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8年12月26日 星期五

antidepressant dairy. antianxiety dairy. 後記

obsessive-compulsive disorder:
我不相信寫出來會對我更好,我只相信重覆的念頭,
那些__做過的夢,那些他處理不好的事件,那些目睹的微不足道。
panic attack (phobia):
我懼怕睡著,夢是突襲與榴槤。
obsessive-compulsive disorder:
你沒有把突襲關好,榴槤還在曬衣架上。
panic attack (phobia):
你不明白,事實代表被唾棄,被唾棄等於死去。
depressive disorder:
死亡是我的朋友,上吊繩是教義。
bipolar disorder (in manic episodes):
世界熱血沸騰,那條路筆直且華美。
depressive disorder:
你忽略死亡的真理,唯一和生命有關的事就是去世。
bipolar disorder (in manic episodes):
我真心規勸你,挖出使你敗壞的腦子,和我一起充滿希望。
obsessive-compulsive disorder:
希望真理沒有流走太多,希望上吊繩好好地看家。強迫代表著另一種希望。
depressive disorder:
強迫也是結束生命的推手,你們看,天裂開了,我們將被截肢。
schizophrenia:
(吃著文字沙拉)我說明天的指甲剪幫我泡澡,然後你能不能記得還我葡萄籽
山上滾燙一鍋湯後小貓跟小狗都騎著自行車挖土了。
delusions of influence:
三葉蟲要我袪除你們肝臟裡的晶片。
delusions of persecution:
我就說吧,每個人都想陷害我,包括那個死三葉蟲和嫦娥。
delusions of grandeur:
你們被我所造就,我付予你們生殖器與後代,你們必須敬畏我的全知。
schizophrenia:
汁液如同早上鬧鐘做早餐,袋鼠也是伙伴和臼齒。
delusions of grandeur:
大笨蛋,你還不懂我是無形的嗎?
delusions of influence:
我得等候總部傳令,在此之前,所有保留。
schizophrenia: (catatonic immobility)
obsessive-compulsive disorder:
看來他靜止的原因是我家地底下的裂縫,應該補補的,還是補過了呢?
depressive disorder:
不,他的僵化,喔,世界末日將近。
delusions of grandeur:
一群蠢豬,小人偶在我手上操縱。
antisocial personality disorder:
昨天我吃了點妹妹的韌帶,不過嚼勁不比__的死胎。
borderline personality disorder:
我被揍,因為我如此卑微,我不該在這裡,出生是個錯誤,我害你們得病。
bipolar disorder (in manic episodes):
沒有病啊! 其實神經會竊笑耶你們聽說了嗎? 噢,我得去準備美術用具,
嘿看啊! 落葉是生命的輪迴!
antisocial personality disorder:
你們都該死,全世界虧欠我。
multiple personality disorder:
這些是我的故事,但別告訴但丁,他不認識其他人,他會怯場,
我願意給他重生的機會。

(February 2, 2008 11:09 PM)

Pain disorder:
唉唷喂!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傷傷傷傷傷傷傷傷傷傷!
Body Dysmorphic disorder:
妳臉上的坑洞得以屁股肉填起,喊甚麼痛甚麼傷,看我精美的義肢與拉皮機器!
Conversion Disorder:
噓! 我的肌肉!我的眼睛!盲目。盲目的人生與漂白後的世界。
Dissociative Fugue:
漂白並來到新的國度,我的包袱裡裝著一個家園和一部個人歷史,先漂白再漫遊至新國度,
我甚至喜歡飛機,包袱越來越沉重越來越魁梧。
schizophrenia:
武士刀是在寂寞裡菊花,摀上嘴止血吃著山腰,你同意打洞穿入珍珠,再於始末立上墳墓。
dissociative identity disorder:
說甚麼毫無建設性的話。自我毀滅與支配欲在旦乙身上,中介份子便是我,旦甲。旦丁像個笨蛋不停地把頭塞進泥土裡,懦夫!不用我喚,他的時間是越來越縮減了。
Body Dysmorphic disorder:
你毛細孔油脂堵塞,我的天地!看看我畸形的指甲,請醫師幫我抽出再植入。
major depression:
沒用企圖用意可言,你所見如影子淹沒,指甲飛散,打洞不是為了存活,沒有社會性支持,你的肌肉與你的眼盲目只為死,妳的坑洞是道不出的晚安,傷與痛,對,要麼說傷與痛都是我僅能擁有的寶物,但是掠奪女爵喜歡看著你們發狂,我卻實在不喜歡。
schizophrenia: (catatonic immobility)

Pain disorder:
喂!他僵直了!傷傷傷傷傷傷傷傷傷傷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Dissociative Fugue:
彷彿就是個漂白後的光明世紀。

期末考範圍

2008年12月24日 星期三

我願投身於愛

今日照樣美好,不管昨日我所下的決定為何,我都能預見今日,今日同樣美麗。小辛說的強大與存有大概就是這樣了,我可以感受到體內莫大的能量,這些光與力能主宰一切,我再度重生。我的最親愛,我不是回頭,而是要我們重新開始。當妳完全信任與完全投身於愛,當我全心全意的去愛你,我不再匱乏任何,也沒有其他的東西傷得了我。我的最最親愛,請你務必相信我從來都只倚賴著你的澆灌,你所給予與你所滿足都正是使我內心的花苞得以滋長,你是如此地滿足我的全部。任何懷疑與憤怒與恐懼都是出自於控制,但我曉得那並不是愛,控制慾望一度斬斷你與我最深刻的連結,可是我不願這樣,我們該長成最好,所以我要去信任去愛去誠實地面對自己,並且無私地同理你,我無法感知你的困惑你的矛盾你的不願你的未知,但我願去經驗你內在情境,那可能與我過去感知到的事件同一,你是獨特的個體,我不能了解你不能強加我的個人價值,我僅能在我過去的個人經驗體會你所說的,我明白的是自己而不是你,但我試圖去同理你的感受與情緒。溝通是穩健的橋樑,不管是善的你或是惡的你,還是善的我惡的我,我都渴望與你做內心的對話,不要到最後還沒有看清這一切傷害或憤怒都僅是出自愛,不合理的行為只因為害怕去愛去親密。我們昨日的對話讓我感到如此豐盈,同溫暖的潮水流進我的心扉般,我有多麼多麼多麼多麼多麼喜歡這樣啊!

2008年12月18日 星期四

對一個孤獨的個體來說,寂寞是難以忍受的。可是,去依附另一個個體,你便是在拒絕任何孤獨的時刻,任何從前你能獨自完成的日常工作,因為這種拒絕,你本該承受的寂寞更加深刻,你原來的日常生活更加空洞,這是『依附關係』的危險。而我選擇去依附一個危險的人,我就是面對著雙重威脅: 依附危機與危險的人。我無法言說,因為我甚至有時感受不到毀滅與剝削,也許是我把這樣的情緒反轉至客體,所以我每每憤怒,對對的人或不對的人。但我必須捍衛自己的決定與自尊。我渴望建立一個以前與三十歲的關係,三年過去,我同樣無法分辨那是否為戀父情節,即使沒有意義,如同懸置,雙腳踩空,我快樂地游走在他身邊的氛圍,我確實快樂,即使那快樂是低能的。如果用年齡來界定Electra Complex,那每段常模婚姻都是戀父,都是潛抑地犯罪。但是,三十歲就像個大學生,尚未成熟卻穩重的男子。他的名字是島嶼上的詩,或是詩中的島嶼,多美的組合。愛裡不該有恨,任何關於恨的元素,雖然你說愛的極至是恨,恨的極至是愛,我並未反駁你。的確,我並未體驗到這兩者的關係有任何結點,如同命運之輪逆轉或正轉,你看見的是同一個摩天輪。『愛要經驗的是全部的人性資料。』邱妙津的蒙馬特遺書或是蒙馬特遺書的邱妙津。對愛,我太過嚴苛,我可以直截了斷地說我無法經驗全部的人性資料,我不願看見惡,不會去諒解,不參與同理,不跟隨佛洛姆的愛的意義,但這並不代表我不願去愛,而是我太過嚴苛,象徵著警告標誌。當妳說妳想問我一件事的時候,那刻,我是全心全意地想擁抱妳,那些交感神經系統活躍著,像過去我同她活躍著。這是不是退行作用,回到母體的子宮內,我想我不必知道。小時候,如果我沒忘記的話,我好像從來沒有一個擁抱入睡的客體,所以我對玩偶以及抱枕從未動心,我所擁有的,只是自己的靈魂和自己的身體;並且,在戀父階段固著,反芻著缺憾。對那樣的缺席,我以行為偏差反攻。叛逆,僅為反擊。每個孩子都同樣脆弱,同樣被逼迫活著,同樣以哭聲倚賴著奶水。我們的愛之於我,曾經熾盛、燃燒、用力過,花苞全然盛開、綻放、豔麗過,但我不知道,這些捧著的灰燼是否還有其他可能。唱著『I can't get drunk, cause i feel scared.』在此刻,我同樣沒有流著原住民的血。

