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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7月29日 星期日



期望自己能感同身受且有目的性地哭泣。像是在閱讀後燃起搖曳閃動的火燄。歷史性的結尾總算剝落了,不失眠不抗拒作夢不未遂,爺爺起床了現在才四點,好久以前為了隱晦地闡述無意中生成許多畸形兽,在遙遠深域裡隱隱作痛,譬如那裡是乾涸的荒蕪;曾經無法想像的生活畢竟實踐了,活生生地鋪開來,猶如一條曝曬於豔陽下的棉被,蟎飛竄而出,你卻還能聞出記憶殘存下來的馨香;任何沒甚麼大不了的事,請隨它去吧,並沒有一件真的值得驚呼或流血的事件,只要不去放大,螞蟻根本不會起火焚身;不要再讓我觸摸那些陳腐不屬於這個世代的片段

2007年7月27日 星期五



五點到,讓她短暫地懺悔吧。肺與肝將過度膨脹以致爆裂,我希望你們都能飛,別無所求了,我要看著一群孩子蹦蹦跳跳忍住揮拳的慾望和煙癮。會不會是整個情況錯置的關係,不自量力地去達成根本不是本能的使命,脫離航道,癲狂,試想在不同向度空間下如果自己如此如此就能與之一同行駛,噢廢話連篇。ThomYorke電音版本持續播送,諸如此類的惱人瑣事又一窩蜂襲來,反正都只是無病喊救命罷了。我還在嚐前天的夢。

2007年7月22日 星期日


再一次的再一次地重新反覆掩埋,每次只要從烏煙瘴氣裡換來這個位子,就無法克制地宣洩,不可能罐裝起來,我是不是永遠都太想同步,那是不是過份沉重的壓力,但起初那明明是愛啊,感嘆不停地感嘆,書單也反過來攻擊,從無力到無能為力,明明就不是相同的東西,我想重新檢視重新取樣重新安排,像擺放資料那般對準性質的第一個字母,但當假設都變成垂敗就更別說去驗證林林總總的一切,原來在那個地域我所見與所聞是這樣地窄小狹隘,為什麼這種有限能被理所當然的規範,為什麼不能像天才兒童跳級為什麼不是大千世界裡的每一份子都獲得平等與和平為什麼當你述說你的過往要帶著受盡風霜的面貌為什麼你不無盡地販售煙草,如此頹敗如此地充滿血淚如此激昂;當我從頭到腳聞起來像煙槍的時候,你是否還聞到了我的香水?當我把頭髮恣意地撥散,你有沒有看到其中參雜著些許的白髮?當我以凝重的眼神患者般的姿態顯現,你能不能道出我內心的澎湃?昨晚,她幫一個小男孩自慰,後來發現原來小孩的生殖器如此乾癟,她就停止替他手淫同時厭惡油然而生,這又意味著甚麼?看著這些人舞蹈、飲酒狂歡,我為自己的失根感到焦躁與心疼,原本我是能與他們同步的,戴上皇冠做部落之主,難到現在這樣算一種淪落嗎?幻想算是無法實現的理念嗎?好吧。好吧。

2007年7月20日 星期五


在火車駛離星球時,影子把他的腦刺穿,和今晚吃的烤肥腸一樣受苦。當我們一起流浪,當睡在比鄰之處,當頭顱緊密地黏在一塊兒,當繁星湧進,當我聽著浪潮聲一邊看著吳爾芙的海浪,當生命尾隨著時間,當沒有回數票箱,當那個宇宙超乎我們的想像,當默劇氾濫。那天晚上,在一條老舊不堪的路邊,一個白嫩嬰兒躺著,接著,肥滋滋的黑雜犬用嘴把它慢慢的撕裂,泰然自若地,啃蝕著咀嚼著;後來的後來,一群野狗相繼撲向吃了嬰孩的狗,血流成川,牠奄奄一息。豐年季上,我和你覺知他們的共同體像密不可分的原子,像血塊的檳榔在他們嘴裡釀成紅寶石,蒼老卻煥發的長輩一根煙接著一根;用我們僅剩的力氣舞動、衝破、然後內省,趁病痛末期前知曉生命的可探性,『畢竟,沒有甚麼比生命更令人為之驚奇的了。』,同時要帶著坦然與惋惜,同時避免內疚。在同個木板上,它是乾燥和被嘲弄過的,我們一起在羽絨般的雲底下帶著睏倦閱讀,狗不吠,蟲鳴,蝙蝠洞裡發生另一種生活,我將牠們和幾道菜聯想,入眠。豔陽烤傷左側大腿,形成單腳吊帶襪,不是垮掉的一代我們絕對不是;你看,它們閃灼著,付予無懈可擊的意義,因此對這些我們將不需嚮往。駛向,那始終都是駛向。

2007年7月18日 星期三

那句話是關於



"一個不久即將逝去但會帶著全新榮耀獲得再生的少女---
沒有別的生活
沒有任何生活片刻
能盛載所有正使我輕信之心顫慄的諾言"
-Simone de Beauvoir


j'ai tout reçu,
la vie se recommence comme toujours.
mon chéri, je vous remerci.

