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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2月30日 星期三

2009年12月23日 星期三

the same theme



相信愛情之餘,連它的悖謬你也必須接受。

2009年12月22日 星期二

陽光中,風顯得特別溫暖明亮。
我附上想像與它奔馳,儘管永遠不及那敏捷。
風的質地: 如銀綢、如繭絲、如羽緞,垂落於面頰,時而飄蕩時而服貼。
想像要我沉醉,又要我倉皇,彿彿吹來的不過只是風。
那部電影不是禁慾,是挽歌。

2009年12月18日 星期五


2009年12月14日 星期一

292-299

這是昨晚惡夢中報案的數字,命案住宅的地址就是此號碼。我為了記下這個號碼,把夢的其他內容全忘了。對這些數字的聯想: 299-299號公車,與我少有關聯,因為要坐很久。99號公車,從板橋高鐵站搭回輔大的公車,無需轉車,即使繞路也還是會搭。29號,不熟也沒有關聯。292-我只知道929志寧,那好像是我第一次參加子宮的活動。也許聯想一點作用也沒有,因為夢工已達到它的目的:使我忘卻其他,記住無關。我並非全部遺忘,夢裡有人被殺,那人不是我,但也許有人企圖殺我,總之,這是一個焦慮的夢。報案的理當是我,但說這串數字的好像又不是我,那是誰?

今天,我去領回退件照片,遇到了友善的聖誕司機,第一次搭內湖線。我覺得內湖線的捷運車箱隨時會偏離軌道或炸碎,還是有鐵鎚人在車箱底下拼命地往上敲,沒有漏雨倒是值得慶幸了。拿到照片後覺得有些氣餒(或是生氣),過了馬路就看到一間饅頭店寫著『買十顆送五顆』,所以我提了十五顆饅頭回家,有竽頭、黑糖和全麥口味,回家的路上才想到這些饅頭根本吃不完。我不是想贏或是怕輸,自我分析想讓我在競爭上頭轉,直到有天我發現,所有憤怒的情緒可能來自單一個起源,憤怒底下潛藏著真正的懼怕。我害怕的不是失敗本身,而是擔憂被忽視。對忽視的畏懼起初只存在於客體關係裡,偏偏這能量太難以抑制而導致失控,它必須外化至物質世界中,成為有形卻始終難辨。競爭可以被理解、敵人因此也可被理解,燃起戰火的不都是我。我只是央求冷漠和沉默看看這光、這熱,不要忽視,即使後果常常只是引火自焚。

2009年12月10日 星期四

Tango Gotan

2009年11月13日 星期五

Panic attack: 心出發去呼吸,卻哽到胸而暈沉,感覺害怕,害怕失去冷紅。』
心悸、出汗、發抖、呼吸困難&窒息感、哽塞感、胸痛、頭暈&昏沉、感覺異常、害怕即將死亡、害怕失去控制&害怕即將抓狂、冷顫和潮紅。以此為例。
Panic disorder: 特憂慮持續出現曠懼病無
特定對象(社交)畏懼症: 對曝露於此患者,嚴重186無(病若)
OCD: 再某嚴若病
GAD: 對發至焦顯病,心不累,難以激(肌)怒睡眠。』
(其實是肌肉緊張和易怒)
Depression: 25號說:憂鬱失去了體重,幾乎每日失眠、疲累,精神和思考能力都無價值,然後自殺死亡了。』
Mania: 異常的1號說:3號睡眠膨脹,多話、意念飛躍,注意力過份增加。』
(在背這條時我只要想著自己和郭念其就夠了)
低落: 2號說:2個胃感覺失眠,專注活力低。』
精神分裂症: 21號說:社會總需要2個排除條款,這樣比較廣泛。』

我終於考完了,不用再背這些破碎的句子。如果我永遠記得這些話,我就永遠記得這些診斷。
終於能做自己喜歡的事,希望雨天後放晴,而映照,映照整個世界。

2009年11月6日 星期五

為何我們總有被他人『故意』或『惡意』對待的幻想,你認為我還不夠清楚因此要放棄我嗎?
我不是『針對』你,我也不是受害者,誰都不是受害者。我針對的是幽靈,那存在於心中的恐懼和焦慮。不是針對外界。我學夢、學精神分析難道不是為了剷除這深紮於心中的幻想嗎?
我沒有刻意要說刺耳的話,話語不停在我腦海裡盤旋,在過去不斷再生,它無生命卻也不死。
在公車上的時候,我想像自己站在樓頂,但是就算是跳下去了我還是會被自己責備、還是深感罪疚。生命驅力和死亡驅力不斷在拉扯,我說不清楚,但我能體驗它。我的理志還沒有走到邊緣。
請你不要拋下我,不要因為我界線不明而丟掉我。我要變得更為內斂,更有紀律。

2009年10月23日 星期五

my last decision

每天就是煩惱做不完的事情,今天還去拜了拜。沒有故事好說的了。儘管又再度重拾對探戈的熱愛,我還是不捨貓咪。有時候我覺得自己離朋友好遠,目前的核心問題也是在朋友身上打轉。貓咪會在禮拜一離開,到時候我的房間會變得空空盪盪,且沒有人來作客。

Title
由紀與妮娜
大開色戒
原味人生
明天的黎明
韶光在此停駐
希臘二部曲:時光灰燼
我在窗外等你
魔幻女兒國
心靈戰火
牢籠/屍之舞/競技餐桌/明天之後/無頭水手/麗莎
女人出走
該死的艾瑪
詭房客
尋找智美更登

2009年10月21日 星期三

大概會好一陣子不回高雄了,都忘了還有金馬影展。為什麼不賣護照呢?這麼多片要怎麼挑阿!應該是要買兩套套票才對。

由紀與妮娜
大開色戒
原味人生
明天的黎明
希臘二部曲:時光灰燼
1428
我在窗外等你
魔幻女兒國
海灘的那一天
今年不做愛
韶光在此停駐
心靈戰火
片刻暖和
Happy Ending
馬嘎巴海
心中的秘密
牢籠
屍之舞
競技餐桌
明天之後
無頭水手
麗莎
女人出走
火車快飛
啊!有了!
別跑!
超人六塊五
男女大不同
薑是老的辣
世界上最慢的殺人方式
該死的艾瑪
草間彌生之我是女王
詭房客
尋找智美更登
空氣人形
你是否聽見花開
我愛耳邊風
時代照相館
白色緞帶

2009年10月14日 星期三

『』為什麼我總是誤解每句話,『』我不懂那是什麼意思。一切都顯得急迫,自我中心式的生活也夠了,真的夠了。『』我一點也不忙,『』我只想跳TANGO,除了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好,我究竟還會什麼。喝內借我的污漬洋裝好漂亮。

2009年9月16日 星期三

我覺得我得重新開始。太容易為簡單到不行的小事難過悲傷、太容易破碎、太容易憤怒發狂,我難道還要在幻想裡築起過去震裂我的高塔嗎?一切是不是都源於那天母親開車衝撞,是不是我同時經驗到她想死亡的決心,是不是因為我是錯誤,是不是我們共享的經驗太過強烈也太過分裂扭曲?沒有要使用任何悲情攻勢的意思,我只是想記起那些被遺忘的,然後活得坦然些。現在發生的挫折,不過只是從前創傷的再現,我並不願複製這些模式,畢竟我自認有能力完整起來。可是為什麼這種信心都在極不安全的邊界立即崩塌。我覺得我得重新開始。

2009年9月1日 星期二

所以我們的東亞人力仲介公司VCD到底在哪?

我發現這原來是作文課的作業!
到底誰還有這個影片阿! 這是我們的精華~文藻畢生的心血就在上面了(誤)。

2009年8月30日 星期日

暑假到現在都過兩個月了,去了峇里島和六福村、念了半本的夢的解析、和朋友聚餐好多次、被心智理論弄得頭昏腦脹、買了一件又貴又沒質感的韓國上衣、被Facebook絆住了、新相機E-p1到手了、肆無忌憚地吃、阿吉師的夢想完成了。我要存錢明年寒假去韓國,現在戶頭裡空得跟什麼一樣(但還是想買Synecdoche的劇本)。過去式和將來式不斷提醒我做了什麼什麼卻還沒做什麼則不會再做了。上國標和探戈的地方都在忠孝敦化,出口四和出口一,跑一次錯就不會跑第二次了。今天的計劃是訂購Synecdoche、回新莊把明天要討論的兩章節重新讀一遍(看來是沒時間去國家圖書館了)、去五色鳥拿照片。僅管每個人生的深層結構都是近似複製的,唯有經驗的片刻對個人意義的不同;儘管這樣的意義免不了記憶侵蝕、死亡風化,我願在幻覺裡茂盛綻放並且凋零。

2009年8月25日 星期二


c'est tres elegant.