2008年12月15日 星期一

嗨囉。我又睡不著了。報告也決定放著爛,活得像個大學生什麼事都到最後一刻才生產才是生存之道。過去的交友圈還真廣闊,現在我決定將這些人一一搜括到懷底,該認真的照樣拼命,不該認真的就歡喜一場。hugo的音樂讓我太頭痛了,四肢蜷曲。

現在我要繼續天狗市的故事,但是思考緒亂:

他長得詭譎地標緻,會說詭譎是因為他下巴接近頸部中間長了一塊長形狀的瘤,
仔細看的話,不,應該說仔細聽的話,那瘤不斷地彈奏著爵士樂曲,幾刻還發出深長的天狗話。
我渴望食物,慾望得到飽足感,但是沒有言語適合我們彼此交換信息,即使在我試圖用手語傳達,他還是瞪著已凹陷並萎縮的雙目,這也是他唯一的標緻性。貧血,卻見古甕中華美鮮艷之血肉,我並且應該去欲望吞噬這群胚狀物。他以纖細蒼黃的手臂扛起一罐甕,擺到我面前,
『貙缑鰭?』我憤怒不因為不懂,因為饑餓,再多的天狗話都像噪音,刺穿鼓膜到達耳蝸,
削去纖毛組織再毀壞卵形窗,長出一個像濾嘴喇叭狀的物體,蠕動著,我看見,望透一切組織底下的工作,在這個地域,任何與荒謬無關的事已遁走,所有悖論便理所當然。
就算饑餓導致四肢發軟,你還是能有一個基礎,一個最根本的自然基礎促使你活著,毫無目的地活下去,這就是演化的傑作,敬愛達爾文的發明。我奮力拔起甕上的木蓋,啃食起來,與其說像狗,不如說更接近天狗市民,不去質疑刺激與反應的鏈結,你吃,就只是吃,因為有食物,所以吃,因為餓。即便神經元網絡衰退,任何思維不再可能,本能終究離不開我的自然基礎。即便回憶不再活躍,他還是無意地使我成為一位天狗市民,任何冷漠與熱情已不復存在。

2008年12月8日 星期一

她獨自且憤怒地反芻著恨意

書上,一個句子。 夜晚,我們因時間流動,而讓記憶活躍起來。從前那段往事。
我怎麼樣都不記得疼痛的事,但還記得廚師寫過的故事,和怎麼做可以感到灼燙。
達令來,又是個美麗無比的週末,閃耀而刺眼,我幾乎不敢奢望。
他闔起電腦,轉過身流進我的懷裡,『而是比愛更深刻的東西。』喃喃幾句我也不再聽清楚了。
(失不失业最後還是在集體回憶時失敗)他把擠到變型的紅萬寶路遞給我,煙身像蠶寶寶一樣,
皺起並蜷曲。但是即使令人垂涎三尺,我們都無法將彼此從記憶裡救起,就算想念,
如此微不足道。
裝得羞澀也好狂妄放肆也罷,但怎麼樣你都不介意的吧?
在這樣冷的夜裡,我感到燒灼。我同樣期盼著你在早晨盛滿餐桌
即使是前幾天我陷入瘋狂窘境 我早就不在意了。

2008年12月5日 星期五

Untitled#沒有抬頭




她把每一天當作第一天
把每一夜當做最後一夜
早上一杯拿鐵
晚上威士忌加水。
直到走出那廢墟般的房間
直到看見
每一雙眼都刺向敵軍前線
每一步都劃出冷淡的角度。
這一路
她說那僅是一時失誤。
房間浸在零下起舞
牆角陰影密佈
溫暖已是殊途
滴答滴答的漫漫長夜
她大聲疾呼
無人聞問
無人回覆。
只有重複重複
就在她把每天當做一杯拿鐵
她把每一夜倒進威士忌加水。







Light too bright , I can't see the dark
Light too bright , I can't see the shine shine shine and shine
Light too bright , I can't close my eyes too see darkly

2008年11月23日 星期日

2008年11月22日 星期六

im pink.

好吧。我要做好孩子,讓妳們在記憶中環繞著我。不要飲酒,努力開心,筆直地站著。今天天氣非常宜人,也不再認為那是嘲諷了,儘管話總是說不完,可能根本沒甚麼,雲墜夕陽無限好。禮拜四凌晨,我坐著夜半公車回家裡,某站湧上繁雜人群,我生氣地閉上眼,但是。但是,曼菲站在人群裡,被大塊頭擋著,我是看著鏡中倒影,她的聲音跟人很搭,低沉有磁性,好美的一個女孩,光是這樣,我就還有力氣。Carlo和我說了很多,我必須承認一開始我認為這是徒勞無用的,語言經過翻譯能指所指總會流失或變調,我們的母語都不是英文,但是那天如此無界無閡,我沒有喝酒,但是他照樣的誠墾說著,光是這樣,我就還有力氣。電影好多噢!快來和我一起看!一起煮火鍋!而且我門牙中間蛀牙快變成馬丹那了啦

2008年11月17日 星期一

can i become more listless.


四點了,明天還要上課。迴轉,是的,不停地兜著圈子在走,像一個永無止盡的圈,朝著未來前進,就是向著本源後退。我渴望回去更早些時候,在一切都還慢波的時候。當下不是疼痛、苦楚,妳也清楚,事實上我再清醒不過,只是更深層的那塊終究是模糊的,我無法確知的情感,我無法判決的期刑。不是因為畏懼嘲諷或挨罵,而是對自己的不確定感是更另人恐慌的,彷彿即將失去肉與靈。即使真的無法打敗,夠了夠了,殺死我吧。明天我不起來了。




une lettre pour ma chère Françoise,
我確實在禮拜一就收到你的簡訊了,只是這幾天我一直在恍惚與生氣痛苦中渡過,我這麼說是在要你們注意,的確是這樣引人醒目。對不起,我相信當我這麼說的時候,你知道發生甚麼事了,那些你早已預知的事,我也就不多作解釋了。我親愛的先知,我多麼希望是你們在我身邊,昨天我同樣渴望你的擁抱,甚至嚎啕都是因為想起你。這些預知讓我自覺愚昧,我更要面對崩壞的部分。我如此具有冒險性卻又如此脆弱,脆弱不已,不堪,je suis trop fragile, et tu peux l'imaginer.與脆弱和孤獨對峙,脆弱總是更難以忍受。而我又常於爭扎痛苦之際預見平靜無恙,這些結構時好時壞或同時共存,或是是共病。我一直不停地打擾別人,無法克制,無法感受寂寞,無法承認無法眼睜睜地看著,今天我甚至覺得我的打擾被拒絕了,被詭譎不耐的聲響,就是這樣,我被鎖在一個不像樣的城市,被冷眼與奇異的眼光囚禁,被孤獨與憤怒吞噬。昨天,我對一位男人抱歉,令人作噁的抱歉,因為我竟然,竟然是害怕因此被邊緣,因為個人的傲慢與忽視被邊緣化,我以這種噁心的方式拒斥被隔離,今日我又再度倒了歉,卻一方面覺得這是一種負責與心理健康的表現而自覺優異。雖然今天小仙子趁下課時間去便利商店買了潤喉茶給我,熱騰騰的二十五元,我不知道他會這樣大費周章,而後我甚至認為他在迫害我,我想嘔吐。分數不理想的魔咒也沒能破除,就照著老師說的那樣發生了,可是我究竟不是難過而是生氣,對周圍的世界生氣。但是搬出來是幸運且可喜的,我多麼希望大家一起煮火鍋,也想在週末下去找你們玩,對你們哭泣。我昨天焦慮於你的不諒解與預知,是喝內先擁著我的,我就是這樣一直干擾他人的生活,之前還憤慨那些干擾他的人,那些根本不該稱朋友的,而我自己卻落到同樣的局面,可悲。昨天打算寫信給你,後來就不醒人事,打算要你打室內電話然後我能對著你哭,後來又覺得太麻煩了,不醒人事佔了很大因素。台北今天開始變冷了,下雨與憂鬱。我一個禮拜沒煮飯了,總覺得冰箱會壞掉。事實上這些煩惱與痛都是非常卑微與渺小,宇宙宏觀,可是誰能反抗這種我們與生俱來的複雜性,我厭惡憎恨複雜,與糾結,與矛盾,與一切和簡單背道而馳的事。這封信是恍惚著打的,願你明瞭。我很希望當下你就在我身旁,現在。




