咑。貓蜷曲樣窩在我雙腿,門像是被風追趕的,進進出出,向內躲向外逃。
體重計,五十點二,開水,兩千公升。明天天氣肯定差強人意。
她並不害怕未知的黯夜,而是懼怕已知。她明白任誰在這種情況下都有使命完成已知的未來。
總有天,未竟事物再現於她的生命,她知道,並不是她要向誰屈服,而是她必對命運服從。
不會有能夠避離的已知。先知只道述未竟和已竟事件,這些故事都即將發生或還沒發生,更可能是在清醒之前發生過了。
也許她沒有多大的勇氣去走這樣的格局,但她始終相信,順天者存,逆天者亡。
我看著螢幕,不曉得什麼事會撲面而來。
冷得發顫,抖得癲狂。

2010年1月21日 星期四

一開始誰也沒想過事情最後會變成如此這般。

這些天回高雄養病,腦袋放空地撞來撞去的,尤其是一到晚上就變得極其無聊,家裡沉靜的恐怖。
母親今天告訴我一個故事,就因為那個故事很可怕,我便不希望自己身在其中。
這故事是這樣的:
女孩在二十幾歲的時候問了她媽媽:『小時候我在妳離開時會哭嗎?會不安嗎?』
母親:『我倒不記得了。那時候婚姻不順利。記得有一次,我晚上去跳舞,家裡剩下妳和爸爸。
我回來的時候,隔壁的阿嬸告訴我,妳一個人在深夜裡哭著到黑夜中找媽媽。走出門外也沒人理妳。妳爸那時候大概也不管妳了。』
『那妳有對爸爸說什麼嗎?』
『我怎麼能說什麼,我自己都到舞廳把妳丟在家了。』

這也不是什麼殘忍的故事。
對我來說,可怕的是那漆黑和冷落。
兩三歲的孩子當時只是想了媽媽,但,這樣一個故事,對成年後的她來說又是些什麼。
事情都是這樣的,一開始誰都沒想過事情會到這種地步。
你以為當下你經驗到了什麼,事實上,經驗只在你記錄或回憶時發生,因此經驗是未來式的。
那記錄和回憶的內容是什麼?
只不過是些雜亂無章的故事情節。
重點是經驗。是經驗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返故事裡的創傷。如刀片從天傾瀉而降。
只要再說一次,再聽一遍故事,就代表你的身體又重複給滾燙了一次。
令人畏懼的不是故事本身啊。
是聽故事的人直到現在還會因這無謂的故事而發抖冒汗。

2010年1月15日 星期五

其實只是去還服務學習的護照而已

讓我來抱怨一下考試週有多衰的事。
禮拜三坐了兩次計程車,就因為心情太過煩躁。
把要交給助教的東西又帶了回家,我一點也不想走路去學校。
結果回家發現月經來。可是呢禮拜四要考大科目
認知的講義我做了二十二張,全部背完還不一定一百分,不是不一定,是根本不會。
下盤酸到爆炸,酸疼到骨頭裡去,所以不到一點我就去睡了。
禮拜四考試的時候,我開始流鼻水,還很丟臉的舉手跟助教要衛生紙。
禮拜四回家的時候,我頭開始痛,又非得先唸完書。因為禮拜五也是大科目。
三點半先跑去睡了一個小時半,然後再起來苦讀。
晚上的時候,太陽穴開始痛到爆,彷彿有人一直朝那裡開槍,
所以除了下盤很酸之外,我的頭也在折磨我。因此我被迫在十一點就去睡覺。
早上六點再起來唸。
雖然題目都會寫,但是還是覺得這禮拜真的是太雖了。
冰箱的牛奶和優酪乳也因為是冰的所以喝不完。
如果是在古代,我應該是屬於那種會懸梁刺股和鑿壁偷光的書生。

2010年1月13日 星期三

so frustrating~~~~!

我竟然帶了背心跟護照去,然後就走回家了。
我不要走一公里過去啦!

(這分明是患有解離型認同疾患嘛.哪會從睡夢中跑起來去跳舞)


2010年1月10日 星期日

『這禮拜你都不要來找我好了。』說完這句話後,晚上就立刻後悔了。
埋頭苦讀的時候,不斷地看著時間流逝,一邊想著現在跳到第幾個set了。
我買了生平第一雙comme il faut舞鞋,一邊唸書,一邊想著自己穿著它穿梭在舞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