2009年8月24日 星期一

『我要帶妳去向墓山。並不是妳心中所想的橡木樹集合而成的山。向墓山雖然任人從哪個角度看都像是被一大片森林覆蓋的漁夫帽,可事實上祂既沒有林木也沒有花草,祂滿是綠色的土壤,就像是一座生滿青苔的墳墓。』他說,『那山上住了一位男人,他的樣貌使人一目了然他的名字。』

我知道那男人的名字該是什麼,也知道故事的結局,只是我不知道怎麼過程,怎麼把她發瘋的過程鉅細靡遺地生產出來。發瘋太短暫了,地獄卻很漫長。『活著,醒著。』-Winnicott
不知道是不是看了悲夢(台譯夢蝶)的關係,前兩天我都在夢裡實現那與真實生活相距甚遠的故事。昨夜我斷了右腳掌,去賣場的陡坡使我差點墜落,但是你沒有救我,你還是去爬山去走景點。我可以用任何方式來解讀,或者完全無視,夢畢竟只是夢,夢最多也只是夢。昨天的夢是前天的夢的懲罰,對嫉妒和妄想的懲罰,而已。這些幽魂都是我招喚回來的,儘管我的感官已不再接收任何的訊息,潛意識還是在執行這些事。

2009年8月14日 星期五



音樂是身體書本是血肉之軀電影是肌膚的顫動。離開的時候,范曉萱出來了,還有黃小禎。

2009年8月12日 星期三

終於回到溫暖的居所了。太陽大得不想讓我出門,但是現在又陰暗下來,簡直是一種誘惑!

2009年8月1日 星期六

給我的Darling


那天無意聽到這首歌,妳知道我是愛妳的。

2009年7月28日 星期二

2009年7月23日 星期四

人們不稱為駛過港的風 (for my baby)

人們不稱為駛過港的風帶來的是風使我駐足於此從不是船因為這港的懷舊色彩及深邃眼眸致苔以及福壽螺搜索枯腸正是已彿彿吹來我端視防波堤上滑嫩的蘚提防鬼魂回來盜墓什麼都尚未顯現風簧刺破座墊上面懸掛著無名氏的黃金手鍊因養化而呈現古銅色我奔至堤防上毛豆莢下午就在曬衣場拾到沒有編號的帽帶傍晚如果不幸沙發內的彈離去早晨我在堵塞的下水道發現一只消失在田野中可我明白他們並未真正地那樣我看著他們揹起行囊以幽靈的速度居民也會搬離就如同寄居蟹

引我成為港上居民的目的不屬於材料工廠科學這正是吸意象到底是原始的初級的純真的你滿天星裙襬上的蕾絲圈這樣的濺起海水形成弧度或是港口的船你不停不卸貨你只歇息或是不倚地劃在酣睡者的前額可你終究不是駛過鄉間便要像暗夜裡出現的一束雷電劈開一棵神木不偏要像頓慵懶燉豆子早午餐狂暴時儼如嗩吶吹醒港上居民平靜時浪潮使之拍岸之風你的聲卻是呼嘯過港之風那激起駛過港的畢竟是船而你


曙光的風滿溫柔如世界第一道不是猛獸而是那充中央撞碎五臟六腑的並迎接它我便踩在軌道起前幾輩子為了正面的風不知為何令我想著耳鳴跑在車箱之前到站如雷貫耳每個人接往另一要塞器官列車即將候蛇型列車將我們載在城市的腸壁上等群眾過江之鯽我們站場景
:現代


2009/07/20 at SaltPeanuts

2009年7月19日 星期日

Der Meteor by nakaban


真想要,看來要來買CD了。

2009年7月16日 星期四

(我的男友趴睡在床邊)

今天這個決定對我來說無比的重要:背離強迫式與妄想式的儀式行為。我必須更中立的看待自己的情緒和愛情,即使這樣的中立可能冒著無知的危險,但是,無論如何,「愛一個人」都不會讓我匱乏什麼,更不可能要我損失什麼賠上什麼。如果我們只談純粹的愛和純粹的去愛,這種行動的力量決不會毀掉任何人,妳記住這點: 只有自己才是使自己崩壞的推手。早在氾著淚光閱讀黃羊川時心中閃現同樣的念頭,我想更貼進純樸簡單的生活,而個人的強迫和妄想儀式只是將我帶離我所冀望的日子,然而,那天我並未放棄這些瘋狂的行動。如果我夠瘋狂,也許我根本不必受現實的折磨與責難,問題是,我的瘋狂我的神經質不足以達到另一個層次。我偏執得太多,卻不夠瘋狂,因此放棄這些妄想是必須的。
你背對著我,服貼於床上,頭埋入棉被裡,睡著。我只要看著你,保護著你,使你免於我這些強迫與妄想的侵擾。我只求看著你,愛著你。

昨天夢到范曉萱要幫我在手臂上刺一條蛇,像手環一樣,還要幫我打肚臍環。
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想打肚臍環,大概是昨天看完陳珊妮2004紅樓現場演唱DVD,發現她有好多耳洞,我也很想打的原故吧。重點是,我媽還幫我出錢。

2009年7月14日 星期二

下雨天在家好憂愁



Unbirthday!

2009年7月12日 星期日


drawing by 儷。


我特別對「柒」這個中文數字敏感,趁我還輕醒時我要多說一點。從前,在我還小六時,我每存到七百塊就會到離家最近的銀行,把身上所有錢存到戶頭裡,雖然是這樣,我到現在還是沒養成存錢的良習。那時候會想存錢,不過單純只是想學習大人;為什麼是七百元?因為只要一超過七百元,我就會去買芭比娃娃,我喜歡的芭比娃娃價錢都剛好是七百九。當我每次填存款單時,都會在存款金額欄填「七佰」,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填「700」。奇怪的是,不管走到哪個櫃檯辦理,服務人員都先是嘆一口氣,然後擅自塗改成「柒佰」,不過就是多了三點水和木字旁,但從我這裡反向看去,怎麼看都很畸形。一直到國三,我才會寫這個字。我從來沒有因為寫錯被罵或被懲罰,但櫃檯人員的神情和嘆息總是在我寫下這個數字時呈現在視網膜上,並且在我的鼓膜兩側迴盪,難以揮散。

我看著閉上眼睛的男子,想著他話語中的意涵。『你怎麼看待結束這件事?』我小心翼翼地問,深怕又被斥責。『讓一個人結束,或是一個人主動/被動結束,從來都不是當事者的心願,也不是他能決定的。』他越是想解釋,我就越是糊塗,所以也不打算接話了。我的右腳並不痛,但我感覺到它在呼吸。過了許久,他還是闔著雙眼,在不想打擾他的情況下,我走到十五尺遠的小陡坡。憂心地望著那個畫面:無頂梁柱,一位發了瘋的男子和血紅的大地。我突然覺得那雙梁巨碩地嚇人,但我知道我指涉的並非眼前的梁柱,也許是這位男子或是這個城市。在一種非常微妙的時刻,人會藉由描繪或誇大某樣形體或現象隱晦地透露另一情境、人物、狀態、情緒,通常是發生在夢中,且不為夢者所知。譬如一位婦人說明夢裡的桌子有多麼扭曲,事實上扭曲的是她的婚姻;或是描述男人胸口上長毛的胎記噁心的令人恐懼,但令人懼怕的其實是男人的性格。我知道現在自己也被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淹沒,可是,我必須抗拒,我要明白我所在乎的永不在考慮範圍裡,我所畏懼的遠超乎我的認識,我所懷疑的必然不是針對的。
我的治療師說這一切都是我幻想出來的世界。『妳的貓死於妳手下,從來都不是夏天的問題。是妳把牠的頭咬爛,親口啃掉牠的頭皮。』這當然不是真的。他的尼龍褲上沾染了幾滴咖啡漬,像是洗不乾淨的月經。半晌,他坐回辦公桌後,以一種反胃的神情瞪著我。如果在這裡都不需要同理心,我何德何能冀望天狗市民的同理?『不可能是我,我寧可毀掉自己也不會殺了牠。』我必須承認在說這句話時,我並沒有罪疚感或是其他應該發生的情緒。我瞇著雙眼觀察起辦公桌上的相片,正確來說是壓在玻璃墊下的照片。視線開始漸漸模糊,相片的白邊如銀絲般地反射著燈光,我眩暈,雙眼刺痛,然後跌坐在地毯上,放聲大哭。直到泣不成聲,治療師還是無動於衷地在辦公桌後冷漠地看待一切發生。

2009年7月11日 星期六

O!所有這些敵人!

這些敵人不過就是我個人幻想創造的產物,像天狗市一樣。
究竟要到何年何月我才能欣然接受自己與身俱來的不安全感。
如果過去的事不斷地要牽絆我,我終究會毀於自己手下。
我已經沒有更好的理由去說服任何人「這是我的天性」,若課堂上測出的悲觀是真的,那我還須要其他理由嗎。