『你生氣又有什麼用呢?』『越快越好 能盡快就盡快』我不了解你的宿命論,如果我們拒絕反省與改變,如果我們對於惡置之不理或放任並且逃避,我們怎麼能期盼會有更好的從灰燼中來,怎能奢望幸福美好。如果我們對命運多舛逆來順受,或許吧,逃開是為了圖生存最大利,為了演化優勢。但是面對眼前的這塊模糊,我無法動彈。我不停地想著我最親愛的朋友們,想回歸最適合悲傷的角落,想不停地寫信寫每天發生的瑣事寫流水帳。il y a longtemp que je t'aime.很感人充滿了愛,充滿了愛。我曉得一個不斷說服自己的人生是怎麼樣的,但我不想服輸。


窗外再度飄進工廠燒金屬的味道,他直視著我,那種銳利到令人疼痛的眼神。
木櫃燒成兩半,他蹲下檢視這些他未曾看過的華麗,享受這華麗虛幻的一刻。
褪去隱喻與象徵,他掛在陽台欄杆上,和我一起出門一起回家,如同幽靈,
睡吧。我終究找到D了。


"It then becomes the paradise when it begins to perish."

la frontière de l'aube的終極意義就是那雨刷,車窗上的兩支雨刷。
to me, avoiding hurts is running away, disappearing is running away,
i can never get rid of the night terrors, the nightmares,
this isn't gonna be cured, but i'd like to try, to resolve myself to end the problem, a terminer l'enfer, le feu de l'enfer.



不要永遠記得,也不要永遠忘記。

2008年11月11日 星期二

每日一愛





最近台北又涼又顏色黑白,到處都是濕木頭的味道,工廠燒金屬也從來不看天候。
考試卷和原文書才詭異地綻放奇彩;順道一提,我應該要買雙雨靴的。
而且widow究竟是誰 十二月初快來找我玩!
每日一愛是鴿子歌老闆咕咕嚕咕咕巴絡馬先生 Caetano Veloso 右邊後面是鴿子老闆的歌哦
很適合在工廠味和溼木頭充斥的房間倒著聽。


她的黑白是憤怒的,大力嘔吐出的憤怒,圈子就是這麼小,網絡也很緊密,兩個頁面放在一起重新整理再重新整理,他們之間的愁悵對話,不相干的人必定參上一腳的。終究是這樣的黑白予她新生命,黑白孕育色彩;而他始終佇足於再三反覆的輪迴愛情機器裡,享受新鮮與刺激,但這所有一切注定老去的,等到乾皺再拋棄。雖然我是這樣一個不相干的人物,我也不情願對這現象的演變做更多的私人詮釋,只是感慨和感動。非必要得是投射,也許僅僅是身為女人的同理。長大總是好的。

2008年11月6日 星期四

常常像這樣,半夜爬起來,打了幾些廃言也不送就關閉,可是今天好像有些失眠。
我到底該不該跟D說我在台北呢? 搬出來後,好像msn也不需要了,像儷子一樣做早餐
做晚餐,沒有考試早早倒著睡,今天烤了一片魚。

黃昏市場,踩著菜市場紅拖鞋,我終究錯過台北的屋塔。
也不是因為被甚麼難過揪住,昨日一樣美好,只是捨不得,不捨日記的停擺。
怒吼也好因為過錯後倒歉也罷,但是不談論才是黑洞,如佛洛依德所云
『沉默即是一種死亡的象徵。』但是夢裡,你們沒有沉默,只是我們聯手一同攻擊你。
只要你還存活的一天,我就擺脫不了夢魘,通向淺意識的輝煌大道。
其實是因為今天睡太多了啦噢唷。

2008年10月24日 星期五

我搬出來了

j'ai déjà déménagé.
Avant hier, j'ai renconcontré mademoiselle Liu, en fait, elle me toujours manques.
Elle m'a donné quatre bisous avant partir.
ça m'a fait souvenir la mémoire de son cours et plusieur des lettres pendant le séjour à France qu'elle a ménagé.
mon français est en train d'être plus mauvais; mon anglais le sera aussi peu à peu.
j'ai mal de la fatalité.
En tout cas, je serai une merveilleuse docteure psychologique.
mais, ne m'oubliez pas, ma belle professeure et guide.

2008年10月20日 星期一


三天不見,回到宿舍。桌上散著一片透明胡椒顆粒,我用食指輕壓一下,聞一聞是科學麵調味包的味道,可是我想,今天若是達令這麼做,我應該是一點也不會生氣的吧。然後ikea的椅墊,被大屁股往後推到變形,像蛋卷的樣子,但是如果今天是慧慧(她很瘦),我也不感如何。再望望整個寢室最美麗的地方,整頭也變形,像是因為太扁所以被摺成兩半,然後被哪隻怪獸睡過,可是若是朋友這麼樣我也絕不在意的。這兩個禮拜以來,除了衰事連連在來就是自尊的問題了,我忍受沒有自己的房間,和奇形怪狀言語燥澀的人們打交道,離開這裡,這裡的缺席變得更難以想像,物品被糟蹋,即使我從不是很愛整潔的人,但是誰能忍受熱沖雜糧在馬克杯凝結成乾泥巴的樣貌,飲料杯底卡著珍珠被發酸的奶茶包著,這種人格,應該是從小由於食物匱乏養成只要是食物就有留下來的必要,肛門期尚未滿足,剝奪經驗促長變向的吝嗇。確定了,她剛猥瑣地走進來,我抬頭問了她,結果是她外面的朋友,我到底該怎麼知道外面那個朋友是怎麼樣的人有甚麼樣的體味汗珠,而且『只』有一天,對,『只』,如果一個人為了省錢而尊嚴需被踐踏成這樣,睡眠品質差不談,門與抽屜開開關關,碰碰咚咚碰碰。儷子,我泪流是因為妳是我的理型,我投射過去的理型,我的陰陽格,再來另一個原因是任我怎麼如何也無法將這裡的寢友同學與妳相比較,我無法奢望這樣的昂貴,然後回到地獄,和這樣美的週末永別,回到嘈雜低能的生活。身上煙味濃密,隔絕這一切吧,杜絕這令人喪氣厭倦的種種,就像防護罩,希望有真空殺菌。儘管這些抱怨很卑劣,但這是我唯一得以心情比較明朗的方式,mean but honest, real.

2008年10月11日 星期六


one of my favorite.


明天得早起去劃位。雖然很累,可是大家都好熱血,狂熱於他們過去接下的遺產,儘管我無法融入這份快樂。遺忘我的記憶卡,飛蛾在營火前游移,在屋頂上像螢火蟲,黑黑暗黑色,我不願說這些日子以來我被允許安穩渡日,那些會陪伴你的會熱衷談論的只是這樣消失了,對,沒錯,就消失了,歸屬感似乎還離我很遠很遠,我親愛的朋友們,我願意在妳們的懷中淌泪,雖然沒有糟糕的事情發生。每一天我只能期待過去的日子在未來再現,無法筆直的向前看,也許某些片刻,我確實感覺到家,冒著窩心暖和的光輝,如同幻象一般,又極速湮滅。


他戴著眼鏡,八百多,他卻近視1300,說話的聲音像古老的播放機,重且緩慢的低音喇叭,重卻溫柔,我欲望樹下影子的交疊。多少故事一同在聲波中被推送,儘管我們寂寞,我們也認識到對於寂寞彼此是永遠不夠的,將彼此給予寂寞,是誇大荒誕的奇想,即使我們懂,我們認知到這些相對與宿命,你我還是駐足於思想滯留的空檔,且喜愛這樣。空檔便是睡在你音節斷崖底,一種非常舒服宜人的生命狀態,我累,可是我渴望在交談裡醒著睡,醒著睡便是之於你的禮物。哪怕是僅僅一天,一天都是非常非常危險的,哪怕只是於一天之中。我們善於很快喜愛然後又很快地厭惡,在喜歡與憎惡之中對話,癡情地對看,望進眼底的深邃,看破然後擰爛,再重新拾起,搬開,享受那團喜歡。太多了,下水道燈光照出你的側臉,短短車程卻如此過剩,我所說的過剩比較近似實體絕非抽象,我知道自己很累,但鏡架上奔馳一道道光芒,我不容許忽視。




2008年10月5日 星期日


"She had the perpetual sense, as she watched the taxi cabs, of being out, out, far out to sea and alone; she always had the feeling that it was very, very, dangerous to live even one day."
— Virginia Woolf (Mrs. Dalloway)


i have always tried to be honest to myself, until then, what i tell may be true,
may be the truth. but what if we don't have the abstract object called truth.
what if the world is full of shit and lies, what if those amiable lies invade my land, i do nothing, save saying 'alright. shoot me down in your arms.' that's why we aren't citizens. we are always a foreigner or immigrant in men's land. there's no such subjectivity. i don't have my own room, if i do, it's only a minor one.