2007年7月15日 星期日

on change


太久沒吃媽媽做的菜,她也忘了我不吃甚麼了
今天的湯裡有些許的木耳。


昨天很多人打過來,甚麼時候朋友變這麼多了
男人j曾在夜店數落我大吐特吐的醜態 she's not a good girl
他打過來問我要不要去唱歌
第一次認識時是因為我和女性友人和他們兩個日本人一樣各點了水煙
由此開起話題簡直是在老套也不過的搭訕法則了
16:12我答應他的邀約
現在又覺得這整件事讓我顯得很蠢
良久未見
就像媽媽忘了我不吃木耳
而他會不會也不是從前的good boy了

2007年7月13日 星期五



今早爬起床走到浴室,督了一眼鏡子覺得皮膚如此鮮嫩光滑我以為昨天晚睡的結果會使幾顆痘痘發芽,肚子與小腹間的區塊是微微凹陷的,這使我感到安心。在爬起床之前我疾速寫下睡眠中發生的夢境,我夢見死神他來回踱步,希望這跟上一篇網誌沒甚麼實質牽連才好。憤怒從電腦內流竄出來我瞬間被感染,聞到潮溼生繡之氣,免不了受到同個波及如同經濟大蕭條,為何會如此氣忿,因為她們不醒而極力讓自己相信現在這樣才是生命中最好的狀態,更不解的是糾葛到底作用為何?甚麼朋友純粹都只是藉口,哪一方好過一點哪邊減低罪惡感一點就自然接受這種他們所謂安詳舒服的狀態,若間隙出現腐敗朽壞或我身上現有的氣味,他們更堅信自身所處的狀態趨近於對神的追隨,至高崇尚,而氣味只是撒旦的象徵罷了,記起Mako告訴我Beauvoir說過女人接受逝去後獲得一個全然嶄新的生命(字句可能有些許錯誤下次我會請她寫下這句話)對於女性主義我相信她們都了解但卻無法自拔或說置身於水生火熱裡體驗悲慘因為她無法從此狀態中抽離,抽離之際還得搜出一個確切適當的理由,好似僧侶對還俗此事必須去執行內心種種對神的交代,一種表面上機械式形式化私底下卻單單是無能為力而已;我並不敢否認這是嫉俗,而且是頭一次起床後面對兩種衝突,我懊惱神未顯現在夢境裡,也許全部一切的所有我們全可推託給命運,既然如此,你所嚮往的樂土你追求的理想又有何意義與價值既然一切是命定。(聽著Arctic Monkeys的Whatever People Say I Am Thats What Im Not專輯,原來可以強烈激發如同專輯名稱的憤慨)




原來埋在書裡頭能夠模擬另一個人生或說那即便就同等於你的人生。跟做不做的了自己是個相對難堪的問題,試問怎樣才是自我?梳頭髮時刻意偽裝成理髮師還是在試吃區多塞下一小塊蒜煎牛排或是書寫時發出大量窸窸窣窣還有筆芯的斷裂嘈雜,問題太多,還有超我本我太多太多諸如種種。望著斑駁的指片攤開所有的疤一一細數,他用『點燃』這個動詞來欣羨一位偉大的作家,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被誰點燃過但可追朔的是那目睹皮膚被火芯燒的那刻,沒問題因為現在是適合說已經沒事了的年紀,掉入字裡行間才能真正獲得全然的靜默,十七歲的時候我還在過渡,而且令人不解的是這過渡期還沒完沒了,不過沒問題,我還能一邊朗誦這幾個字一邊揮舞擺動雙手卻不至於浮誇。耐不下去就別往疲乏的命運前進,反正事實永遠無關現實自己也絕不可能是真正的自己,因為我們投射你愛著他實際上你愛上你自己你期待你的生命如同他一樣豐沛多汁他被你所崇拜因為他其實體現你真實的靈魂你只是如同納西瑟斯愛上湖中的自己罷了當然你不會承認,承認的後果就勢必忍受之後排山倒海的溺斃事件,崇拜無法萌生愛,所以當某天你知曉、自嘆不如時你會逼迫自己相信『我』並非制約而來然後化假象為神推現實入獄,畢竟誰也無法忍受挫敗與內傷,對此我用意外事件解決,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內化然後獲得疾病或分裂;這些都可考證。沒喝咖啡但醒著廢言。

2007年7月11日 星期三





我本來頭髮很長很長嗯對。問我那些封裝在瓶子裡的東西後來怎樣了,其實我只能啞口無言。而且我不想戳破,事實並非表象我想妳也知道,既然知道一切我們就別談開。當我自己坐在那邊時,望著對街時,處於令人窒息的混沌,其實並沒那麼糟,只是當下覺得自己渾身是傷躺在血泊中,看見受難飛動的片刻景象。收到了,所以呢?我變成無姓氏,這比諷刺更加皮開肉綻。由愛生恨是極其可笑的但我無法避免或掩蓋這種矛盾,那就不用再尋求救贖,吃多一點飽一點抽多一點。謝謝身邊陪伴我的人。我拿起來然後把東西丟到同一個黑袋子,沒有任何昏眩。讀個書收房間因為頭髮再也不長了而且我也不是念舊的那類。

2007年7月6日 星期五

ici, là





on a pas besoin la solitude; donc, ne m'embrasse pas.
這裡 有時下雨 空氣卻一直存在著又稠又濃的過去
我也試著別去看那些街道和座椅甚至等候線 不過卻踩到了
(不是妳的錯)
我和柒看電影然後吃再看電影然後再吃
碰到了熟悉的人 聞到自己指頭上一樣的味道
杜絕哀傷
我將必須在這裡接受更多的一切
八月份等裘里安回來 把頭髮剪到最短 趕上讀書計劃
但我不想送行
你別離開我
40個服務時數 抽不完的煙
即使在這裡 不變的事物也不可能變動了
那除了接收與共存 還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