2009年7月9日 星期四

肚子餓的時候飛機可以停123台

所以我說吧!注意力相當集中。
十二號要和小柒去吃阿吉師,我好久好久好久沒有吃日本料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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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 17:53
剛出門去買飲料(因為不想領錢所以錢不夠買五十嵐的高級飲料只能喝波霸紅茶)。
愛人不在我什麼也不想吞食,也是因為自覺、厭惡發胖的身體。
結果一整天都沒力爬出門去看電影,到現在書也沒念文章也沒讀字也沒好好寫,平庸的筆記本與資料夾散亂在各處。
回家的路上,頭劇烈疼痛,彷彿有人拿流星鎚拼命地敲打我的太陽穴,可胃已經不痛了。
暑假本來的計劃是去加爾各答做義工,結果今年醫學院沒辦;又決定和慧慧去TVBS暑假志工活動,教鄉間的小朋友,結果因為沒去台中面試就未被入取;我其實好想回去心路,但又要看電影節又想跟男友在一起;考慮了這麼多,然後一事無成,在台北整天像在渡假一樣。
慧慧說要安排去馬祖玩,結果親戚要包機去巴里島,馬祖行現在成了巴里島行。我還在等候回覆,但我想成行的機率非常高,希望我可以帶著E-p1去海外拍很多照片,把風景帶回家。
小柒要去蘭嶼,因為她在那裡認識了一位很帥的小女孩。Darling要和阿姨去北海道玩,我要她一定要海運好吃的食物回來。喝內現在應該在巴黎游盪,不知道會不會和歹歹碰面,請記得幫我帶四條Sobranie citrus回國。大家暑假都有事情做,只有我每天在這邊看電影還不去補習。
聞到札賚諾爾的煙,看到德國09的瘋狂醫院,聽到不灯港的海聲,把讀書會的柯慈搬到螢幕上,導演怪簽名的女僕,與世隔絕的寂寞花園,初生的黃羊川,風格多樣的動化短片(我覺得小柒畫得更好),讓我沉睡的德國之秋、女攝影師、出櫃宣言、澳洲B片,哭到不行的媽咪去洗頭以及艾美與亞歌,彈舒曼彈得很棒的克拉拉,切格瓦拉滿天下,豆花男之吻,以為是血腥暴力片結果不是的好戲開鍘(Darling竟然會念這個字)和人骨旅店,幸福的彼端,處女鮮血的藍鬍子和我的陽光,博得滿堂彩的沒問題俠客和修理世界,讓我想起厄夜叢林的原鄉陌路,回到寧靜居所的蝴蝶夫人和充滿鏡子的鏡花水月(我好期待蔡明亮的),片長長到發瘋的一半豔陽一半藍天,沒有去看的漂丿的男子漢、第三代和煉獄三重奏。

2009年7月7日 星期二

我喜歡胃裡沒有食物的感覺。羅蘭巴特說饑餓可放大一個人的感官知覺,使之注意到更飽滿的訊息。我要和他一樣空著肚子去看電影。
我好喜歡黃羊川,喜歡那螢幕中難以觸及的純樸和真誠。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同樣生活,那從經驗中純熟了技能的美感。我在喧囂城市裡的電影院,聽著每個人座椅的嘎嘎聲響和走唱盲人的詩,眼前播放一大幅你怎麼夢也夢不見的畫,不禁為之感慨。究竟慾望和思考能力讓我們迷失了多少,究竟這些資源與便利奪走多少個人得已產出自己的生活的權力?我無法想像安排和擬定自己的生活,因為外在世界早做好一切準備,科技和社會便利都在等著服務我們、都在排除我們任何的障礙。但我的手因此失去了作用,技能退化。到底我是獲得了還是失去了大部分?

2009年7月2日 星期四

am I the only one who is neurotic?

只有我自己在發神經不是嗎?
我剛打掃到被自己的雙手嚇壞了。結果只是泡水太久。我滿身是汗,但是,幫愛人打掃就像是做愛一樣。

2009年6月30日 星期二

drawing by 儷。

『如果還有第二條路,我會懊悔自己選擇了這裡。可是,你口中的命運,難道不是條死衚衕嗎?』

什麼天狗神?所有人都瘋了。在這種情況下,不是眾人皆瘋我獨醒,就是眾人皆清我獨瘋。但是,我有九成的把握瘋的是這些人。『我跟妳一樣,都是誤闖這空間的平凡人。妳看,時間的摧殘,我的語言也退化到天狗語的層次。』『你在這裡多久了?你是如何學會的?』『時間是完全主觀的物件,妳沒有必要問這個蠢問題。等到妳會說天狗話了,妳就知道自己已學會了。』這是為什麼我說任何思維已不再可能。我強迫地企圖反芻悲痛,還沒來到這裡前已存在的悲傷。可是,一切都是徒勞。彷彿那些痛都不被承認,那些淌了一地的淚都流進消逝的歲月,不再回來。而我也開始用「那些」來指稱它們,如同陌生人冷眼看待他人的悲慘。我甚麼行李也沒帶。行李就像個腦中囊,或像回憶盒,在旅行途中遺忘(潛抑)了一些,裝進了一些,也帶走了一些。我現在甚麼囊也沒有,只有一顆拒絕思辯的腦袋。過去我熟悉的個人儀式,現在我怎麼開頭都很彆扭。
我的治療師說這一切都是我幻想出來的世界。『妄想是最難處理的。』他說,『誰都想當天狗神,誰都想成為宗教。看一個人的眼神,就知道他有沒有發瘋。我在妳眼裡看到了極端的狂熱。』他究竟為何要置我於兩難?他為什麼要把他的恨充滿我。『我說得太多了。你知道嗎?惟有夢是忠於自己的。』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再也沒有說任何一句話。這是一種抗議。我看過夢的解析,作者說夢有自動記憶的能力;並且,比主體自己記得的來的要多。如果,我要闡述像天狗市這樣一個切身經驗,我究竟如何使自己確信「所見已是全貌」?我看著治療師走到陽台,向著摩天大樓,叼起一支菸,但我知道他始終把我囚禁於他的視線之內。這刻,我覺得他和胚甕男子是同個模子生出的。煙絮不斷地經過我或纏繞我。他突然破口而出,『除非妳親口說出,否則我也救不了妳。妳知道在此時此刻妳是絕對的自由。』他繼續背對著我地抽著菸,而我想像自己漂浮於他現在眼前的那片藍天之上。
那跟蹤我的男子牽起我的手瘋狂地往反方向跑,我感受他手心冒出的汗珠,有些許陽剛也有些說不上來的陰柔。我也沒有發現腳趾的痂被石粒磨掉後開始出血,一直到他說『妳在流血。跟那地面一樣。』我的鞋子已紅了半邊,跟繡金樹的遭遇一樣,若沒有仔細審視還以為它是地面的一部分。『為什麼不會痛?』『神啊!妳就不能機智點嗎?不要再問一些愚昧至極的問題。我一個都不會回答。』但是,即使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為何流血會有這樣的知覺。處於一種無感的狀態。我想起了札賚維諾,礦工的煙又是煙囪之煙又是寒冬吐出的霧氣,他們的淚就埋沒於這樣的黑影這樣的煙霧中。男子停在沒有頂的樑柱之間,闔上雙眼,把骨碌碌的眼珠給藏了起來,他並沒有抬頭看天。『如果,那年我沒有來這裡找尋我生前的記憶,我現在應該還在家鄉的海邊望著湛藍的天空。可我已忘了該怎麼抬頭。在這裡,沒有所謂的風景,市民心中的風景早在出生之時就消失殆盡。我總是被這潮溼且掉漆的雙樑所吸引,因為我必須想像來這裡之前的樣子,想像那蒼穹。這裡雖然不許誰思考,不過,記憶卻不會流失。而每個到這城市的人最後也只剩下這些了,不會再更多。妳要不懈地回憶,重覆地回憶生命中重要的片段,那是妳唯一可稱之為寶藏的東西,就算妳一無所有。』

2009年6月29日 星期一

太多太多電影了

怎麼馬上七點又有一部。開始減肥,我要利用三天瘦三公斤。
最後還是決定不去看漂丿的男子漢了。我的胃開始放空。要來看夢的解析。

2009年6月27日 星期六


這是我一直以來無法忘卻的歌曲。因為是我們的定情曲。

2009年6月19日 星期五

(好餓好餓原來是早餐還沒吃完)

本來要去逛街的,都是有人暫用了烘乾機,DARLING還變成去霉達人。

前情:
他揹起我,遠離夜晚。我們再也沒有過多的時間去想下一秒即將發生的事。
那些僞善總是還是不時地隱伏在這個時空。我坐離天狗市,
那是一個二樓充斥著紅色流蘇燈籠的地方...

【回憶】
就算饑餓導致四肢發軟,你還是能有一個基礎,一個最根本的自然基礎促使你活著,毫無目的地活下去,這就是演化的傑作,敬愛達爾文的發明。我奮力拔起甕上的木蓋,啃食起來,與其說像狗,不如說更接近天狗市民,不去質疑刺激與反應的鏈結,你吃,就只是吃,因為有食物,所以吃,因為餓。即便神經元網絡衰退,任何思維不再可能,本能終究離不開我的自然基礎。即便回憶不再活躍,他還是無意地使我成為一位天狗市民,任何冷漠與熱情已不復存在。