2008年9月30日 星期二

今天比誰都懶惰


我發現這只不過是一個收集名字的過程,收藏不同的initial, title。
我只是不習慣比別人先睡著,所以學妹妮們快睡麼。
我今天看了madiju的love diary,不管怎麼說,還是很感傷,我明白這種牽涉既無聊又愚蠢;
讀pat的時候,可以感覺得到巨大難辨的形體適圖去翻轉一種原初的情感(出自原始和本能的),
把它們包裹的很好,也許這就是男人所無法面對的事實,尊嚴在這種時候更顯得需要,權威式的;
也許具體一點並不會讓愛情更難能可貴,但是誠實去面對自己和倆人共處的角色,不是更重要嗎
這就是令人悲傷的地方,我的尼泊爾因此有裂隙。
還是我們總是處於一種追尋不在場之陰莖的妒羨裡,女人心中永遠不可實現的佛氏陽具。

這種已構築起的理想怎有辦法在一次又一次地被拆卸後,還再一次一次地_,不知道
我無法形容。這種疲乏的事,我根本不想幹。就算每次這麼說,也只是說給自己聽。

2008年9月28日 星期日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阻止和被阻止。如果連開始都是模稜兩可,那結束的意義又是?我知道惡夢不會
止血,但我明明膽大地正視這些問題了,卻還有更多的尚未解決。喝完這杯咖啡,就去唸書。
不論你多麼愛多麼痛地疼惜任何一個人,最後發現一切都僅僅在投射的範疇裡,
你無論如何永遠活在自身的骨架中,烈愛自己和割傷毀滅自己,生之本能與死之本能。
潛意識不會自己止血,像惡瘤越長越大越伸越長,摧毀自我存在意識。喝完咖啡,我就去唸書。
我幾乎熱愛所有和肌膚臟器牽涉上關係的事物,現在甚麼也不要緊了,可是我到底能不能說
沒有任何包袱,我到底可不可以說體內根本沒有東西在拉扯,這全是妄想,全是早年生活的一種
記憶在冰山下浮沉浮沉並且浮沉,我到底有沒有勇氣宣誓斷言。喝完咖啡後,去唸書。
昨夜,一位天使般的女孩戴著耳機,彈著電子琴,電氣彌漫整晚,她的鼻翼像一隻棲息的雲雀,
高挑瘦且白,不熟朋友的派對,但每個人都如此熱絡,挖空掏乾淨,再把節拍填入身體,
黏著電蒸汽機搖晃。她有多美麗,睫毛成的陰影淌著無限溫柔。但我還沒喝完。
怎麼下午三點多了,明天肯定會放假,喝咖啡精神還是沒有,真想一口氣把泡麵都吃光,
躺著把實驗電子或是屋塔放很大聲,然後入眠,無夢的睡。喉嚨好乾澀,像嘔吐過後的乾燥,
甚麼殘餘附著在食道上,甚麼悲傷令我反胃。信不信已經無所謂了,信任從來就是置身事外
非個人所能操控,變數如巨颱,也要習慣得來的無助,不管妳的猜疑多麼龐大壯麗,
幻覺必會由信念掌舵,甚麼狗屎決定論,甚麼致死的病症,我們畏懼逃避自由這件事,因而
被負向自由掩埋,探出一顆呼吸頭顱,卻僅是行屍走肉於這世俗。我多麼希望自己能篤定一些
不需猶疑,當自己情感的主人,可是,

2008年9月24日 星期三

paranoia


只是怎麼會這樣。
我已經無法阻止這些妄想的發生了,把每個人都想得很複雜,又怪罪那樣的簡單,
但是我已經好想搬離這裡。我好想窩在被單中不戴眼罩不帶耳塞,我好想被分析之餘叫
吵嚷的人閉嘴,向著遼闊大喊閉嘴請不要再說話了,然後再拉著誰的衣角請求他開口,
病態到不行的分裂生活,可是有誰願意停止這些偏執。
到現在還是把自己包裝得很好很整潔,抱怨但是幽默,是精神分析的軟弱幽默,
可能我還等得不夠久,說掰掰也來不及了。
一個女人不能擁有她自己的房間,到底是不是最悲傷的,當我把時間空間五官受納器都給出去
當我在指甲油與吹風機的嘈雜聲中溺斃,當我發現棉被的溫柔裡有入侵物,
當我咬著一粒梨穿越冷漠無趣的對對雙眼,我沒有碰壁,卻也無法開心。這陰沉的大學生(活)。
還是像凱儷子不說話或是達令躲起來嗑煙。可是母親,請不要責備我。
雖然我的小仙子今天幫我摺了傘、撿起水瓶,雖然坐我的旁邊,但許多令人振奮的事情都無聊了
明天我會和達令穿情侶裝,希望有蝴蝶效應。


2008年9月21日 星期日

the world became eternally sad.


they went ahead like sleepwalkers through a universe of grief.
- one hundred years of solitude

只是剛剛一會兒,突然承受了莫大的哀傷,我一直覺得在臂彎裡死去是一件何等幸福的事。
但是我明明渡過了一個很美麗的週末。
世界總是被沉重的寂寞淹沒,雖然我也對這樣的寂寞狂熱,但是否還有看不見的疼痛
一一的,慢慢地,滲入,刺穿,我看見,可是我不願退縮。

當惡夢不再追逐我時,放開風箏鬆手時,我甚至以為這就是全盤接收淺意識的苦難
沒想到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欺騙還是有可能的\
我緩飄在過於低迷的氛圍中,不斷睹見自己與他者的醜陋
對生存難以質疑,剖開淺意識謊言的包囊還需要很久

他削薄整齊的後腦杓,伸出一段白晰脆弱的脖子,如同一整個美麗神話。


Dark light

音 樂 人:*U.TA*屋塔
語 言:英語
作 詞 人:U.TA
作 曲 人:U.TA
編 曲 人:U.TA
演(奏)唱人:U.TA

light too bright , I can't see the dark
light too bright , I can't see the shine,shine ,shine&shine
light too bright , I can;t close my eyes too see darkly

2008年9月14日 星期日

il pleut pleut pleut


所謂簡單的生活,難道必須持續迎合簡單的人。
我冀望綠島斑斕放射線雲彩,那過剩皎潔的星際
我同樣愛好花東列車海線躍起的奇想和山邊被抖落的石子與昆蟲
在我願意放下這一切的邊緣
我強迫地想像那列車即將消逝的片段
和碎浪一同隱沒在不可知的恐懼和欲望中。
如果這些都能從餐車上買走,並且吞食,
那遺憾和懊悔又會是甚麼。
我牙疼,我今天發現自己遺落了傘,真的很難過,
牙疼讓人陰鬱,掉傘才是悲傷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手足無措。
寧可傘死掉,也不要被陌生人領養走。
噢!我心愛的傘。
媽媽說別因為這樣壞了心情,她再給我買一支
但那是因為我們不使用防衛機制,就無法存活。
真可悲,一個不斷被自己說服的人生。

今天突然很想打電話給誰說甚麼時候去找你玩
可是又被巨大的憂慮與顧忌所吞噬
別玩了別了
到最後沒辦法的時候,任誰都無法勉強我順從這些簡單。

2008年9月13日 星期六


外頭轟隆隆轟隆隆如卡車行經般玻璃震動的樣子,我體內疲乏,而且生理上生病了;雖然食慾變好,絕對是沒有菸的關係,我鼻水狂流。如果我們只是不斷行經這些瓦礫路,並在上頭埋入一個個里程碑,人世間稱得勝利與作為,我還是不免回望我不久前放棄的生活,這些順水推舟的事出現了大逆轉,因為從來不是逆轉勝是勝轉逆,這些悖謬,我們和著這潭生水,挖空自己。時間在跑的同時,我甚至難以意會到生命構造換置重組,過去進行式,我們有沒有跟著跑,周旋或是筆直飛黃騰達的大道,他/她們還在繼續前進,但我總免不了回首殷切地盼著,駐足於水溶溶的回憶大街,徘徊不前,遲疑、徬徨、猶豫、留連,如滂沱大雨般打濕窗子,留下一道道渠溝,汙濁泥水就由內而外的滲透了,滑過的痕跡和乾涸後灰泥中間爆裂開的隙縫,那麼蒼白那麼不堪,那是怎麼說也說不過去的。如果念舊是為了期許未來能因此蛻變,我也不要了,有更多的機會念舊是一種奢侈。鐵門關著,外邊,照映我的身驅,五指健康地擺齊,繼續吞食一些無聊的餐品。。

2008年9月10日 星期三




還有甚麼比探戈更迷人的

2008年9月5日 星期五


離開學的日子越近便越來越焦慮了,本是滿懷期待的不是嗎?今天當了一整天的豬,肚子圓滾滾地,明天甚麼也不要吃了,但還是要早起啊早起。為什麼人總是在日子所剩無幾時,才開始將積累的事物倉忙地完成,好疲累。抵學分,搬家,開學,新朋友,宿舍,流水帳緊接著來,哎。

2008年9月3日 星期三

i'm cynical, yet flamboyant.


就算憤世嫉俗,也要躲起來做。好吧,大概是妄想症,那些親密關係都似同種欺騙,或許根本就是撒旦的傑作,like an inferno without any fire,但我總不免憐惜她,她胸口豐碩的寶藏,和深邃眼眸中傾瀉的溫暖光輝,就竟是甚麼樣的人放棄這樣一個女孩。我急需一只暖色系鏡頭,明天戴著荷葉邊帽與熱帶水果茶裙子,啟程並且作夢。

2008年8月31日 星期日

越來越晚睡了,也越來越像豬。
不知道為什麼得知不幸的時候,先是為他們感到惋惜,再來便對他們憤怒
不管是因為多少projects騙過我的雙眼
只是為什麼能把愛說得如此容易,又要在長出完美結構後灰飛湮滅,煙火炸出絢爛刺眼的光芒
爾後稍縱即逝,如同白駒過隙曇花一現還有漏掉甚麼成語? 我真的很生氣,莫名的怒火。
八年後要結婚,一百輯露鳥露奶的projects,爵士日本鐵板燒和巨人村,
最後像棄置的無名,被宣判會員解除後立刻露出醜陋的過去,左擁右摟和親吻的,然後在重述一遍
上一回的壯麗愛情故事,把屁話重新翻修組裝在記憶零件內層,再過久一點,屁話又升華為淒美
的偶像劇。從來不去正視問題與敗壞,也不和虛無與空幻對峙,活在所謂簡單與莫可奈何的生命
中茍且渡日,追求愛並宣示一切嶄新的可能,所有斑斕瑰麗的前景彷彿在眼前開展,
但是倒著看,不過是畏懼不過是自戀不過是自我欺瞞。拜託,我真的好生氣哦。
我對他者的堅持,早已用不起了。


一定是太憤怒弄得我胸口與心臟突然好緊又疼痛,我絕對不要做惡夢,屁話浮華辭藻也請別鑽進棉被裡頭噢!

2008年8月28日 星期四



哦唷
我真的對雷鬼頭沒輒耶。
(跟食慾一樣令人興奮)
──


2008年8月27日 星期三



La mer
Qu'on voit danser le long des golfes clairs
A des reflets d'argent
La mer
Des reflets changeants
Sous la pluie

La mer
Au ciel d'été confond
Ses blancs moutons
Avec les anges si purs
La mer bergère d'azur
Infinie

Voyez
Près des étangs
Ces grands roseaux mouillés
Voyez
Ces oiseaux blancs
Et ces maisons rouillées

La mer
Les a bercés
Le long des golfes clairs
Et d'une chanson d'amour
La mer
A bercé mon coeur pour la vie

2008年8月26日 星期二



姑且住宿。
並且定製一個衣櫃保險箱!


明天會下雨嗎
我體內的鋼片好酸哦好酸好酸哦

2008年8月17日 星期日

we've got fucking different poetry, but


但是,我的胃很不給面子地持續翻攪,它抽筋。我但願它是個秘密,但卻想吐出來,全部嘔出:事實是我今天有點點的失戀;雖然是很微不足道的暗恋,但起碼它也隱隱溫熱過吶!或許,我應該永遠追求這點溫暖,熱了就鬆手,微鄙的,未膨脹前就夭折,在澆灌前枯萎,難道這不也是奢求麼?到哪裡都很複雜,我太異想天開了,哪兒不是複雜的,就停止周轉。內臟在馬桶溝中游著,我希望我把慾望都排開了,也就不會把石灰粉認成安非,這是一種絕對的壓抑和寂寞,空涼的寂寞。可是被窩還是暖暖的,它們也不會背叛,並給我空間痙攣顫抖,一人的自由絕非兩人的枷鎖,即便詩篇是這麼道述,我們除了眼前的不同風景外,連詩中歷史性的演繹,也照樣顯得分崩離析。妳不明瞭這種可能就竟是何能造成,大概是短暫的牽繫和虛無默契,剩下的,僅是妳個人填補、重新謄寫的拙劣故事罷。

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等稜稜稜
妳從洞裡挖出一袋又一袋的殘骸
並不停斜視身後的女人
那神話集體潛意識中創造出的鬼怪

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等稜稜稜
妳認出她血泊中的嬰孩
並妒嫉這樣的母性
能夠無限產出與回饋
所以袋中都是如果有一天我成為

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登冷等稜稜稜
但妳一生僅記得該怎麼併入與吞噬
這注定不斷地挖掘、不斷地悔恨
不停地對袋中光怪陸離的形體發出深長的嘆息



我的想像力都跌入陷阱裡了。

2008年8月11日 星期一

101

第壹零壹。所在軸心逆轉爆開飆成尖銳刺耳的聲音,使壞使盡暴力不停越界,但是界線在哪裡,每個人最後都萎掉了,乘著飛船摔散在星球,回憶變得不可碰觸,臭且難耐;我僅是看見,暫停然後別頭,不粉身不碎骨,掉淚,但是到底還能有別種可能嗎,如果無語,靠符號,還有甚麼事物裡面有真實的意義,說謊是兩回事,但是認真在哪裡,我對世界沒能命運沒能人沒能,絕對的自我屠宰又自以為是。浪漂散,浮起一具乾屍,有人說是天狗幹的,有人說是個人魅力(劇本寫的),鑿空眼窪,底下是絢爛豐腴的莖球,是安全與隸屬感的隱喻,她作為一位誰也想像不到的軀殼,誓言無常與變換,放棄抵抗與挑戰,乾屍卻可人,令誰都鑲進記憶纖維,像音樂盒上的旋轉木馬上上下下不停地跑著,少有雜訊,鮮有出竅,不過,在海抱住她的時候,全村的人都瞎了。像叉尖在盤子之上,明明挺刺卻又挺舒服,像是沙龍中打火機竄出的火燄,焦臭卻又挺暖和,沒有一支菸是另一支的接續,它因它而存在,它為它而生死。

2008年8月9日 星期六

只是打死了一隻蚊子,血味好重,像咳的。如果我所剩無幾,我何得何能有著甚麼樣的慾望,就算僅有一種,一種和百種的差別是不大的,最後只是誰最會分心誰贏,飄渺而且沒有承擔任何責任,掉進無盡的分心,但僅是對周圍世界,對自己的內在,妳還是必須保有妳的中心。也許從來沒有錯過可言,所有的感慨都是偽的,幻像不在字詞中,而在事物裡,僅有事物本身會欺騙。說了這麼多,我的強迫性儀式還是沒有完結,那些煙味已不再是我得以想像的了。

2008年7月27日 星期日


灰濛濛慘霧,為什麼總是在想寫甚麼之際,無法抽上一根煙。最近慾望很低,除了抽煙之外,可以癱著什麼也不做,等結果等放榜等被制裁。在經歷過這些事以後,以前冀求的,現在不過潺潺清流,便把欲望沖刷得更乾淨。威士忌也靜靜地挨在冰箱後,但是食欲為什麼還是給我兩公斤呢?所謂簡單的日子,大概就像這些時日,為基礎而基礎,為生理滿足而填充自己,為心靈安穩而飽和,想發呆的時候也不會有谁打擾喔。就是前陣子我還無法脫離從惡夢中驚醒發出體內深部的低吼,我流淚僅是因為我發現自己還尚未逃脫,因為失敗,淺意識一直試圖干擾自我,我僅僅明白自己花了那麼長的時間忘卻,淺在的自己卻不斷背叛,這已經不是想念,是恨轉化為罪疚,只好一直喚救贖或幻中自殘;但是現在已經好很多了,明白自己的弱點不是為了變得更強,而是要更加愛護。二十歲,也許吧,以後另一刻的到來,將又再度讓我瘋狂執著,但現在我只想看看書抽根菸。

2008年7月22日 星期二


也才不過今天結束,明天還離我很遠,總覺得自己就滯留在那刻,騰空,我有些煙癮的焦躁。不知道還能奢望甚麼,但我不想失去,也不願意體驗孤寂。接受沒有壞蛋的簡單生活,裝笨蛋在路上跌跌撞撞,可是也該小心不要變成壞蛋。自己的事都糊成一團,記憶卻在檔案櫃躺得很好,我尚未安然舒活,便跟著漩渦一同扭曲成許多同心圓。我僅能想像那種生活,僅有一種,獨特單純。勉強過得圓滑,磨得圓滑些,我也不再在意了。但是如果失敗,我到底還有甚麼選擇?如果沒有更美好的事物從灰燼中來?如果人生是燃燒後的灰渣,如果一個人的生命是如此定論,我到底得到了甚麼份量?