我趴跪在木櫃旁,差點摔壞了胚甕。男人怒視我,但卻沒說甚麼。從我龜裂的嘴角附近滴落的小血塊,現在沾染在我的裙襬上,弄髒了繡金的樹。並且,我知道,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轉移視線,即使他背向我整理起收銀機裡的銅板。『多少錢?』,我問。『不用錢』他回答時並沒有看我。但我知道我總是在他的視線之內。向外走到被照得猩紅的陋巷,然後我又看了一眼那旗幟,寫有我死去的貓的名字,那字典上查不到的字,於是我又重複回憶了那個夏天。我從哪裡來?海洋還是羊水?我是如何撞見這個城市。我是如何受制於這個地方。而我甚至到現在才發現自己聽懂了他。該前往哪裡?這城市可能有盡頭嗎。就在我踏步在豬血般鮮紅的礫石道,才發現鞋子已經磨壞了,血從腳指甲與肉的縫細中湧了出來。你根本不需要在意這樣的事,血肉之軀在這不管用,而且五年後我很自然地不需要進食了。
我的治療師說這一切都是我幻想出來的世界。是我描述得不夠精確嗎?他是害怕嫉妒風化了他嗎?『這是夢的工作。沒有所謂的天狗市民。給你食物的男人是妳內攝進去的我。妳很饑渴而且妳靈魂匱乏至極。』他說,這是他說過最不討喜的一句話。我不知道是不是闡述的不夠客觀而動怒了他,還是太過客觀以至於他無法接受我的現實生活。但,他確確實實地傷害了我。『當我必須講任何故事前,不管是音樂、圖畫、夢境、回憶,我都會做好使之失真的準備。就是因為會失真,我才必須詮釋這一切。慾望之所以為慾望,在於它必須是被壓抑的。相片中之所以有焦點,在於它本身是模糊難辨的。你明白這箇中道理嗎?所有事物因失真而生。』他看一看懷錶,沒說甚麼。我認為他去過那裡,也經歷了這瘋狂,只是是甚麼因素讓他如此反抗。承認並非難事,你只要知道總會有原諒就夠了;如此展現一個人對未來的希望,因為他可以在任何時間點獲得救贖,即使那救贖並非真正發生過。此刻,我很準確地看清治療師的恐懼。
腳指已經結痂了。老實說,剛剛從店裡出來就有個陌生人一直跟蹤我。是陌生人嗎?還是他同我一樣誤打誤撞地進入這個城市。就在我迅速轉進巷子時,他用力地抓住我的肩膀。那樣的力氣是用來殺人的,我覺得我的右肩碎了一半。『唔瀦鰼鴣螮羓揖。』他輕聲地說道。我沒有辦法聽得懂,但內心深刻感覺到喜狂,畢竟我終究不是這地獄的居民。『真是怪了。妳不是已經被「同化」了嗎?』這時候他的臉從紅霧中探出來,我才發現他和我的治療師很像。但是,五年前我並不認識我的治療師。據他所說,只要是剛到這城市的人,無論是坐遊覽車還是被揹來的,總會受天狗市的燈光灼燒,但傷口並不直接反映在皮膚組織而是反映在血液中,血紅素極速下降,紅血球萎縮,所以任何諸如頭暈、嘔吐、無法思考等症狀,絕非貧血造成。『沒有人有惡意。只是這些敬神的儀式不小心地帶走了許多人。而沒掛的,我們稱之為「鶻鴁」。通常只有外地人會遭逢這迫害。像妳一樣,所有人現在都知道妳是神授來的。要妳喝下胚體,除了不希望妳死外,還希望妳成為天狗神。』我突然感受到他靈魂的空洞。這些話都不是由他說的。我還能逃嗎?


2009年6月15日 星期一

Final Exam.

心理學實驗法 DONE! 抽完菸後準備明日兩科暴斃。
臨床心理學 跌跌撞撞ly DONE! 抽完菸後準備出門考心測,且拒搭計程車,我要曝曬在陽光下步行
心理測驗 DONE! 聽完好聽的音樂帶著想念你的心去念書
統計學&性格心理學 DONE!(而且我男友不懂我的笑點)昨天救了一隻巨蟬,它就賴在我的傘上不想走。而且我發現蟬和蟑螂的腹部很像,差點就要救了蟑螂。今天在回家的路上看見一隻斷了觸角的巨天牛,心疼不已。下次我要帶回家養了
變態心理學 DONE! ADHD,Fetishism,Delirium,Frontal-temporal dementia,Insanity defense都沒有考出來,都記得這些卻沒有把握。
宗教與藝術研究 DONE!
SPSS 統計分析 DONE!

真的是太疲累了,手寫到快斷掉。
我要把房間收乾淨敷個臉化好妝去買小洋裝晚上和我可愛的男友吃飯。
這鼠窩真不知道該從何收起。而且每次考完試我都會放爆破吵電音,震醒自己終於考完了。
暑假欲上台北遊玩的朋友
請向我租借房子,一晚從零元到三百元不等。(依熟識程度收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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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晚了。我也曉得強迫與妄想對我而言有多麼重要,但這些症狀將致我於死。某天在路上拼命地完成天狗市的故事,就像我正在閱讀它一樣。想起柒的畫,想像她描繪天狗市的樣貌。除了想像與愛,還有甚麼更甚於此的創造性。學姐的頭腦跟我的一樣都被這些診斷疾患病徵所淹沒了。還有,考試期間比甚麼時候都早睡。然後斷句都斷不清楚,思緒都在飛飄。
在冷氣房裡都要被自己的菸霧給嗆死了。
我的房間現在像鼠窩一樣,有鹹水雞薯條蒸餃芒果牛奶瓶瓶罐罐的。一切都證明了我是個認真的孩子。



需要讓我清醒的音樂。

2009年6月14日 星期日

all these excuses

所有人都有藉口,包括我自己。甚麼事都不做的人還可以拿八十三分我真服了他。真想把自己的眼睛戳瞎、摀住雙耳,停止所有強迫行為、強迫意念。這一切都是我幻想出來的世界,被害妄想不過就只是誇大妄想的變身。我只求一些安寧。(我希望這些人通通下地獄)為什麼不是我胃痛拉肚子家裡有人生病打工甚麼的。但是,我很幸運,我胃沒爛到不能來討論,我沒拉肚子到出不了門,我家人身體都很健康,我也不需要打工就有生活費和免費房租。我真是個幸運兒!

2009年6月11日 星期四

Ödland

沒想到竟然在他們網頁上發現新專輯載點
我聽著這些,想起了艾蜜莉。


2009年6月9日 星期二

到底是花哈噴

2009年6月6日 星期六

2009年6月3日 星期三

今天提早下課,我還在等一通電話。

昨天又亂哭一通了,沒有人對我不好,是我太過敏感。我知道多說無益,也阻止自己去洞悉每個小動作的意義,最後還是徒勞。所有意義通過身體的,都扭曲變型了,身體宛如一把火,燃燒旺盛時熱氣模糊了畫面,爾後的灰燼,更是無以名狀。沒有任何風景是完全客觀的,我如此愚昧。只是如果這一切到最後都變成一種形式,再多也不過是一種形式而已,我肯定無法承受這些。為何要拒絕早已設定好的必經之路?會不會從"Where is my love?"到"Don't explain."還有別的可能嗎?
寶貝,對不起,我太過在意你的一切。電話晚了會不會是熱情已經卻了。也害怕拿著鑰匙打開門後獨自面對裡面的空蕩,或是你已不是我心中的理型了,不再持有同樣的熱情了。





2009年6月2日 星期二


昨晚寫了幾個字,然後又把它刪了。不知道在不情願甚麼。主要又是音樂的關係,可能還有電影。「夢不放過任何人。」我看見與她的共同性,聽著音樂同她一起感動,卻將她視為敵人視為惡的統合體。突然有個念頭,我好像可以開始喜歡她,但都只是一個瞬間罷了,倏忽即逝。


please, don't break my unicorn.

2009年5月30日 星期六

『穿過身體,注入血液』



昨晚,西塔琴在我耳蝸裡回盪,榆鈞唱著頹圮花園。生命宛如一首歌,從孱弱的身軀到體驗高潮,經歷瘋狂旋轉的故事情節然後死,再怎樣堅軔的弦都難逃斷裂,所有的音準在彈到疲乏之時都會扭曲走樣,白晰稚嫩的手終究佈滿皺紋長滿繭。音樂充滿我的身體,我充滿了它。為任何有共鳴的一刻流淚,並不至於哭到無力疲憊。晚上九點四十五分,她開始唱第二首歌,會哭是因為我想起了這首歌在我最脆弱不堪時陪我面對恐懼,那是我面對誠實的懼怕。不是誠實令我顫抖,是誠實之後可能的崩解與失去。讓人成長的不是誠實這件事,而是願意勇敢面對那趨人至死的、那徒勞篡改的未知。但,在那刻,這些都太令我無法負荷,令我喘不過氣。是音樂,她的嗓音她的旋律,那歌詞和氛圍拯救了我。你明不明白,這些之於我的意義,在那個當下只有我與它一起對抗。『穿過身體,注入血液』因為愛得無法忍受,即使沒有籌碼也得賭,只要願意賭就還有機會,但我到底是要葬送自己還是賭了你。我回想不起究竟我何得何能承擔這樣大的風險,是那些聲音喃喃地要我負責,是昨晚收進的樂曲穿過我,穿過我然後萌芽。我看見這些日益茁壯的枝芽,同時也看見他者憶起生命故事淚流的容貌,像目睹一場由新生到衰老的短劇。在每個人心中的『凹』處,都等著被填滿,被愛被殤被喜悅被枯槁被執迷不誤被痛被偏執被恨被怒被瘋狂被感激被幸運被快樂,和被榆鈞的『凹』填補。

2009年5月27日 星期三

我希望這些所有背叛我的都離我而去離我而去離我而去

我的夢背叛我我的戒指背叛我我的肺背叛我同學背叛我考卷背叛我。
如果哪一天你們的靈更相似的時候,那麼我該在哪裡?