2008年6月28日 星期六

Once conform, once do what other people do
because they do it, and a lethargy steals over
all the finer nerves and faulty of the callous, and indifferent.
- Virginia Woolf

2008年6月26日 星期四


已經沒有甚麼東西可以背離了,
我期待一個嶄新的生活,
孤獨且自由,冷酷卻溫柔。

我怎能奢望一個比現狀更簡單的日子

(請給我一顆數學神童的頭腦!)

2008年6月17日 星期二

又夢到不該夢到的東西,不過你終於願意跟我說說話了。
後仰式的親吻。
如果一起成長的意義只是跟著推移,趨向,那又會是怎樣呢
如果小六他的吸吮代表他對母親的依戀

penis envy anxiety



2008年6月13日 星期五

Rock night.





搖滾forever

2008年6月7日 星期六


so young, so pure, so innocent, so beautiful,
so small, so week, so breakable
so she died young, so was I.

2008年6月3日 星期二

every token crawls in fading memories


最近是越易於敏感了
是因為傾聽音樂流淌過血肉之軀而哭叫,還是為了啜泣而對灰色之音過度敏感;
是因為被悲傷大力衝擊而痙攣式地想起一個人,還是為了必須顫抖地憶起他而從哀鳴詮釋另一種意義;
是由於他頭髮的梳理樣式而迫使牽動過去的欲望,還是,為了勾起那欲念而看穿髮根底下的稠密情感;
是由於他的額他的緩慢步伐他的手提電腦而回憶躁動不安,還是,為了流露記憶的狂熱核心而誇示他的平凡狀態;

我期待擁有更中性的視野,更男性的洞察力,藉閱讀強暴客體
然而,翻動書頁溢出的氤氳,是你遲不覆返的遊魂
我伏貼其上,明白身外僅是一個人過於敏感的扭曲。

2008年5月25日 星期日

what does it mean "to regret," when you have no choice.


我從來不是那種你的將來式,這並非主體意識,是尊嚴,一個女人僅能捍衛屬於她個人的真理
獨自且不受干擾,在她自己的房間。
滑鼠滾輪聲像青蛙瓜瓜,如果你轉的夠快的話
她滑進一條窄巷,看著大鐘上蓋住2的指針,想起了電子體重計上面的數字,
好像碼表,代表她必須跑,跑到那個數字為止,不停不間歇,
到那個2完完全全地燙貼住她,感到燒灼,夏天,滑進艾密利左拉大道。
她選擇掉進一條溪,明白那是正視生命的唯一方式
不然她將陷入瘋狂,一去不返,失去尊嚴,
面對生命,如同溪水一般綿延,那是她孤注一擲的一刻,掉進而永生。

2008年5月21日 星期三

開架式幽默


他確實屬於那風和日麗的日子,當美好已不復見,
我們就試著在渾水中沈浮著,
世界是更膠著了。

“人生何其美,但得不到的,永遠得不到,”
那是一個逗點
永遠不再來。

他拖著我僵直的手,沒有任何意涵。
我們到底必須跑開甚麼,我們必須跑。
不會是每天的抑鬱生活(沒有那麼多值得擔憂的)
不去看背離,不扭轉惡運,不出現譫妄
他說我們活在沙龍世界,陳舊,脆弱。

汙辱和毀謗。
噓\\是\巫 \\言\

醒不來就罷了,這樣挺好。
沒有空泛。


2008年5月20日 星期二

innovation


2008年5月11日 星期日

妳會變成這樣都是我__的

對不起,我只是覺得很抱歉。揪出謊言,然後又對自己欺騙與放縱,相信憤怒和譫望是一個人展現的絕對,不容置疑。紫色絲綢之山,是熄滅的菸。我也相信晃點,晃點是緘默。究竟一個人能對自己誠實到甚麼地步,地步難到不是開始懷疑,懷疑開啟恐懼之門,永不停歇,所以誠實也是恐懼,妳必須明白,妳會變成這樣都是我__的。想辦法要遏止一切的時候,不是早就來不及了,想是不必要,是懸空的鑰匙,是空轉。不要內爆,要就過簡單的內爆生活,相信簡單不是使生理機能停擺,不是脫離幻麗的怪誕,不是對過去抗拒,是對恐懼的接受,是相信誠實,是水。對不起妳會變成這樣都是我自欺欺人。緘默是根本的逼迫,妳得走,遠一點高一點跑快一點,或乾脆用飛的。簡單會認為忘記是合理的,會同情這一切的發生,會讓它們發生,會走掉,說再見。過簡單的生活,吃閱讀然後睡,再來一遍。人的本能不是攻擊,是恐懼,請認識這樣的恐懼,妳會變成這樣,就不是我__的。別看就沒事了。我還是希望你再大個兩歲,那該有多好,你說呢?

2008年5月4日 星期日

It's easy. It pays.

緘默是絕對的溫柔。我想,對夢與現實無法區辨的人,正活在幻覺裡,淺意識本能的抵抗,所以妳必須帶刺。讓四周豎起高牆,不被誰看見,自我實現背後的腐化,自我實現與精神超越根本是虛無,且荒誕不羈。全身螢光圖騰的雷鬼頭人,留著鬍子,笑瞇瞇然後走過來,然後我赫然發現沒有現實存在的必要,我們經驗超覺,髮絲纏在一起,我和他說未來的故事,他談及末日。過去如同記憶疲憊不堪,繼續向前,一同也把行經之路擦乾淨,像愛麗絲夢遊仙境的掃把狗。青銅紀念碑般的堅固說到底充斥隱瞞和恐懼,建立起不必要的關係再為之作噁,沒有力氣也沒有籌碼,對不起噢,我不陪你玩了。現在學習吃飽一點最要緊,嗨囉寶貝,難到還不夠親密嗎?

2008年4月17日 星期四

V 417

你怎麼可能,和未曾煩惱過這些關於本能的人,談那些美感,掏出心肺檢視的仔細點
從羊水未破時,你不是就已經笑著了?那我們還有甚麼好談的?

2008年4月4日 星期五

I'm so sory.