認識她們


能聽見屋塔的音樂,是由於Mr.祐和AP大力推薦。我從來不覺得,線上交流音樂是拒買CD的盜版行為。去下載軟體download也許是,但是,朋友間的交換更像是一種溝通,都只是因為動容才將這些在築起的粱上播送。大概我很愛哭,或是太過輕易感動,當我現場聽見魚雷唱歌,我每每都感動地不能自已。所以立刻向魚雷訂了屋塔的Boys & Girls和It's a _ _ _ _ life,而後,慧慧和達令也都買了屋塔。我覺得與親愛的人能聽懂同樣的聲音,更讓我沉醉於這些弦律,更讓我同時地擁抱著妳們。不管是甜梅號還是世界末日女朋友(我還沒買CD),因為交換或者共鳴而使之超越原先的純粹聲音。屋塔即將在7/25發行第三張個人專輯,這是他們的"活著(DEMO 非正式版)",其實我更喜歡Dark Light,希望這也收錄在專輯裡。

另外,榆鈞 & SitarYo 將在05/29女巫店晚上九點半開唱。
(好慘阿! 我以為Uta是前一天5/28,結果竟然是上個禮拜....為何上了台北後我一直錯過她。)

2009年5月25日 星期一

2009 Taipei Film Festival

6/26-7/12 將近十七天,期待這次的會和大前年的Dogma專題一樣令人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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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看看十大熱門片單(5/25 am 9:22):
1. 帶我去遠方(5455)
2. 秘密海(4480)
3. 一席之地(3696)
4. 東邪西毒終極版(3383)
5. 陽陽(2784)
6. 恐懼屋(2775)
7. 查無此人(2651)
8. 切格瓦拉滿天下(2480)
9. 出櫃宣言(2306)
10. 不能沒有你(2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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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看看我的片單:
1 德國 09 - Germany 09 6月26日 14:00 中山堂
2 懼乳:傷心的奶水 - The Milk Of Sorrow 7月12日 19:00 中山堂
3 爸,你好嗎? - How Are You, Dad? 7月12日 15:00 中山堂
4 女攝影師,圍牆以西 -The All-Round Reduced Personality– Redupers8 7月04日 16:20
5 第三代 - The Third Generation 7月04日 18:40 新光三廳
6 琴戀克拉拉 - Beloved Clara 7月01日 19:10 新光二廳
7 我的寂寞花園 - Parque Via 7月02日 16:30 中山堂
8 女僕 - The Maid 7月02日 13:30 中山堂
9 週末魘狂熱 - Tony Manero 7月10日 19:30 中山堂
10 屈辱 - Disgrace 7月01日 11:00 中山堂
11 不灯港 - The Dark Harbor 6月30日 11:00 中山堂
12 黃羊川 - Yellow Sheep River 7月06日 18:30 新光三廳
13 扎賚諾爾 - Jalainur 7月01日 21:50 新光三廳
14 幸福的彼端 - All Around Us 6月30日 19:30 中山堂
15 盲劍 - Ichi 6月29日 13:30 新光二廳
16 媽咪去洗頭 - Mommy is at the Hairdresser's 7月07日 14:00 中山堂
17 我的陽光 - My only sunshine 6月28日 13:10 中山堂
18 人骨旅店 - The Bone Man 7月05日 16:30 中山堂
19 原鄉陌路 - Yuri's Day 7月08日 16:00 新光二廳
20 鏡花水月 - Flowers in the mirror, moon in the water: 6月28日 19:00 新光三廳
21 蝴蝶夫人 - Madam Butterfly 6月28日 19:00 新光三廳
22 「我說啊,」我說。 - The Soliloquist 6月30日 19:00 新光三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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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柒追加片單:
1 出櫃宣言 - Coming Out 6月27日 22:10 新光二廳
2 第三代 - The Third Generation 7月04日 18:40 新光三廳
3 德國之秋 - Germany In Autumn 7月01日 13:30 新光二廳
4 一半豔陽,一半藍天 - Raging Sun, Raging Sky 6月28日 20:50 新光二廳
5 躁鬱之心 - An Unquiet Mind 6月30日 19:00 新光三廳
6 扎賚諾爾 - Jalainur 6月26日 11:00 新光三廳
7 漂丿男子漢 2 - Crows Zero II 6月29日 19:00 新光三廳
8 盲劍 - Ichi 7月01日 22:00 新光二廳
9 不能飛的鳥 - The Wingless Swallow 6月28日 13:00 新光三廳
10 路有多長 - How long is the road 6月27日 11:00 新光三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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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片單(更正版):
1 德國 09 - Germany 09 6月26日 14:00 中山堂
2 懼乳:傷心的奶水 - The Milk Of Sorrow 7月12日 19:00 中山堂
3 爸,你好嗎? - How Are You, Dad? 7月12日 15:00 中山堂
4 女攝影師,圍牆以西 -The All-Round Reduced Personality– Redupers8 7月04日 16:20
5 第三代 - The Third Generation 7月04日 18:40 新光三廳
6 琴戀克拉拉 - Beloved Clara 7月01日 19:10 新光二廳
7 我的寂寞花園 - Parque Via 7月02日 16:30 中山堂
8 女僕 - The Maid 7月02日 13:30 中山堂
9 週末魘狂熱 - Tony Manero 7月10日 19:30 中山堂
10 屈辱 - Disgrace 7月03日 20:10 中山堂
11 不灯港 - The Dark Harbor 6月30日 11:00 中山堂
12 黃羊川 - Yellow Sheep River 7月06日 18:30 新光三廳
13 扎賚諾爾 - Jalainur 6月26日 11:00 新光三廳
14 幸福的彼端 - All Around Us 6月30日 19:30 中山堂
15 盲劍 - Ichi 7月01日 22:00 新光二廳
16 媽咪去洗頭 - Mommy is at the Hairdresser's 7月07日 14:00 中山堂
17 我的陽光 - My only sunshine 6月28日 13:10 中山堂
18 人骨旅店 - The Bone Man 7月05日 16:30 中山堂
19 原鄉陌路 - Yuri's Day 7月08日 16:00 新光二廳
20 鏡花水月 - Flowers in the mirror, moon in the water: 7月04日 10:50 新光三廳
21 蝴蝶夫人 - Madam Butterfly 7月04日 10:50 新光三廳
22 躁鬱之心 - An Unquiet Mind 6月30日 19:00 新光三廳
23 出櫃宣言 - Coming Out 6月27日 22:10 新光二廳
24 一半豔陽,一半藍天 - Raging Sun, Raging Sky 6月28日 20:50 新光二廳
25 路有多長 - How long is the road 6月27日 11:00 新光三廳
26 漂丿男子漢 2 - Crows Zero II 6月29日 19:00 新光三廳
27 德國之秋 - Germany In Autumn 7月01日 13:30 新光二廳

『不能飛的鳥 - The Wingless Swallow』不陪妳看囉,因為如果把『我的陽光 - My only sunshine』移到7/01,我會在新光二廳連看四場,應該會暴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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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5月21日 星期四

5/29與妳在女屋店相遇

台北電影節的片單已經挑好了,但是小漆我只跟妳看了三部,這是怎麼?挑好約20幾部片,其實最近對西藏高原的生活非常有興趣。我母親竟然要去大陸為了看日全蝕。

2009年5月18日 星期一

electronica

我喜歡你幫我染頭髮喜歡你亂吼叫喜歡你背對著我喜歡你讓我咬喜歡穿你的四角褲喜歡你收房間喜歡你的幽默喜歡與你一同看電影聽音樂喜歡和你喝咖啡喜歡每天都能用鑰匙打開你家的門。我有種預感,暴斃就在今日,所以今晚要一邊聽著電音一邊喝酒把這龐大的報告解決吞嚥下去,至於喝酒是學習苦力工,是種借喻而已。

2009年5月14日 星期四

耳朵充滿了馬戲團



不理解熊貓在幹嘛

2009年5月12日 星期二

就算所有人與我為敵

就算所有人都討厭我,我也不要交爛報告。我相信等待的時間已經可以讓我完成兩份小組作業了,也許是妄語。只是我也不知道為何自己如此堅持。

2009年5月7日 星期四



2009年5月4日 星期一

眼睛看不到前面的路,望著學長好久才向他們打招呼。路上的音樂是ATB,回家放的是W的家常混音,讓我回想起前陣子借酒裝瘋的時期,就像是昨天又重新經歷過了一遍。我沒有借酒,我只是哭。今天不用上人哲,到了學校又折返回家的路上,我不斷地想著自己的行為表現。我知道象徵和隱喻對我的作用太大了,尤其看了精神分析之後,我不是向著愛,卻是向著惡。看到能指我必須就此停止,只有形體和聲音,不要再聯想其他別的,不讓內在滔滔不絕。為什麼被雙重情感主宰,為什麼除了哭泣之外我只能憤怒。分析與詮釋自己的淚水,它的質地並不是悲傷或痛,而是更接近嬰兒的哭泣,為安全為生理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所以結論是我退化了。習得憤怒比哭和笑來得更晚,我又再次回到生命之初。但是,為什麼只有這兩者可以選擇?在哭泣的中途,我甚至可以憤怒到離家出走。憤怒底下本質也不過類似哭泣,為生存為求平靜。攻擊不在這範疇裡,攻擊是之後的衍生物。我已經忘了『第三凶間』的內容是甚麼(片名是不是這樣也不確定),但記得『共感覺』一詞,原來這確實存在於病理學。大概我看見了紫色就體驗憤恨聽見了炮火聲觸碰了刺,在霧氣之中見了灰聽了狼嚎感受了臉頰溼潤,所有畫面所有感官受納器所有情緒都在頃刻中暴炸崩解散落,都只在一瞬間罷了,疲乏感隨之湧進。褪去一切象徵和隱喻吧,我請求你。夢總是說太多了,逼迫我審視自己慾望的底限,可是,如果這些甚麼都不是呢?都不代表甚麼呢?如果佛洛依德從最初就建構這虛無,成為宗教,這是要後世信奉者承受著這一切根本不存在的龐大沉重信息嗎? 不是慾望也不是願望不是通往無意識的輝煌大道,只是腦神經和生理的作祟。那我這又是何苦呢? 揮別浪漫,說好不哭泣的,但我始終以這種行為來求得內心的風平浪靜。說穿了,也許這根本是暴力。眼淚操弄不了甚麼,付予其意義之人才是魔鬼。