對不起,我再也不幹這種事了。生病的人治不好患者。可是信誓旦旦就不會背叛嗎
因為是自己發的誓,理當可掉頭逆轉,不會有人責怪。生命充斥悖謬,布拉格也是悖謬,
赫拉巴爾陪同。請看好我,管理誓言,沒有人該為這剝奪負責,若有,那也不會是他;
這種隔離,迫使行為合理化,合理而強迫,然後對罪惡無同理心,antisocial personality
disorder,如同分裂。請務必看緊我。

兩瓶容液倒著,他剛離開,撫貼幾個字,黑袋子裡潛意識的其它可能。還剩下幾個字,
沒有窮極,尚未無限。你看見本不該看見的,因此信念由生,相信執著必終於美好,
折衷必定有所意涵,而你沒看見亡逝的那部分,關於性與暴力的本能,初衷必衰,
囊裡透血,透明而暖赤,爆裂而寂靜。趨向,駛向所謂光明樂土,踏實前景,對愛滿懷
感激與回報,半杯觴。冰箱,滾進他鄉。無望吾妄蕪旺梧莣。應該去外面抽菸冷靜,
安置混亂的是吧,男人未眠,輕擲隙縫裡的小石子,你還好嗎還可以嗎還過得去嗎
不論是否踰越,我想你也從未放過某部份的自己吧,為之淪陷。比較沒有邏輯,也並無
大礙,任意識流動到不可及,不可觸,未來稍縱。現在應該好眠,對不起。不管允諾
最後是否荒蕪,朝向夕陽,欺騙是否藝術,走入墳場。請栓緊我,不要流開,把餡紮實
地填滿,寬容我從前的不懂,縱容那塊污漬。我不明白,那就算了。最後四分之一,法
國男孩的圖相,巴黎鐵塔傾倒,ben d'accord, on sait rien, on s'embrasse, on fait
l'amour, on ne se connait, on se sépare, ben, il y a encore les bonheures, on le
croit. je t'aime pas, mais tu me manques extrêmement, de tout mon coeur.
je sius désolée

2008年3月29日 星期六

D 329

很久沒去夜店了.我還因此變胖.連鏡子都不敢看.怎麼喊be my baby.受傷絕對不只是意外.
那是內隱記憶的無語抗議.24腰會不會變26腰.真是.十二點看了和外國老公在日本開餐廳.
大概還剩一點願望.他們不該就此被我定位.但不是每件事到後來都變得難以收拾嘛.也不想這樣
為什麼我親愛的朋友也受這些苦.為什麼我要看見這些痛與淚.痛不只是身體也不只是靈魂.
他在夢裡冷視我.他輕蔑.他大吼甚麼叫那時候我們不是愛.他之後的約會.他說有些話想說
每次每次到這裡就結束.而我永遠都不明白他想告訴我甚麼.就跟我不了解現在為何還要如此在意
不甘心.好勝心使然.如果能這樣想.而真的也只是這樣.那會好過一點.多一點酒.多一點吐.
多一點熱量.如果你的不友善是我罪惡感作祟.我一定真切地希望自己諒解釋懷.卻持著忿怒不放
想念也一定只是憤怒.說愛不如談罪.如此簡單如是明瞭

2008年3月26日 星期三

D 326


被箝制住可真壞。你們要來應該付我錢,這麼私密的空間不能抱怨還讓給你們,去他鄉也沒這種特級優待,十張君悅茶苑晚餐券就饒過。要背負人際包袱可以如此疲倦,喇叭該轟炸你們,看在誰誰的份上才xxx,誰誰誰就ooo,Diary 326,應該變成Damned 326,或Dazzle 326,326是我最愛的玩偶,的確昏頭轉向,這不是很誇張嗎?比班上叫不出名字的同學還不熟,卻被迫清出,讓步,付我錢,或十張晚茶券,象皮擦屑和指甲全部應該留給你們,玻璃罐蟑螂也是,我只是為了誰誰,為了不讓誰誰難堪,而陪笑而退隱真是莫名其妙,強加血緣關係夠恐怖了,還得為這勞心費神,客套之後自我預言效應,心機戰,那種笑在噁心也不過,卻還是要一起玩,我想做好人,但非血人總是藉誰誰並且突擊式發號施令,夠變向集權也夠好笑的,上一秒通知下一秒無法睡眠,而藉誰誰簡直太狡詐,雖然我們之間的關係也是長久自我預言實踐,那突擊呢那中介份子呢,希望你們有良心一點,因為我愛誰誰所以願為誰誰對你們有良心一點。晚安

2008年3月25日 星期二

日記325


總是為明天寫。終於深刻體會到妳所謂苟延殘喘,回憶是退化的過程,越早期越鮮明,我們即將向後失憶,大概從小就養成任何事不必太執意記住,壞的退去地更快,剩下無害的,最後連美好也一并忘記,這其實無關緊要,repression or suppression,刻意或無意識,反正越老,遠早的記憶即會一一回來,讓我們為年華感到欣慰,合理化,也很好,死亡因此不孤單。我們由愛獲得罪惡感,私心和不證自明,沒有良知,只好循環論證。倚賴朋友,相信與排外,排外而不受控,而不羈,認為這是青春,我親愛的朋友們快來新家辦雞尾酒!晚安

2008年3月23日 星期日

日記323



大概是不懂事,不容許自尊心受到波擊。下雨,藍的,說是甚麼苦難、貧困、意識形態,舌頭動動,勉強地發出幾個音,然後拯救國家。(?)心不清乾淨一點,不吃飽一點,其他前景瞻望也是
幽默一則吧。那不是前年的事了,我還耿耿於懷,感激過去發生終結現在,分開才會永遠懷念,
我相信你也這麼想著,或許怨著,那也沒什麼大不了,開心就好,丟下問題馬上消失,行動藝術,舞鶴,今天下午把指甲塗得很漂亮,晚上就厭煩了,全部剪掉後再胡說八道,是,我不否認這般思念,但不只是這樣,還有選情,誘惑,都會犯得錯,和稚氣,充滿希望,避開崩壞,才能繼續往反,穿透回憶零件,後搖滾不是什麼名字都行,不是賣弄抽象,不是被叛。昨天夢見大腿間的縫隙不見了,兩隻大腿碰在一起,醒來後還是很想吐,可能最近猛進食的關係,不知道蟑螂和變胖哪個我比較怕。生活充斥非理性信念,但不如此我們怎麼活,他們也只是把自己講得一付合乎情理,沒甚麼事可以報怨了,就替人申冤,很有趣。落到這樣的地步,也不會特別悲哀,因為再感傷也只是這樣了,不會再更多。你們有回來嗎?她說遺憾,說恨,如果用字遣詞都要這麼用力,那不會太累了嗎?讀一整天書,捲煙抽煙,剛嗑完麵,指甲還沒剪,打發奇怪的人,馬上就該乖乖躺進背窩裡,明天再邁向台北之路。對了,你們到底有沒有回來?所以是優越感吧,妳為自尊
興亡,為了超前為了提升,可是,要超過甚麼?要超過誰?拒接詐騙電話,封鎖刪除也要封鎖刪除回去,揮一拳反擊一拳,那誰都鼻青臉腫了,妳還要繼續這樣?為了擁護存在,也不可能要撒嬌就撒嬌,沒有那種嗲,笑,保持距離,忽遠忽近,抓不住技巧,受控,放下自尊明白就是對人格強暴,任何慈善都是為了回收,談不上無盡無限,激情後就剩習慣和承諾不會有別的,別太意想天開,那些都太無聊又無趣。晚安

2008年3月15日 星期六

就像煙火升起爆裂巨響綻開逝去讀書讀到覺得時間永遠不夠知識更加貧乏限入窘境如果得的到最好的拿第二何苦寫不停地寫越寫越感喪氣越是被掏青春一分一秒再見很多的的沒有成語沒有諺語沒有名言嘉句那我坐著放鬆的資格在哪電影是緊繃生命劇烈沸騰那無法謄寫的字句為了美麗光鮮亮麗韶華姣好一堆寫不出的字擠在門前推不出去轉不開那CD型性格又如何樂觀性墮落自己為是狂妄瞻望前景夢想坐飛機美國埃及尼泊爾英文英格蘭大不列顛謝謝好多好競爭好被吞噬好擠不能呼吸領導者式絕望復甦再現存在偶然生命生活日子食物嗨生魚片嗨男人嗨女人嗨腳臭嗨繭如果不停地寫是有效值得信賴那敲打著又是如何那帽子下那女人的眼有沒有我美麗手臂的脂肪流油膩膩膩膩膩膩膩膩膩毒藥小護士邏輯說不完的再見期待隱形卵是ㄌ不是ㄖ再多一點早上八點唸書凌晨整點回家電腦前發呆搜尋網路線拔掉離群所居高醫喝酒抽兩包煙睡覺起床唸書空洞填飽消化更多失落轉化勝利小柒的逆轉勝這個意義內涵睡睡睡睡睡醒後再想再挖再床上努力再書桌奮鬥憤怒糞便一首後搖滾來不及古典制約書書書書小說詩英國文學哈囉晚安早安默念認可通過進入抽出升華內化不以人為芻狗天地不仁everycloudhasasilverlining瑣碎細節的致命吸引力也是一部電影陰性書寫我的作文老師我的病理學我的t檢定二因子分析我真的很愛只是休想掏空得逞那空洞那無限大呢晚安囉早安!

2008年2月27日 星期三

喲喝

我會記得他說我們像仙女這回事,就算理性也還是很倔的嘛!梅酒的梅發霉了,爵士是抑制劑!安基丁酸是焦慮症良藥!