禮拜六時聽著榆鈞,昨天就在當代美術館看見她的『凹』。

2009年5月2日 星期六

我幾乎可以聽見,那吉他弦在手繭上磨移的聲響。把頭髮俐落地剪短,看出一個女人真正美麗的樣子,那樣的輪廓,雙頰、下巴、鼻翼;由短頭髮才能證明一個女人的美,我真的這麼認為,率性也好、浪漫也好、天真也好、楚楚可憐也好。與我靈魂碰觸的音樂,大概是弦律,但是還不夠,最真誠的,是你儘管闔上雙眼,你都能聽出是誰在和你對話,是誰的嗓音、是誰尾音顫抖、是誰手指播動;也是因為這樣,所以無法理解那些複製人聲的音樂,那些不過是搶來的聲音。榆鈞短頭髮也好,馬尾也好,畢竟吉他和歌聲都將所有風貌道盡。
我終於開始有點理解自己的不安全,除了魔鬼,和外在的不安全以外,也許我要開始坦然面對自己的自卑。我能相信榮格能相信阿德勒,外顯行為與風格,在內裡可能是完全顛倒的世界,這和人格扭曲、矛盾無關,而是主體難以意識到自己走在彼端的生命線上,遙不可及。再怎麼樣我都不願讓自己被這種事所瞞騙。

2009年4月29日 星期三

brief diary

早起抽著昨日在貓空買的七星,因為忘了帶菸。看著眼皮腫脹,泡了一杯碳培奶茶咖啡,其實只是把奶茶加入咖啡裡而已,今天我不想燙舌。本來不想化妝,但是外面太陽大的可以,可以曬傷我的肉體。昨天,我明明不喜歡說那麼多話,甚至是到了結束以後,我才意會到那位在車上的女人並不是自己,應該說,我只想對你說那麼多話,而我竟然這樣殘酷。在前往你家的路上,沒有鑰匙,讓我籠罩在龐大的恐懼裡;被身後的平凡女人嚇得發慌,我才知道原來自己那麼怕死;並且,我從來都沒有接近死亡過,沒有任何人,即便是那些自殺─自殘的人,都不可能認識到死亡。我變得很愛哭,連淚水於我都殘酷至極。可能只是經前憂鬱。上次在PBL結案時,有人報告了經前憂鬱,但是每個人都聽成了金錢憂鬱,可悲又可惡,到最後只會發現,我們所仰賴的精神糧食也不過只是資本。

2009年4月27日 星期一

活著

我一直在等待,屋塔,雖然很少人會去聽他們的音樂。可是我每每被這樣的聲音吸引,每每因為這樣的旋律而飄浮於空中,並且看見美麗絢爛的風景。


2009年4月20日 星期一

brutality rules brutality

以暴制暴。也曾經是這樣以外顯的疼痛去制止內心的暴烈,說穿了,只是要證明一切己力不可及的憧憬,或許,從來從來內裡都不是狂暴的,鍍銀鑲金或者喧囂或者怒吼或者嚎啕,都只是為了得到關注以受苦,以受難來得到全客體的憐憫與疼惜。一切也許源起於孩提依附關係的建立,結構鬆散所致;還是分離焦慮持續存在;更可能,是因為家人的忽視,而從哭鬧與血流中得到注意,得到增強,導致後續的生活也仰賴這種制約與任何人相處;當然,也許這不是我的例子。我給自己的期許是,即便之後接收排山倒海而來的苦難,我都不要再以暴制暴了。不管是用身體暴力制止內在的暴力,還是用身體與內在的暴力去鎮壓外在環境、外在對象的暴力。儘管愛情如同戰爭,"l'amour est comme la guerre",任何親密危機都應該能以更圓融更內斂更理智的方式去處理。

2009年4月17日 星期五

終於考完了。為了考試我付上了自己從前的記憶,從前的記憶。把房間從裡到更裡面打掃了一遍,我的小陽台還放著沒有管它,我決定要來種花與樹,但是,工廠會害了它們嗎?終於打掃完了,打掃時放的是Deerhoof,真是可愛的不得了,身體上的辛苦也就感覺不到了,只是汗。現在放的是Cat power,我抽著煙,聽著你從前給我的音樂,雖然我從來沒有喜歡過Cat power。終於可以好好看書,不為壓力抽菸,今晚又能好好抱著甜梅號的音樂與你一起入眠,安穩地入眠。不想花太多時間再思考一幅畫面一些過度用力的詞彙。我內心的風景終究流動著,我知道那太過客觀,而且因為客觀所以沒有人知道該從何處詮釋,就連我自己,都難以褪去那些霧與濕氣。哈呼!好想大叫噢!因為我終於考完了!

2009年4月16日 星期四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在寫變態考卷時Date Course Pentagon Royal Garden的Stayin" Alive一直在我耳邊迴盪\\以至於有困難背出心因性厭食症精神分裂症負性症狀震顫性譫妄邊緣性人格疾患和情緒表達\\連在檢查考卷的同時都持續地播送著\\我非常喜歡震顫性譫妄這個詞彙\\你可以很容易地想像一個人在瘋癲邊緣的狀態\\(終於剩下一科了)


let's meet at the wall again!

2009年4月15日 星期三

預定在 2:00AM PDT on Thursday (4/16) 停電

真心覺得我的考試和感情一樣順遂,這應該是充滿希望與愛的關係。

在此附上,上學期社會心理學的期末報告(我的電腦應該會隨時爆掉)
以之回答『臨床心理系的學生都在做些甚麼?』

A short analysis of Rwanda Genocide

The tragedy shocked the world and still does horrify and surprise mankind in 21st century. When I was eighteen, I watched a movie depicting the story of Rwanda Genocide, called Hotel Rwanda. Until now, I can barely imagine the cruelty of human beings and the estimation of the death toll between 800,000 to 1,000,000 people. I couldn’t help wondering why and how people would kill other people, our own species. Thus, I resolved myself to look into this issue. The following is the background and description based on historical facts of Rwanda Genocide.

From about fifteen century, the Tutsi migrated from Ugandan to Rwanda. The Hutu had arrived before the Tutsi. Admiring the Tutsi cattle, the Hutu accepted the Tutsi to be part of the polity. Also, the Tutsi adopted the Hutu language and culture. In the 19th century before European arrival, Rwanda was already densely populated. Due to the every-year increase in population, many people who lived in poverty became much poorer. The land and food shortage inevitably created the frustration of all Rwandans.

In 1860s, Rwandan King, Kigeri Rwabugiri, introduced different institutions from which the Hutu and the Tutsi notably had different duties. The Tutsi became central and had more control; on the other hand, the Hutu labored and remained as peasants. The association threatened the Hutu’s living and security. In 1890, Rwanda first ruled by the Germans, then governed colonially by the Belgians. The Tutsi were chosen to be the intermediate ruler and aristocracy, because they have paler skin resembling European appearance. The ethnic polarization became clearer as the Belgians established a system which obliged adults to carry identity cards, thereby classified themselves as Tutsi or Hutu in 1930s. At that time, the population of Hutu was originally about 85% of the population and the Tutsi about 15%(Diamond, 2005: 314).

However, Belgium changed policy and opened leadership and educational opportunities to Hutu under pressure from the United Nations Trusteeship Council in 1950s. The reform raise expectations among the Hutu, fears among the Tutsi(Gilles Peress, 1995). In 1960s, the Hutu held the power, on the other hand, the Tutsi fled Rwanda. The tensions kept rising , especially after the invasion of the Rwandan Patriotic Front(RPF) formed by the Tutsi refugees. Politicians faithful to Habyarimana, the president of Rwanda, began to organize in an informal structure called ‘Hutu Power’(Pottier, 2002: 22). In 1993, businessmen close to Habyarimana imported 581,000 matchetes for distribution to Hutu for killing Tutsi(Diamond, 2005: 315). The ethnic violence was thus escalating.

On April 6th 1994, an airplane carrying presidents Habyarimana of Rwanda and Ntaryamira of Brundi shot down as it approached the local airport, and no one survived. The Hutu extremist were fury and believed that it was done by the Tutsi. The rumors were spread. Moreover, the Hutu extremist took control of radio stations and broadcasted the urgency of killing the Tutsi, such as “You cockroaches(the Tutsi) must know you are made of flesh! We won’t let you kill! We will kill you,” or “The tomb is only half full. Who will help us fill it?” The genocide quickly began right after the day of the airplane crash. Within six weeks, an estimated 800,000 Tutsi, or 11% of Rwanda’s total population, had been killed. The catastrophe was astonishing and unbelievable.
Choosing the topic, I’m not trying to convince anyone or speak for any group, but to determine and specify the issue as an objective social psychologist. In the beginning, I focus on the rationale of human aggression. Secondly, the social cognition is taken into account. Finally, the prejudice is concluded as I think it plays a crucial role.

One cause of aggression is frustration. In the context, Rwandans suffered the lack of food, because the population was increasing. The situation evolved famine. Moreover, 60% of Rwanda’s smallholders encountered the collapse of coffee price in 1989 which brought them despair and insecurity. It’s not hard to imagine, poverty and famine have great effects on Rwandans’ life. Their hope was unsatisfied. Therefore, the frustration provides a probable reason for aggressive behavior. Another cause of aggression is rejection and exclusion. We know that the Hutu are forbidden to enter some places and couldn’t receive good education during the colonial period of the Belgian. According to the research by Jean Twenge and her colleagues, being rejected has negative effects, especially a dramatic increase in aggressiveness. It is also suggested that certain cues associated with aggression act increase a person’s tendency to aggress. This resembled the situation in 1993 when the machetes were given out to the Hutu. A machete, a large knife with white blade, can be symbolized as an aggressive stimulus. In addition, human aggression can be learned from the mass media. Although the text book focuses on TV, I still believe that other media might have the same effect, such as radios. In Third World countries, TV is not available to all people. Hence it’s not hard to imagine that most of Rwandans don’t have TV sets. In the beginning of the genocide, extreme politicians took the radio stations over and urged the Hutu on killing the Tutsi. They used irrational and emotional statement and voice to broadcast. I assume the mass media not only affect people’s aggression, but also bring conformity. Individuals tent to reflect the norms of their community. In the other words, the Tutsi heard the broadcast and might thought, “If every Tutsi kills the Hutu, why don’t I?” As in the text book, it suggested that people who watch TV may think, “If they can do it, so can I.” Thus, it simply weakens their previously learned inhibition against violent behavior. I suppose the effect can also be produced by broadcasts. In the end of the paragraph, I cited the statement from a broadcaster at that time. “Come on, get out, I need to warm myself!” (Pottier, 2002: 32).

Let’s move on to the aspect of social cognition. I assume that the Hutu use the representative heuristic which is characterized to some degree of stereotype. When they knew that their respectable president was murdered, they soon affirmed that the murderer must be a Tutsi. Being treated unfairly and assaulted by the Tutsi, the Hutu considered them as enemies. In consequence, they were prone to regard the perpetrator as a Hutu. In fact, the cause of the plane crash remains uncertain until now. In respect of the genocide, another theory might explain Rwandans’ cognition which is ingroup and outgroup effects. The Hutu(or the Tutsi) tended to see the Tutsi(or the Hutu) as more similar to one another. For instance, they might generalize the members of outgroup like this: “If one of them do us harm, all of them will hurt us too,” or “All the Tutsi deserved to die, because they are the same!” It might be one factor of the large ethnic distinction. The Hutu might ignore the possibility of good persons in the outgroup, due to the homogeneity effect of believing all of the Tutsi possing negative traits. In my point of view, this might be associated with the mass killings. However, people might ask, “Wouldn’t they feel guilty about killing?” My answer is maybe not. In order not to engage in cognitive dissonance, the Hutu would convince themselves that the victims deserved what they got. This is the justification of cruelty. People believe they are decent and reasonable. When they find the harm is clear, they need to change their opinion on the issue. So my guess is that the Hutu might think, “The Tutsi once took advantages of us. What I did is the justice.” Perhaps the theory can explain why the death toll is unexpectedly high.

Many scholars viewed the massacre as an ethnic conflict or violence. As a result, I’d like to figure out why and how the conflict occurred. I think that the most vital factor is prejudice. When Europeans arrived Rwanda, they had a color prejudice against black people. Thus, they chose the Tutsi to be rulers, however, the Hutu led a more inferior life in the society. The hatred might bury and grow in Hutus’ mind. Moreover, the ID card policy enlarged the racial distinction. Before the policy, the Hutu and the Tutsi lived in harmony. Once the policy had introduced, they were aware of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them─ “I’m Hutu, and you’re Tutsi.” Here, I’m going to introduce another fact which is not included in the text above. The social’s traditional structure in Rwanda was competitive The Tutsi usually had much land than the Hutu. Due to the dependence on agriculture, the Hutu were jealous about the Tutsi’s estate and earnings. However, some Hutus who owned bigger land usually competed with the Tutsi by selling the products. Studies have shown that the competition tends to increase discrimination, prejudice and stereotyping. In the context, we know that there is also a political competition between the Hutu and the Tutsi. The hostility may escalate when competing. Probably, it can be inferred that the prejudice plays a vital role in the cause of the massacre. Another theory, the scapegoat theory, can also illustrate the genocide. Previously, I have already described why the Hutu were frustrated. This frustration may increase the probability of aggressing against less powerful people, the Tutsi. After some Tutsi fled, the Hutu controlled the whole nation in 1960s. The remained Tutsis were relatively powerless, maybe related to the population (below 15%). As I formally demonstrated, no one really knows who the murderer of the president is. Still, the Hutu blamed the Tutsi for something that is not their fault, and began the genocide, similar to Nazi Germany.

The Hutu who committed the large-scale kill should not be directly regarded as demons or evils in mankind. If we overestimate the importance of personality, we just fall into the trap of the fundamental attribution error. I’ve tried to unveil the bloody and miserable mask of the Rwanda Genocide. With such effort, I’ve examined three possibilities which might contribute to the tragedy: aggression, social cognition, and prejudice. Although this short analysis is not enough for including every detail, I have adopted a new perspective and attitude toward Rwanda Genocide.




Reference:
Diamond, Jared M. (2005). Collapse: how societies choose to fail or succeed. USA: Penguin Group.
Gilles Peress. (1995). The Silence. New York: Scalo
Pottier, Johan. (2002). Re-Imagining Rwanda. UK:Cambridge

2009年4月10日 星期五

越來越清醒海馬迴越來越停滯

現在都幾點了。

2009年4月8日 星期三

2009年4月7日 星期二

如黯然且不見天光的旅舍狹廊般我們所環繞的終究是自己雙手的那種氛圍

從這端走到狹廊那端,最後還是發現,路就那麼一條,於是你只好再走回那端,如此而已;可是,有誰能說清楚,自己在這途中絆倒不是自個兒站起來的,在陰溼的隧道中,眼球桿細胞活躍,瞳孔放寬,有誰能說清楚自己沒有看見,沒有感受到許久以來支撐自己的細碎光暈,你適應了黑暗或是經歷了眼球暗黑適應期,只是因為要能在不見天光的狹廊裡,在緊密縮靠在一起的兩排房間中,明白你所環抱的終究不會是別人,芒光也是擇之而視,一切要通過身體的必先為你所覺察。看見的並不因為存在,因為那是你的心理現實,到末日之時,也只是如此而已。我在世界末日女朋友認識了MONO,從MONO中聽到了世界末日女朋友,同時也聽見了甜梅號,在更早些時候我甚至聽見了啜泣聲。我親愛的Piper,我多麼希望在我們的六月,是盼著妳笑著渡洋。

2009年4月6日 星期一

又是一個禮拜之初的早晨

咖啡剛煮好香味滿溢放著World's End Girlfriend我也不知道為何要放它可是今天我才剛決定不化妝去上課我希望自己能越來越傾向自然便和著自然融合在一起或著你同意我用傾斜我的世界傾向斜向於你希望你別阻擋我的強迫
影像擷取自北野武的電影Dolls淨琉璃(2002),我好想看噢!
http://office-kitano.co.jp/dolls/top.html


讓我們來看看音質不太好但沉醉於音樂中的迷人Katsuhiko Maeda



2009年3月27日 星期五

阻擋一切本該不屬於從我這裡潛逃的




我可以為他的音樂流上一百次眼淚

2009年3月24日 星期二

2006/09/16

他一直在懷念著過去的一切,如果他能衝破,那塊積著灰塵的玻璃,他會走回早已消逝的歲月(花樣年華)

2006/05/14 ,蟲,
因為我愛著你,每天就像活在地獄一般。

2009年3月20日 星期五

SPSS

看SPSS看到都變成2P22(這是失讀症患者會犯的書寫錯誤),我應該要捨棄這些量化冰冷的科學數據,眼睛都壞了,佛教輸入成佛叫,這是我最不願犯的錯誤。陳美嗅黃凱粒請快點去辦崴飽電信,這樣我們就可以一直講一直講了。

2009年3月17日 星期二


Zero 7 是今天做功課的音樂。

剛接到mako的電話,恭喜她台大日研所第一階段筆試通過,我因為妳也同時感到如此慶幸與幸福。去年轉學考,我離政大就差那麼一分,但是這一分也許就是命定的吧。妳該得到的,上天一分也不會少給妳。我的朋友們一直都在進步,我的愛人也在進步,包括我自己,哪怕是最終我們都必須與自己對峙,和虛無抗戰。

『我終究死亡。』妳發現,終究兩字後面加上動詞是何其美。妳親愛的朋友快要染上失語了,同時妳也想起妳小學的好朋友叫作詩予,她在台北。『我終究執拗。』妳又發現,終究兩字後面加上形容詞是更燙貼妳的性格,妳乖戾的氣質。妳喜歡底片和毒藥水的氣味,妳拍下所有故事和抽象的型態。不能自已是跟在屁股後卻一直摔跤,是在地底下卻一直往深處跌,是無法控制的淚水,是拼命腐蝕的靈魂,譬如說。妳稱那為墜入,只是,妳始終無法區辨自己是墜入死潭還是墜出不朽,但是,『不死太過血腥。』處處存在暴力,比方說對面921室,暴力存在於生活,言語只限嘶吼,動作僅限於毆打以及重搥,這是一個解碼的過程,妳說。想要寫出瘋狂傻氣的文字,就聽世界末日女朋友的所有不完美情歌或是天蠍馬戲團或是百年窒息。或是想像自己殘缺不堪,想像失去一條腿。妳隨時都能想像左肺爆裂,因為妳總是左肺疼痛。我討厭每天生活在憂鬱裡,憎惡那些每天道述、寫下悲慘事物的人,因為如果你過份地悲慘,連言語、文字都救不了你,都無法將你從悲慘那裡贖回,你是關在一個比中世紀瘋人院還要低的地窖裡。不過,有一些器質性憂鬱傾向是好的。