2008年2月12日 星期二



(photo by dear 祐)
我又到底怎麼在一開始曉得,燒燼後就甚麼都沒了,我恨你將我掏完,所有事物包括我愛你和那些信物,攜帶著被捆綁後的紅印,永遠反覆撕裂的疤,沒有祝福,麝香氣味。如果我還是眷戀你那幅純潔而熟稔的內裏,獲利會不會還是一樣,宿命般地朽,美麗男孩的臉也擱在我的手心和懷裡,那是不是就滿足了,安於現狀罷?我俯瞰全是你的孔洞,猖狂卻姣好,以及那些你對她的我愛妳我愛妳諸如此類,曾經類比為海灘晶瑩剔透之沙,門開了耳朵倒了,蝸裡淌著一百年的窒息,我的世界末日女朋友和男朋友,總是一度拋棄然後不願回首,因為沒有誰甘願放下自己,正視思想的敗壞。梵侖帝,把玫瑰和燭光晚餐一并送給孤兒,給那永無止盡的斥喝與憎恨,讓繭包裹尚未崩坍的部分,我們交換注射,再一劑心安理得。覆蓋竟不是抹滅,『我們相信會有更好的事物,從灰燼中來。』你說了算。他盛飽泪的眼,我甚麼時候也和妳一起用泪,這不是更直截了當的奔竄,對,他盛飽泪的眼,彈出臟腑幽魂之歌,他牽著她的和我的,走出岩漿口。西班牙不再,卷髮不再,紅萬寶路不再,誠實不再,我們不配擁有真誠,只是虛浮只是空無涅槃,這代表你聽著我潛進黯淡的末流,也代表荏苒,時間的亡命所。我不給永別,收集再見與強軔,你是我的標緻有為情人一號。

2008年1月30日 星期三

給W的信

你的困惑,我腦中的空白。年華不再,曖昧交纏的符碼不也都長苔了。我將以不鮮明的口吻在你耳邊呢喃: □□■,沒有僅存的信心去冀求,沒有多出來的血淚再參與這場鬥爭;□■□■,好比儲藏櫃裡的過期罐頭,打掃期間會冒出來,看了看之後還是騰出一個空間塞了進去,沒有拋棄問題,沒有多餘的慾望,三個月、半年、一年見一次;■■,如飯後一根煙似地,飽足、吸入、熄滅,慾望、發洩、閃,不同東西,但最後結果總歸一個爽字,沒有負荷,沒有情感上的交易,六十元也只是六十元而已,沒有剩餘沒有多出。我不知道你選擇哪邊站,第一樣是叉,第三樣來不及,前年該做的事沒做成,我不認為我們有必要恆守運動家的精神,另一個不堪是,我以為可以常打掃常看見罐頭,再把它放回本來的位置,不越界不羈絆,我的弱點即在不願拒絕、不願放棄一種無語狀態的戲謔,但如果你要攤開來審視,我的語言將會皺折、萎縮。不可能再重來的曖昧,如果不純粹的話,那□■□■也不可能是了。好渴啊,親愛的W,我們都是聰明人,不會有錯誤這個選項。背後的硬塊對我來說,是你放下的尊嚴,而不是與性有任何關聯的。




2008年1月27日 星期日

2007/01/26


在我讀完句子的最後一個句點,她走過來,用右手撫著我的頭,使它倚在她的肚上,原本,我以為她的氣味是經歲月過份摧殘後酸老的,被嗅覺騙了,她身上(至少是衣服上)帶著莫明成熟卻又年輕的味道,那不是香水,是一種遺傳,是她的獨特。儘管他的靈魂依舊存在,也只是躍動於生命裡的複雜,沒有任何辭彙得以描繪的複雜。在我埋進她之前,我以為他回來了,冰冷交感,後來我才覺察到這個片段是絕對正確的錯誤,不尋常,包括我在內。我最近常體驗他的存在,並不是想念,這比較是行為主義的那門;可能就像剛才的情況,或是在音樂裡,在車道中間,又或者在尼古丁刺激後,在那塊布朗尼上頭。女人問我為何他們總能若無其事地駛前,拋開殘骸,讓我們隨之化膿,我說那不是拋開,不是生死自如,而是一切都已蒸發到不能言語的地步,唯一的方式是回到開始的地方向前,那已不是從前無害的道路了。作為一個間接目擊證人,我注意到他們脆弱關係的分歧點,像一塊癬般的污漬,似乎給了我阻止他跳下還是一同墮落的理由,我也不明白,雖然我一直求取平衡,但我不該涉入他們的失衡狀態,那與我的生活無關,所以大概是想與他毀滅,與他嚐同一塊癬吧。(?)但每當事發後一些偏頭痛症狀,我又全部歸因給他,現在女朋友要回來了,心臟絞痛有兩下子,並不是因為女朋友不是我,而是又要活生生地失去一個玩耍的伴侶,喘氣且焦慮啊。不過,關於混帳是誰,到最後終究是糊在一起,廃言被發現是廃言那也不是甚麼樣的廃言了吧。

2008年1月21日 星期一

2007/01/21


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因為我生命充斥著黑白與墮落所以不嗑藥不哈草去旅行

2008年1月19日 星期六

是一種內臟爆裂的感受,百萬張場景在我面前閃了又閃,跳過又跳過,我的眼皮底下延伸出三個無線電塔,一排資料夾,咻咻地翻開又闔起,然後佛洛伊德和榮格還有一些死去的心理學家紛紛出現,逼我責罵自己的墮落,我知道,但我只是已經吐了。身體分裂成兩個,我試著回憶十小時前的幻象,也嘗試想走到電腦桌前抓了狂地記下所有,可是我只是站了起來前後左右繞圈移動,極速,沒辦法掌握滑鼠,也無法看懂任何一種字,我知道,但我已經吐了。一年有365天,我持續重複讀這段話,重複,再來是文不是文,字不是字,救命,受不了了之類的。當另一個我坐到我身旁時,我頓時有某種撕裂感,就好像活生生地被節拍剝了皮,我看見她寄給我的信裡面有生命之鑰,我知道,但都吐了。我努力釐清自己講出來的話的意思,但字是滑的,時間是慢的,慢了好幾格,只有音樂在走然後抖晃,其他都是無因果化學。他的語言也是緩慢的,我們掉入的是冗長且被鎖住的空間,然後彼此讓彼此的自己破裂淪陷,被吸入木板上的縫裡,互不干涉的自我殘殺。是的,我知道,身體不是我的,但我已經吐了。等到一切都過去以後,我異常抖擻,難以入睡以外,我還把他的煙一起帶回家了,我猜,腦袋還在他的家裡。

2008年1月15日 星期二

2007/01/15


alef,bets,gimel,dalet,kaf...意第緒語榨乾腦汁了,而且我想,學再久,還是要解碼後才能正確發音吧,字母的確迷人,不過,這應該是世界上書寫體跟印刷體最截然不同的文字了,根本不一樣嘛我的媽。前幾天看到女人的網誌標題是「封鎖加刪除 = 永遠掰掰」,儘管網誌曝晒後失真,或多或少,但是那每個字句塞滿著陰鬱,除了陰鬱之外我不曉得她還剩下甚麼,並不是因為自己回想起過往,也許它們跟我的它們同頻率地疼痛,某些層次上,她正經歷著腐敗,同我過去一樣,如果這僅是同理心激發,那也沒甚麼不好,只是明明她們如此要好,結果只是證明時間拖延死亡,沒有甚麼可以被保證,如此失控,脆易碎,微易散。我要繼續吃不管多晚媽媽幫你煮高級料理麵了。

2008年1月6日 星期日

2007/01/06


拿了書架,本打算一邊看一邊抹藥的,結果字是橫著走書也是,代表書架不管用了。我應該立即拋棄翻閱的欲望,但它們太新了,她的自刎像昨天才發生,說這些傳聞太迷人會不會太不道德了呢?為什麼這些血腥味是熟悉的?最近對安魂音樂著迷,聽一陣子妳甚麼反應都遲緩了,不過,好像也只能奔走在極吵鬧與不能再寧靜的音樂之間,一直都是兩端,不是妳死就是我死,這樣無能主宰一切喔,這麼激烈動人的關係應該會一輩子打架吧;所以在我選擇如此和諧的生活方式,反倒全部都無法上軌道,一廂情願還是不甘心的成份比較多我不知道,但可以確知的是,不會有第二次挫敗,不會再有,對於墜毀或是幸福,我了解我掌控一切,我和我。還以為今天會比較早睡呢,但你覺得這是報應嗎?為什麼啜完酒後,你的麻煩變成我的麻煩了,還有我昨天是不是說了尖銳的話,結果到今天自相殘殺了耶。馬上點播一首入眠曲。