2009年3月16日 星期一

光是一首歌就足以讓我感動流淚。Bill Evans - In love in vain

2009年3月12日 星期四


生活太過舒服和安穩,就會漸漸懶散和怠惰。在路上有音樂,回到家也有音樂,我不只浸淫,我還觸碰並且幻想。佛先生說,即便是幻想,只要你在腦裡實踐和發生,就是一種心理現實;從精神分析看病理,物理現實和心理現實同等重要。任何幻想,加上人類史前史以及挫敗,使精神官能症成為可能;幻想極有可能是性的替代物。我怎麼到現在還沒把精神分析引論看完。等會兒跳完舞就要來看。主任說,浪漫的人比較喜歡精神分析。但它還是離實徵科學有一段距離。
我需要一些壓力和身體上的辛苦,不讓安逸模糊了我的理想。我希望在遠方的朋友,同樣過得幸福,同樣堅定地朝著理想邁進。


2009/03/14
剛文慧打電話來,說SOGO星巴克買一送一,因為是白色情人節,『關我屁事啊』。我都忘了有這麼一個節日。深刻體會到一件事,一些無法逃脫的心理活動,無法拒斥的環境結果,都讓所有人類顯得卑微、可悲不已。我也是其中一員。我將會花上所有時間證明你愛過她,並且懷念著她,就跟那時候想念著我一樣。嫉妒將會殺死所有人。所有愛情。所有靈魂。這種東西,根本不是放著不管,它就會昇華;反之,對於我,體內的這些醜惡只會一直淤積,將至發酸。也許淺意識會告訴我一切,透過夢工作,卻什麼都變形了。也許我不應該看,眼藥水還是鬼太郎糖果,也許我該看見蜷川實花攝影集和all star。但是反覆讓我無能為力,重新道述這些話更是讓我糾結讓我體驗強迫意念。嫉妒會殺害我。請原諒我,這並非不信任你,而是人性脆弱不堪的效應。你看,我甚至還要將錯推卸給所有人。因為我自己,我自己懦弱到不敢承擔這些責難。

2009年2月23日 星期一

17歲開始玩交友,終究會發現從網路上認識人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直到我遇見了你。
我們要求的是一種剎那的際遇和緣份,而非在螢幕前搜尋同自己一般寂寞到不行的人。
把以前的日記搬上來,是因為早就沒玩交友了,哪一天帳號被砍,我所有的記憶都不復返了。


2006年 18歲 第一次車禍。和一直喝掛的生活,那些日子真的離我太遠了

結果在決定不去上課後,我把所有整理好的東西都刪去了,畢竟該留下的始終在我腦海中。

2009年2月20日 星期五

我有時候還是覺得,環境不夠安全。這到底是不是因為我心裡有魔鬼?

2009年2月19日 星期四

our valentine's day.

因為有你,我的生活充滿了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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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雨給予夜,將藝術給予電影,將聲音給予相片,將你給予美麗。

溪河潺潺流動,雲朵朵湮滅了山尖,
雨,我的名字,我的泥。
雨墜地如珠,瞬間飛散,落了一地的默然。

讓我們褪去言語的桎梏,
我們溝通以肢體與眼神,
有那麼一刻,
我於珠光裡探見你的眼眸,
可我並不訝異,
畢竟我所見,我所聽,我所嗅,我所嚐
我所觸及的,
無不是由你幻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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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情書是關於雲和霧靄,和山。

繼昨日細雨綿綿,
我在車箱上望見逆向來車的玻璃被雨割傷,
像一把尖銳的短劍,以輕柔迅捷的力道劃在旅人臉上與心上。
雨,是對你溼漉漉且稠密的思念。
穿透時間,和時間一起賽跑。

飛躍鄉間,眺望遠山
綠油受到灰雲傾瀉的墨彩覆蓋
山脈變成一大隻陷入沉寂的孤獸
將所有重量給予大地母親。

霧靄靜靜地包覆山脊、山腰,
山神側身的上緣,
像渲染毛邊。
雲將山尖溶解,遁入霧靄中,變得令人難以捉摸、模擬。
你難道不是那輕雲,做山兒的守衛;
你莫非是那道飛霧,撫摸著我側躺的身軀,
像指尖陷入肌膚一樣,
霧贈給山與它最親密、私人的結合。

我渴望你的重量,
擁抱愛的一切重力,
願如山,承接住你,我的雲,我的霧。

過了昏暗的洞口,
雲朵挪移出一片藍天,
彷彿藍天是雲朵搬出的畫布,
而你就從那雲中缺口
在遠方,和我對話,
對我吟誦思念。

水牛緩慢地抬頭仰望,
小客車猶如藍色爬行蟲滑入山中蜿蜒小路。
時間凝結,__凝結。

2009.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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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2月3日 星期二

我身上的疤多到讓我傷心。

2009年2月1日 星期日

她的十分鐘鎖在Glenn Gould的Goldberg裡
ten minutes can even be seductive.
your every-ten-minutes is my everything.
你的每個十分鐘是我的一切所有。

2009年1月29日 星期四


2009年1月27日 星期二




我覺得自己好像怪胎。盡己所能不去越界,認識庸俗,卻同時看見自己在倒影裡面,露出鄙視的樣子。我帶回來我的左派老師和我的藍莓夜,試著去擺脫我周遭對藍莓夜的評價,總覺得王家衛不會背叛他的觀眾,沒有劇情,至少配樂和片段影像能迸出火光,不管是溫熱還是慘酷的火光都照樣令人動容。但是,赤壁對過年來說太多了,我僅感受到噪音與華美幻麗的畫面,說幻麗會不會太過矯揉造作,我知道我不會感受到生命的憾動,那種噪音只能讓你驚嚇,好吧,其實我沒有看,拒斥並不表示任何偏見或優越意味,拒斥是因為我了解片面的自己,而決定不浪費時間。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抽菸。在鄉下,抽菸和喝酒好像是男人的權力,而女人在一旁弄些繁瑣的事、聊些瑣碎不能的事,今天中午,我有多想坐進舅舅大伯叔公伯父稱號不明等裡,坐進他們的圈圈,同步吐著煙圈喝著威士忌(結果我只能偷喝爸爸的),我沒有想代表新銳或激進的女性主義者、女權運動家,我只是在想,這些女人在我大伯說『乖咖耶水(乖就會漂亮)』時,有沒有質疑過他的『乖』到底是甚麼意義?我們切水果洗碗收拾,那左邊那幅男人翹著腿飲酒談笑的景象又有甚麼意義?我盡量避免厭惡與作噁,畢竟我在其中同時看見自身的鄙俗。你看見世界什麼,你便是往內看見自己的什麼,永遠記得這點。你越是與世界妥協,你越是失去內在的某部分,但我還是無法分辨不妥協是一種執著還是反叛,或是抗拒,別和我說這些相同。幾個禮拜前,我回顧過去寫的字,兩年前:『我會因為嫉妒你能沒有我而風化。』,說也奇怪,越往前回溯我越覺得那些東西並非我所留下,包括句法和用字和流暢度都變換無常,我不覺得那是成長或蛻變,只知道自己不斷保持轉變,也許是一直在原地迴旋,那又有何關係呢?有些時候,我甚至不願承認寫那些事物的人,那她又得尋求誰的認可。好煩哦!過年真是無聊!

2009年1月23日 星期五

i'm still growing, and being stronger

社會心理學其中在介紹prejudice偏見時,提到了『自我實現預言』效應(self-fulfilling prophecy),名詞解釋大概是─ 我們對特定群體抱持先入為主的觀念,會在與對方互動時展現出某些行為,進而導致對方顯現出我們預期的態度與行為。我想,在應用上不只適用於族群,對於個體,獨立的個人同時適用。企圖遏止這種效應的發生,『誠信』與『同理心』便是基本原素,儘管到最後這兩樣東西也許致你於深淵、渾沌,你明白你僅僅出自於善,並不是盲目的善,就只是純粹的善,奠基於愛的善,這樣的善總是美的。所以,對於我的生活和我生命中重要的人,我持著同樣的熱情在經營,可能我將無法表現痛苦中的淒美態,因為我的生活如此完整、我愛的人與我親密同在;或許日記中我的隱喻和意識不再激昂壯闊,但這份愛與幸福感會把我和我的生命雕塑得更細緻。我並不渴望去擁有或佔有什麼,我選擇不控制並不出自於恐懼,我欲望你並不是就佔領了你,只是我們的契合總是讓我感動地顫抖,我要用給予和熱情不斷地與你契合,讓我們的核心更加結實絢爛。

2009年1月16日 星期五

終於考完了
心理學實驗法
遺傳學
心理測驗
統計學
肢體藝術表達
普通心理學
社會心理學
變態心理學

這個寒假要把古典精神分析與夢的解析讀熟還要來拍照記日看一堆的電影和持續變胖
更重要的
是激情他、親密他、誠諾他,他是我最可愛的男朋友,他深植我靈魂。

2009年1月14日 星期三

我應該先把電腦砸壞!
然後把考完的原文書拿去燒掉

儷子,我想山上跟我這裡的意思是等同的,冷斃斃斃斃斃斃斃斃斃斃斃了
窗戶關上也沒用哦,我懷疑冷氣口洞鑽風進來,昨天穿了三雙襪子
九樓就是山。

2009年1月12日 星期一

Final exam

期末考就像個漫長旅程,而我使終能在這旅程看見你的身影你的靈魂你的肉體你的血液與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